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破門而入
蘇略和寧可兒在一名女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一個極為隱蔽地包間,如果不是有人給兩人帶路,想要找到這裡可不容易,就更不要說暢行無阻地通過那明裡暗裡的三崗四哨。
女服務員把他們領到包間門口,便微笑著走開了。
蘇略見到包間外面沒有人守著,心裡不由稍稍鬆了一口氣,沒有多想就過去開房門。
哪知,包間的門竟是被人從裡面反鎖上,他心裡微微一怔:此時離寧可兒接到周小曼的求救電話已經過了近二十分鐘,看這情形江文濤是想就在這裡對周小曼下手,只希望現在還來得及吧!
蘇略退後了幾步,猛然上前一腳踹在房門上。
房門「碰!」地發出一聲巨響,連帶著門旁的牆都震了震,卻是絲毫無損。
蘇略又猛烈地踹了幾腳,可那緊閉的房門依然是紋絲不動,也不見裡面有人回應他,倒是旁邊的兩個包間紛紛有人探頭出來查看情況。
他沒有理會那些人異樣的目光,一個勁地踹著門,奈何那房門就是開不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兩邊的人原本還有點不滿有人擾了他們的興緻,可是這時卻都從各自的包間裡面出來看戲。
蘇略見踹不開門,心裡大恨現在這個身體不爭氣,要是他以前的身手還在,這房門早已經被踹飛了。
無奈之下,他轉頭想找個東西將門砸開,可一時間又到哪裡去找,轉眼見到圍觀的人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頓時心中一動道:「這位大哥,幫我一起把門踹開,這些錢都歸你,賠償的事也不用你操心……」
蘇略說著,將錢包從口袋裡面摸了出來,雙手攤開給那人看了看。
那人一看那匝錢,應該是有四五千塊錢,不禁地有些猶豫,眼見旁邊圍觀的諸人都是艷羨而又慫恿的看著他,遲疑不決地道:「這可是你說的?」
「速度點,哪裡那麼多廢話?」寧可兒按捺不住,心怕再這樣子耽擱下去,周小曼可能會遭到侮辱。
當初她姐姐寧可馨出事的時候,她年紀還很幼小,常常引以為憾,現在又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同樣的悲劇在她面前繼續上演?
「沒問題!」蘇略飛快的朝那人點點頭,道:「不管出什麼事情,都跟你沒有關係。」
說著,直接將錢包里的錢全部掏給了他,還有點擔心玉玲瓏的保安人員會過來阻止。
那人對寧可兒的態度有點不滿,不過看她是個極品大美女的份上,就沒有和她計較。他伸手接過錢揣進兜里,猛然一腳踹在房門上,不料房門仍然是晃了晃,沒有打開的跡象。
那人收了錢卻是沒有把門踹開,感覺有點不太好意思,正要蓄勢再踹時,便聽蘇略道:「你等下踹這個位置,中間那裡要困難一些。」
那人後退了兩步,突然加速地一腳踹在門把手的位置,幾乎在同一時間,蘇略也是奮力地飛起一腳踹在門上。
房門發出「嘭咚!」一聲巨響,應聲飛了進去,就只剩下底下半片門頁還連在那裡,誰也沒有想到這包間的房門竟然做得如此的牢固結實。
眾人都是奇怪門外鬧出這麼大的響動,可裡面的人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片刻之後,他們才驚訝的發現昏暗的包間里空無一人,碩大的顯示屏正播放著音樂,從音響里咆哮出來的聲音幾乎將整個包間都震動起來。
「應該是在裡面!」寧可兒此刻顧不上那麼多,當先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蘇略緊跟在她的身後,順手打開了包間的大燈,只見這裡面差不多有一百來個平方,裝飾布置得非常地奢華典雅,也不知道花掉了多少錢。
當他關掉音樂的時候,便聽到從一堵牆後面傳來了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聲。
寧可兒和蘇略一樣都在念高三,她比周小曼大上一歲,雖然是純潔的處子之身,可是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正想要去洗手間查看的腳步不由一滯,心裡微微一痛:難道他們還是來晚了嗎?
有了寧可馨的慘痛教訓在前面,寧致遠對她這個小女兒的管教極其嚴厲,成年之前是絕對不會允許她有早戀的情況出現的。
作為二中最美的校花,她自然是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可作為市委書記的女兒,難免會讓一些對她不懷好意地人心生忌憚。
蘇略心裡莫名地一涼,大步地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了過去。
果然,在牆紙邊上露出了一條手指寬的縫隙,赫然是通往小隔間的門戶。
透過那條縫隙,蘇略可以清楚地很看到,裡面一個赤身裸A體的男人正站在地上對著高床上仰躺著的一個女子使勁地衝撞著,那種聲音不斷地從他們的嘴裡宣洩出來。
蘇略的目光變得很冷,他很少這麼恨一個人。
以前他十分厭惡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讓那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可是現在他卻不能殺人,他再也不是那個身手不凡、神秘莫測而又無牽無掛的殺手之神,不會為了一個人渣而把自己搭上,更何況這時候即使殺了他,也已經於事無補。
蘇略沒有打算要殺人,可他也沒有準備要放過江文濤,已然決定要他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猛然推開房門,大喝一聲道:「江文濤,你老子來了!」
雖然他覺得那服務員不太可能將他們帶到別人的包間,不然直接找借口拒絕他們便是,犯不著為了討好江文濤把他們和這包間的主人都得罪死,可他還是想要再證實一下面前的這個裸身男人就是江文濤。
或許在他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自己走錯了房間,在希望沒有徹底地破滅前,難免總會存有一些幻想。
江文濤正在做著最後的衝刺,連外面的音樂什麼時候關了都沒有注意到,陡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禁錯愕地停下了動作,怒不可遏地回頭往後面望了過去。
此時,他都已經忘記了之前將房門反鎖的事,只知道有人在他即將爽上天的時候,壞了他的興緻,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