第五百三十八章 失去的「青春」
石箱非常完全地嵌合在了池子地步的「凹槽」當中。
拉爾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池子。
等待著「奇迹發生」。
幾分鐘后，拉爾斯看著毫無變化的池子問道：「老闆，你確定它們原本是應該是同源的？」
「不確定啊。」白夜說道，「我猜的。」
「……」
你不確定你剛才還說什麼見證奇迹？
說得我難得振奮了一下。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完全「肆意妄為」啊。
「不過你看著箱子，多契合這池子啊，我覺得應該沒跑了。」白夜自信滿滿。
「咦，有變化了。」
說話間，原本平靜的池子突然發生了變化。
一陣氣泡不斷地從池子中心位置冒出，綠色的池水以氣泡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改變著顏色。
從原本的綠色變成了清澈透明的「水」。
池水當中那些古怪的黑色水草也迅速消融。
整個池子達到了「水至清則無魚」的地步。
可以清晰地看見池底的石箱。
「這才是完整版的『救你命一千』。」白夜操控著喝了一口池水，感覺到一股充盈無比，蘊藏著生機的力量在體內流轉。
拉撒路之池的泉水，相對於「酒神因子」來說，量是不少，但是有著嚴重的副作用。
酒神因子倒是沒有什麼副作用，效果要更好的同時，量卻很少。
現在兩者結合，才達到了真正的「完美」。
「以後就不能是救你命一千，而是救你命一萬了。」
白夜繼續說道。
完美版的泉水，價格當然要提高。
「其實，老闆我們不用提升這麼多。」拉爾斯在旁邊提醒道，「提升到『救你命三千』就差不多了。」
「那豈不是要虧？虧了就等於破產啊。」白夜一臉嚴肅。
難道拉爾斯是要背叛他？
傳說中的二五仔劇情終於出現了？！
「不是，我們可以進行稀釋。」莫名覺得有些背脊發涼的拉爾斯說道，「根據不同的濃度，效果進行區分，這種百分百濃度的池水，價格和商品等級都可以定的高一些，然後依次下降。」
「原來如此！好主意。」
白夜恍然大悟，原來不是二五仔劇情啊，「我說，拉爾斯你要不就不要到處穿梭了唄，乾脆留在交易閣發展好了。」
「不了，我還是喜歡到處走走看看的日子。」拉爾斯像是一個文藝老年，「經商，只是我的副業而已。」
這個逼裝的，白夜覺得可以給個99分。
比例、濃度的事情，就不需要白夜動手調試了。
叫來了懷朔，把事情交給他就行。
白夜又在開闢了新的「溝渠」跟池子相連，用來澆灌幻瞑界的天才地寶，促進它們生長。
拉撒路之池不僅僅對「人」有用，對於這些植物也很有幫助。
這一點，白夜早就確定了。
只不過曾經還有副作用，相當於藥物之於人——葯是三分毒。
所以白夜就沒有用拉撒路之池的泉水澆灌那些天才地寶。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沒有副作用了，白夜當然不會吝嗇。
而且最為重要的，還可以讓人蔘果樹儘快復原。
交易閣的商品當中過不了多久，又可以再上架一項高級商品了。
愉快地進行了一次「種田」活動，白夜回到哥譚市，著手開始「最後的辭職」。
在哥譚該玩的也玩的差不多了。
每天看看決鬥者在街頭大呼小叫的決鬥，已經厭倦了。
「我要辭職了，布魯斯。」在此之前，還是要跟布魯斯通個氣。
「……距離任期結束都還有很長時間呢。」布魯斯說道。
「已經厭倦了。」白夜說道，「當市長什麼的，果然好無聊啊。要不，我們再來一個大項目，大計劃吧。果然我天生就是為干大事而生的男人！」
「你還是辭職吧。」布魯斯立刻改口。
干大事？
用「搞事情」形容更加合適吧。
好吧，雖然兩者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重合一下。
白夜的兩項計劃——東港重建，還有哥譚決鬥都市。
的確改善了哥譚，吹來了新的「春風」。
但是，這不意味著白夜就變得非常靠譜了。
在蝙蝠俠的心目中，這個傢伙就是動力過於強勁的列車，隨時隨地都有衝出軌道的可能。
「那善後工作就交給你安排了。」白夜發動了技能——甩手掌柜！
「那些人怎麼辦？」布魯斯問道，「毒藤女他們。」
「都說了善後工作交給你啊。」白夜毫無負責之心。
「我現在在跟你商量。」布魯斯覺得一陣頭疼。
如果沒有了白夜的管束，很難說現在已經從良的蝙蝠俠粉絲團，哥譚著名罪犯們會不會又變回去。
到時候好不容易打下的良好局面，估計又要面臨危機了。
不是說蝙蝠俠對付不了他們，而是這些人就是旗幟。
他們還在的一天，就會有很多人自發地聚集到他們麾下搞事情。
毫無疑問，這些人的確就是哥譚黑暗面的領袖（之一）。
現在哥譚勉的黑暗面強算得上是群龍無首，但有個足夠強的龍頭出現，很容易再度掀起風浪。
「要不你把他們都弄走吧。」布魯斯說道。
惡人自有惡人磨。
「沒興趣。」白夜說道。
「三——不，一萬點權財值，盡量幫我。」布魯斯沒有了曾經一擲千金的豪氣。
難得再度體會了「沒錢」的感覺。
「好吧，我問問他們的意願，還是尊重他們個人想法。」白夜說道。
他又不是蝙蝠俠粉絲團收集者，要這麼多粉絲幹啥？
嗯，不過毒藤女、急凍人還有稻草人倒是可以挺有作用的——他們掌握的知識，可以派上用場。
來交易閣做個後勤相關科研人員，不成問題。
雙面人，作用就不大了，交易閣可不需要什麼檢察官。
交易閣可是有著所有糾紛的最終解釋權。
簡單來說，就是愛買買，不買滾。
賣方市場，就是這麼自信。
讓一些人恨牙痒痒，卻又不得不繼續在交易購買商品。
就好像在遊戲裡面購買「世界發言」大罵遊戲運營商一樣，罵完之後還是要繼續充錢。
不過那些人恨得牙痒痒，只是恨交易閣那油鹽不進的態度，還有死貴的價格。
倒是沒有怨恨過交易閣坑過他們。
交易閣向來都是明碼標價，就算是坑，也是明著坑，絕對不會暗戳戳地坑人。
找來了前粉絲團，如今的公務人員，白夜表示自己要走了，詢問他們各自的去留。
不勉強，以自願為主。
急凍人沒有什麼好說的，為了妻子的救命之恩，願意跟著白夜做牛做馬——當然，該給的待遇還是要給的。
稻草人則是帶著三分恐懼、三分期待、三分憧憬，一分驚喜，選擇加入交易閣。
白夜覺得他跟阿格納斯可以組成一對，倒也不錯。
毒藤女則是對各種神奇的植物很有興趣，願意加入到交易閣，就是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瞟哈莉奎茵。
然後，雙面人被剩了下來。
他本人也沒有去交易閣的打算，大家商量了一下。
現在還是「善良一面」佔據上風的哈維·丹特打算到處走走看看，繼續治療自己的精神分裂。
說不定哪天會重歸哥譚——以哈維·丹特，又或者是雙面人的身份。
至此，哥譚的蝙蝠俠粉絲團，幾乎被白夜徹底挖空。
只剩下了搞事能力比較弱的小貓兩三隻。
跟蝙蝠俠說明解決方案后，這位黑暗騎士，發出了一聲莫名的嘆息聲。
回憶起黑夜之中跟那些人鬥智斗勇，那是他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