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前傳·冷王棄妃165 決一死戰
第433章 前傳·冷王棄妃165 決一死戰
就在不久前,那西域侍衛突然闖進衛蘭心所在的密室,將她帶了出來。到了濯龍園的這個宴會大廳前,西域侍衛便將劍架在了她的頸脖之上。
這個宴會大廳,衛蘭心是如此熟悉!
她曾在這裡彈唱過《莫失莫離》,也曾在這裡跳過她自己都覺得今生難以超越的《天女散花》。
彼二時,她覺得她就像是唱給他一人聽,跳給他一人看的!
如今,看著大廳內緊張而混亂的情形,她還不太能弄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是她亦想到了,太子讓人把她挾持了來,定是準備利用她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王叔,」坐在座上的軒轅銘,看了一眼軒轅澈,終於開口,「你看這西域進供的瓊漿玉液葡萄美酒,請王嬸一嘗如何?」
說完,他將面前兩杯酒中的一杯,端到了衛蘭心面前放下,然後自己端起了另一杯,冷冷說道:「請,銘敬王嬸一杯!」
衛蘭心不明所以,抬頭望向了軒轅澈。
軒轅澈冷冷地站在對面的案桌之後,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靜靜地盯著軒轅銘!
「大膽逆子!你大逆不道謀反篡位,竟還想拉上不相干的王嬸?難道你竟還想利用王嬸,求你王叔放過你不行?」軒轅淙在上座威嚴喝道,「你王叔為了今日之宴,已精心謀劃了多日,即使你手中御林軍更多,你今日也是插翅難逃了!」
軒轅淙頓了頓,繼續以天威不可侵的語氣說道:「這毒酒,是朕賜予你的!你弒兄奪位,如今又欲弒父謀反,已是罪大惡極,萬萬不可饒恕了!你今日就當眾飲下此酒,以死向你的兄長謝罪,向朕盡孝吧!」
「呵呵呵!」軒轅銘一陣陰冷低笑,「父皇,兒臣如何不知,王叔既為今日宴會謀劃了多日,任是何人都是插翼難飛了?因此,兒臣不得不孤注一擲了。」
說著,軒轅銘轉頭看向了衛蘭心:「蘭兒,要你受點苦,真是對不住了!但今日有你幫忙,我明日便是這天下至高無上之君!我會感謝你,更會記住我曾對你說過的話!」
說完,他又轉向了軒轅淙:「父皇,你的如意算盤可要打錯了!兒臣今日會送你一程,讓你到陰間,與你最偏愛的鐧相會!」
「放肆!你到底意欲何為?」軒轅淙怒道。
軒轅銘卻不再理會他的父皇,目光轉向了軒轅澈。
「王叔!」軒轅銘陰冷地笑了起來,突然一手掐住了衛蘭心的下巴,讓她嘴唇微張,再將手中盛滿毒酒的酒杯放到了衛蘭心唇邊,「你該不會還沒猜到,孤意欲何為吧?」
眾人皆是一驚!
軒轅澈站著一動不動,沉靜的目光終於看向了衛蘭心,臉上神色仍是冰冷一片。
「別以為孤不知道,王叔有多愛這位王嬸!」軒轅銘冷冷說道,「王叔若想王嬸活命,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立即舉劍,殺了那昏君!」
「孤保證,孤登基之後,王叔仍是權傾一時的攝政王!而王嬸,也將完好無損地回到王叔的身邊!」
軒轅銘的語氣由堅定轉變為惋惜:「否則,如此驚/艷世人的王嬸,卻馬上要去陰曹地府向閻王爺報到,不僅王叔會心痛不已,孤也實在於心不忍啊!」
軒轅銘心中已是十分的肯定,軒轅澈臉上神色越是不在乎,他的內心就越是緊張!
等軒轅澈親手殺了皇上,便成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弒兄弒君的惡魔王爺。那時,自己不僅不懼他會來搶他的皇位,還有了把柄,讓他永遠與自己坐在同一條船上。
然後,如若他安心做個王叔,便留他!如若他有一絲不服之心,便可以以自己九五至尊的手段,將他一舉滅掉!
而蘭兒,不管軒轅澈對他是服還是不服,都只能是他軒轅銘的皇后。
「哈哈哈哈!」一直靜默著的軒轅澈,竟突然大聲笑了起來,「銘,本王怎麼從未發現,原來你竟然如此幼稚呢?你竟然幼稚到,以為拿一個女人,就可以威脅到本王?」
「是啊,這麼美的女人,確實世間少有,本王倒還真的沒有厭倦!所以,如若你放過她,自己喝下毒酒,本王可以保你一個全屍,也可以承諾留你妻妾子女的命。僅此而已!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軒轅澈冷冷笑著,看著軒轅銘。
「呵呵,王叔騙誰呢?說你不在乎她的命,誰信呢?」軒轅銘含笑說完,又正色道,「想你軒轅澈聰明絕頂,才能卓越,為東昊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卻為何甘心屈尊於無能兄長之下?想先帝當年,為何竟是如此不識用人?」
「不過,只要王叔今日砍下了昏君頭顱,銘自當尊王叔為長輩。王叔軍政大權仍然在握,尊貴無上更勝今日!」軒轅銘承諾道。
「呵呵!誰的話本王都敢信,卻惟獨不敢信你的啊!」軒轅澈冷笑。
「哼!王叔不信銘的話,難道竟信這杯中毒酒?」軒轅銘發狠說道,「孤沒有太多耐心了,孤只數三聲,大不了讓王嬸在陰曹地府先等著。我倆再決一死戰,看到底是誰,去地府與王嬸相會!」
「孤開始數了,一……」軒轅銘數著,同時故意將酒杯湊近了衛蘭心的唇。
「哈哈哈哈!」軒轅澈再次放聲狂笑,「銘,你這可笑戲碼,要上演到何種程度?竟用一個被你擄去了十日的女人來要挾本王?難道你竟不知,本王對被你弄髒了東西,向來就不再感一絲興趣?」
說完,他譏笑著看向了衛蘭心身後的楊蒹兒。
軒轅銘明顯地感覺到,衛蘭心聽到軒轅澈的話后,身子猛地一震!
軒轅銘有點猶豫了。他知道,自他娶了楊蒹兒為太子妃之後,軒轅澈對楊蒹兒是多麼的冷酷無情!
難道,他的孤注一擲竟是錯了?他竟是看走了眼,押錯了寶?以他自小對軒轅澈的了解,用一個女人來威脅他,確實是相當可笑!
可是,在上林苑皇家獵場看到的那一幕幕,難道並非如此真切?或是,軒轅澈也只是逢場作興?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有對絕/色/女子熱情難抑的時刻,也會有激情退卻的一天吧?
自己果然是愚蠢了嗎?軒轅銘不禁暗暗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