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兇手是灰太狼？！
那麼，哥譚市現在的情況又如何？
蝙蝠俠粉絲團——不是，哥譚市罪名罪犯們，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團長小丑，成功作死自己，沒能拉蝙蝠俠下水，含恨九泉。
前小丑女，現在就在白夜的肩膀上蹲著，時不時拿腦袋蹭一下白夜的臉頰。
前刺客聯盟首領拉爾斯，傳位給不喜歡搞事的女兒，成為了白夜麾下開（gao）拓（shi）小隊隊長。
目標已是星辰大海，不在著眼於小小哥譚。
前黑幫大佬企鵝人，主世界夜幕集團北美地區總負責人，CEO，人稱科波特先生。
最近一期時代周刊玫利劍版封面人物。
貝恩，同開拓小隊隊員，從《華夏基礎武學》開始，已經成為一代武學宗師，並且想要更上一層樓。
不死怪物所羅門，阿格納斯的珍貴研究素材。
前鱷魚殺手，如今利維坦，白夜忠實下屬，無限交易閣員工（哥譚首家分店已下線）。
喪鐘，主世界最強私人軍事、安全顧問公司夜幕守望的總教官，二十多個國家軍事顧問。
死亡射手，夜幕守望射擊教官，顧問，行動策劃部部長。
黑面具，第一個死於白夜物理嘴炮的男人。
粉絲團，退團的退團，死的死，人手已經嚴重不足。
光是這半年。
雙面人被蝙蝠俠揍了足足六次，每次住院一個月。
毒藤女致力於研究人與自然植物和諧共處——不然蝙蝠俠每天都會出現在她面前，破壞一株植物。
其他著名罪犯也是經歷了一場場高強度的博弈。
饒是如此，依然有些「不夠用」。
粉絲團被白夜挖了牆角，因此過氣偶像蝙蝠俠只能靠「出去零售」打發時間。
過氣偶像蝙蝠俠走向時空之門的腳步突然停下，轉身看著白夜：「我有個問題。」
「嗯？」白夜應了一聲。
「你的貓有點熟悉。」蝙蝠俠說道。
「當然熟悉。」白夜抱起哈莉奎茵貓，就要介紹。
「算了。」
蝙蝠俠突然開口打斷，「總覺得你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不問了。」
說著，轉身踏入時空之門。
另一邊，老萬和小萬的交流取得了很大的成效。
小萬身上的戾氣消失了不少。
大概是跟老萬交流過後，發現以後苦逼的日子還長著呢。
頓時覺得現在所受的傷痛，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我回來了，帶回來了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肯定能夠找出幕後黑手。」白夜說道。
老萬和小萬看著一身超級英雄打扮的蝙蝠俠，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蝙蝠俠也不在意，指著房子說道：「裡面就是現場？」
「是。」白夜點點頭，就要帶蝙蝠俠進去。
蝙蝠俠一伸手，非常拽地說道：「你們不用進來……等等，你們其實已經破壞過現場了吧？」
何止破壞過現場了，就連埋都已經埋好了。
「呃，對。」白夜說道。
蝙蝠俠微微點頭，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白夜一眼，轉身走進了房子。
「別擔心，雖然他看上去……不對，他看上去就很專業對吧！」白夜對著小萬和老萬說道。
兩人同時點頭。
看上去的確很專業，就跟白夜在交易方面一樣專業。
約莫半個小時后，蝙蝠俠就走了出來說道：「跟我說說，你們都幹了一些什麼，我要把你們造成的影響因素全部都排除，說的詳細一些。」
小萬和白夜兩人把自己在房子內部所做的事情一一敘述。
蝙蝠俠時不時問兩人一些問題。
雖然白夜和小萬都不懂，但是感覺到一股專業的氣息撲面而來。
小萬看了白夜一眼。
白夜帶來的人，果然很靠譜，比他自己都要靠譜。
「給我半個小時，我要進行虛擬建模。」蝙蝠俠說道，獨自走到了旁邊，在微型電腦上操作了起來。
「我說老萬啊，問點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有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白夜問道。
老萬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拍懸疑片呢，說話啊。」白夜說道。
老萬看了這個不知道尊老的年輕人一眼說道：「有過，但是不一樣，我的女兒沒有死。」
「女兒？」白夜挑了挑眉毛。
「是的，我有一個女兒，沒有多少人知道。」老萬說著，停頓了一下，「……總之，很複雜的事情。」
語焉不詳，顯然不太願意多說。
小萬所經歷的事情，老萬應該是經歷過類似的，卻不會完全相同。
「那麼，你有沒有聽說過天啟？」白夜說道，「你是他帶過最差的一屆。」
「……天啟是誰？」老萬問道。
「看來他沒有出現，也沒有帶過你。」白夜說道。
這位老萬磁王所在的漫威世界，似乎沒有出現過天啟。
有可能是剛剛出了金字塔，開始學習，準備毀滅全人類的時候，被至尊法師古一這種級別的大佬抓住打死了。
雖然說，光從設定上看，天啟也是超級大佬。
但是就白夜所了解到的電影劇情，這貨的表現著實配不上超級BOSS的名頭。
整一個熱愛學習的二傻子帶著最差的一屆天啟四騎士打算搞事，然後就被人吊起來打了。
如果那個漫威世界的天啟屬於電影級的那一位。
剛剛出世就直接GG也是正常。
那麼，這個世界，如果有天啟，會不會強橫一些呢？
對於小萬來說，時間過得很慢，他時不時站起來來回走動。
看向蝙蝠俠那邊，卻又不好過去打攪。
老萬和白夜則是坐在躺椅上面，白夜還擼著貓。
一副頤養天年的模樣。
「好了。」
好在蝙蝠俠言出必行，說半小時就半小時，隨著一句話，一道光束從他手臂上發出。
形成了立體圖像。
不是那種完全實景的，而是綠色點線面的細密網格組成的場景。
白夜三人清楚地看到，二樓的卧室，一個人從門口走進，伸手在牆邊劃過，走到了床邊。
然後……一大團的馬賽克出現。
「不是考慮你們的心裡承受能力。而是這一段，我無法根據情況分析出他具體做了什麼。」蝙蝠俠解釋道。
約莫不到十秒鐘的馬賽克之後。
那個人轉身走到窗邊，直接撞碎窗子離開。
「痕迹在這裡就直接停止了，不過我發現了這個。」蝙蝠俠繼續說道。
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透明袋子。
裡面有著一縷灰色的毛髮，上面還有一絲鮮血。
赫然跟白夜在窗口找到的一模一樣。
「話說，這個人是不是矮了一點，是小孩子嗎？」白夜說道。
剛才蝙蝠俠演示的場景，那人出現的人從比例上來說，並不高大，相反還比較矮。
跟房間整體還有一些傢具對比來看。
達到一米六都很勉強。
「不是，根據步伐的距離還有留下痕迹的深淺度。」蝙蝠俠說道，「這是一個長得比較矮的成年人，身高大概在5英尺3英寸上下，雖然你們的腳印破壞了一些線索，但是依然可以推測出體重至少在100公斤以上。」
「所以，他也有可能是一個侏儒，但不會是一個小孩子。」
「還有這裡。」
蝙蝠俠一頓操作，這裡就不是已經三維立體圖像了。
而是一張放大了的照片，赫然是二樓卧室的牆壁。
經過蝙蝠俠的放大和指點，白夜他們看到了牆壁上面有著三道長達一米的划痕。
划痕很不明顯，斷斷續續，中間還有一點「點」的痕迹。
造成的原因，就好像是蝙蝠俠剛才演示的那樣。
有人從這邊走過，手有意無意地在牆上輕輕劃過。
「划痕也是確認身高的重要因素，除非他是刻意舉高手或者蹲下。」蝙蝠俠說道，「這三道划痕之間的距離一模一樣——」
他停頓了一下：「可以排除是人手指上尖銳的指甲造成，應該是某種制式武器，比如戴在手上的鐵爪鉤子之類的。」
「雖然你們處理了屍體，不過根據床上的一些痕迹來看。」
「造成破壞的不僅僅是這種類似於鉤子的武器，還有動物噬咬的痕迹。」
隨著蝙蝠俠的話，他又放大了一張照片。
可以清楚地看到，床頭缺失了一塊。
從痕迹上來看，像是某種野獸咬下的。
「我對比了我所在世界的動物資料庫，這樣的咬合形狀，沒有跟任何已知的動物與之吻合。」蝙蝠俠說道，「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有著相近的動物，但我更加傾向於，是特殊生物。」
蝙蝠俠又操作了幾下。
白夜三人眼前出現一個——特殊生物。
矮壯敦實，穿著人的衣服鞋子，身上有著濃密的灰色毛髮，手上帶著鐵爪，腦袋則是類似於狼人的腦袋。
因為不是特別肯定的關係，蝙蝠俠用了比較卡通的手法。
看上去一點都不兇狠。
反而……
「尼瑪，你要告訴我，兇手其實是灰太狼嗎？」
白夜無語道。
「灰太狼？」蝙蝠俠看向白夜，「這個代稱不錯，那就叫灰太狼了。」
讓白夜懷疑這貨在無限交易閣內，難不成跟主世界的誰買了《喜洋洋》？
「灰太狼嗎？」
小萬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蝙蝠俠，他痕迹在跳下窗子之後就中斷了嗎？」
「是的。」蝙蝠俠說道，「我已經把附近都探查了一邊，沒有發現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