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厲南朔,你大混蛋!
第165章 厲南朔,你大混蛋!
「你似乎忘記了,我是你的頂頭上司,環球娛樂的董事長,我的公司出了狀況,我不管誰管?」
「你莫名其妙!」
白小時又掙扎了幾下,沒能扭開厲南朔的手,只能逼自己盡量鎮定地和他對視。
「我莫名其妙?你心裡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厲南朔望著她這一臉寧死不屈的樣子,就怒從中來。
「這個益豐王總,今天就是沖著你來的,他給中間的一個牽線人打了兩萬塊,你今晚就是這個價!」
白小時只覺得腦子都給他說糊塗了。
今天過來明明是談生意的啊!而且孫主管禮拜一的時候,就提前跟她打過招呼!
「聽不懂?」厲南朔看見她臉上的表情甚為困惑,忍不住咬緊牙,長嘆了口氣。
「這個工作機會是我給你的,出了事,我就該負責到底。」
「不需要,是我自己要求去市場部工作的,自己做下的決定,自己負責。」
白小時雖然還是沒想通到底怎麼回事,但理智告訴她,不能繼續這麼跟他牽扯不清下去了。
她考慮了下,伸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你從我身上下去!」
她越是掙扎,厲南朔圈住她的手,更加的用力。
她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摁斷了,更加憋足了力氣去推他。
冷不防,厲南朔一隻手忽然繞到她後頸,將她用力貼向自己。
「有的時候,我真想把你的嘴縫起來!但該死的是我又捨不得!」他用力含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卻又惡狠狠道。
他是在懲罰她,更想念她的味道。
她的桀驁不馴,在床上更容易叫他記憶深刻。
一句捨不得,讓白小時滿腔的怨氣,對厲家的怨恨,還有對自己不爭氣的怨恨,一瞬間,煙消雲散。
她知道懲罰他是沒有用的。
正如當初最開始見到他時,她越是逃,他會粘得越是狠,甩也甩不掉。
就像是養熟了的狗,你不帶它回家,它自己也能循著氣味和記憶回來。
厲南朔和狗這種動物,真是有的一拼!
她無可奈何,對著他廝磨的吻,卻又無法抗拒。
漸漸的,在他的攻勢下軟化了抗拒。
厲南朔想她幾乎要想得發瘋,再加上昨天爭吵過的氣還沒消掉,只想撕光她的衣服上她。
開來的車偏偏又不是越野車,後座顯得有些狹窄。
他考慮了一下,一下將她抱起來,直接走到車前,把她放到了車前蓋上。
遠處的宋煜看到此情此景,立刻低聲吩咐,「全員,向後轉!齊步走!」
走到看不到厲南朔和白小時的地方,又掏出手機按下了一個號碼,尷尬地吩咐,「立刻讓安保把地下停車場視頻切斷!」
厲南朔鬆開了環住白小時的一隻手,伸手去解自己的上衣紐扣。
卻又捨不得離開白小時半秒,另一隻手扣住白小時的後腦勺,探出舌尖,跟她在空中糾纏。
白小時被他吻得心猿意馬,半跪坐在車前蓋上,看著他露出了自己壯碩的胸肌腹肌。
他根本受不了她灼熱的注視,衣服脫到一半,又湊上前,緊扣住了她,將她拖到身前。
「今天是你自找的白小時!」他在她耳邊,惡狠狠開口。
雖然知道她大姨媽似乎是這兩天才幹凈,但是,他忍不了了。
白小時在他的揉捏下,忍不住嬌喘,卻完全抵抗不了他。
他今天下手毫不留情,白小時只幾下,就被他揉得忍不住張開嘴,小聲叫出了聲。
落在厲南朔耳中,無疑像是貓叫,撓得他心癢到幾欲發狂。
他隨手剝掉她的職業套裙,墊在她身子底下,飛快扯開自己的褲腰帶……
「你混蛋……」白小時一聲驚呼,被他這一下,弄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厲南朔絲毫不為所動,冷冰冰地盯著她,一隻手鬆開了她的一條腿,狠狠揉住她,貼得更深。
「啊……」白小時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上一次已經是在十幾天前了,而且當時他是一點點地試探的,所以並沒有覺得有多疼。
今天的他,讓她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大約第一次都不會有這麼痛吧?
雖然她並不記得醉酒下的第一次有多痛了。
今天的厲南朔和以往的他都不一樣,以前他不會這樣粗魯地對她。
她痛到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連呼吸都是斷斷續續的。
「白小時,這是對你的懲罰!你怎麼能忍心對我說那樣的話!」他湊近她的唇,輕聲囈語。
她根本沒法說話,他的唇再一次壓下的時候,又加重了力道。
他堵著她的唇,讓她的呻吟也堵在嘴裡,盡數落進他耳中。
地下停車場微涼的溫度,卻讓白小時大汗淋漓。
她已經弄不清楚那是痛苦,還是歡愉,空無一人的停車場,哪怕一點點微小的聲音都會放大。
她聽著那些令人羞恥的回蕩的微小聲音,想要抿緊唇壓抑住,他卻用更加猛烈的攻勢,讓她張嘴。
記不清過了多久,她的腦子忽然間一片空白,全身都僵直住了。
他忽然湊到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尖,輕聲道,「你的身體,認識我,也只能是我的。」
白小時不知道應該回他什麼,只是小口小口喘著氣,用空洞的眼神望著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滑。
她不知道厲南朔還有什麼做不出的,就在這裡要了她,而且是在她大姨媽剛走的情況下。
他退離她的身體,從後座拿了件他平常穿的風衣外套,蓋在了她身上。
然後給誰打了個電話,用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吩咐道,「叫一個女侍應生下來,收拾一下。」
女侍應生下來的時候,厲南朔已經收拾好了自己。
他接過侍應生遞來的剛洗過的乾淨白色毛巾,親自幫她清理。
擦到她那裡的時候,白小時忍不住,一個巴掌朝他臉上抽了過去。
但因為剛做過,所以身上綿軟無力,打過去都沒什麼聲音。
厲南朔只當是被貓爪子撓了下,眼睛都沒眨,低聲道,「我問過醫生,按你的情況,月經剛走那兩天做,不會對你有傷害。」
「你厚顏無恥!」白小時噙著眼淚罵。
「白小時,能打我臉的,從小到大,就你一個。」他毫不在意地轉移話題,又從女侍應生手裡拿了乾淨的衣物,幫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