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竟然還有替身梗
第236章 竟然還有替身梗
看著林清宇一副被打擊到了的凄慘模樣,司徒玖輕嗤一聲,淺淺地笑了。
「少擺出這幅表情來!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有你這朋友,雖然裝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實則只有那個胡青青是真的快要怕死了。
你們怕是不相信,又或者覺得除了我,也多的是人幫你們救治,所以打算先找人試試,治不了了,再來找我吧?
閻王爺也攔不住作死的鬼,你們只管去浪好了,只一樣,別等到滿身皰疹了再來尋我,本就不喜歡你,再弄得那麼不好看,本座不治的!」
說罷,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邪氣四溢的微笑來:「莫要驢我,會死的,少年。」
林清宇臉色一僵,頓時只剩下了苦笑:「大師見諒。」
王朗則臉色鐵青地收斂了惶恐之意。
唯有胡青青,一臉懵逼又滿臉惶恐地看看林清宇,又看看王朗,顯然已經被兩人玩兒傻了。
「我到底會不會死啊!我不能死啊!我死了我娘怎麼辦?她只是個不能修鍊的普通人,只剩下幾十年的壽命了,我不能讓她飽受折磨去死,更不能讓她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胡青青崩潰地哭了起來。
林清宇看著崩潰大哭的胡青青,眼睛微微眯起。
胡青青是他們三個人中,修為最弱的一個,也就是說,如果這少女說的是真的,那麼,最先犯病的人,肯定是胡青青。
所以……
林清宇微微沉吟,溫聲道:「我先給大師一百萬,再送大師一個消息,倘若胡青青萬一提前發病,就先請大師先救治胡青青,如何?」
胡青青聞言,頓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林大哥!謝謝你!謝謝你嗚嗚嗚……」
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顧不上林清宇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了。
他只是想要活著,為了他自己,還有他的凡人娘活著。
胡青青情緒激動,已經不能分辨事物,但司徒玖卻從林清宇的話語中,聽出來了一些貓膩。
他說的是,倘若胡青青提前犯病了,先治療他。
換句話說,他會把胡青青帶走,然後等著他犯病,甚至是,用出一些手段來,讓他提前犯病,然後,再把胡青青送來自己這裡,當個小白鼠,看看她的治療效果如何。
不得不說,這當真是最為穩妥的做法了。
林清宇這個人,果然是聰明的很,想的也夠周密。
但……
司徒玖淺笑,她實在並不是什麼被人質疑了醫術,還要捧著笑臉救人的仁醫呢。
她啊,是混黑道的,專門跟窮凶極惡之徒打交道的極道醫生啊!
所以……
司徒玖淺笑:「可以。他的一百萬你出。你們的一千五百萬,到時候一起出。」
林清宇瞬間后脊背發涼:「一千五百萬?」
再加上胡青青的一百萬,也就是說,他平白又要多付出六百萬!
六百萬啊!
那可是林家這種排名前五的一流世家,整整大半年的凈收入!
「這……」林清宇聲音發澀。
司徒玖卻已經敲定了:「一口價,干不幹?」
林清宇臉上一陣苦澀:「我有拒絕的資格么?」
若這病當真這般嚴重,別說是一千六百萬,就是兩千萬三千萬,難道他還能不給么?
他如今才三十歲出頭,卻已經築基,或許不到六十歲就能夠成為神王,與那樣光明的未來相比,金錢,又算得了什麼?
林清宇輕聲道:「我會想辦法的。」
只要胡青青真的如同這少女說的這般病了,並且最後被治好了,多少錢,他都會弄來的!
而這一切,他一定會從算計他的那個人身上,一一討回來!
這其實很簡單,不是嗎?
只要將曾經跟他發生過關係的人,一一廢了他們的功夫,然後養起來,看誰發病,便知道誰是那個傳染他的毒源了。
倘若那些人中,誰若是死了,或者是失蹤了,那他就連查,都不需要再查了啊!
所以,說到底,他是不會虧本的!
司徒玖沒興趣看一個渣攻回憶情史,下巴微揚:「很好,看來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那麼,拿來吧,卡,還有你所謂的消息。」
林清宇勉強笑了笑,掏出來了一張綠色水晶卡,放在了桌子上。
他沖著靠近走廊的窗戶冷笑了一聲,開口道:「這個消息,其實是關於九小姐的,我想,若是大師您告訴了神王,我那個弟弟,其實從一開始就是將司徒玖當做了旁的女人的替身,那麼,這婚事,想必很容易就解決了。」
替身?
還有這個梗?
司徒玖頓時被噁心得臉色發白。
墨臨風同樣神色一冷。
他的小玖兒是獨一無二的,林清則不喜歡她也就罷了,不過是情愛之事,不能強求,可要是將人當做了替身,還一副不情願的恩賜模樣,就太噁心人了。
司徒玖還沒有開口詢問,墨臨風就冷聲問道:「是誰?」
司徒玖雖然沒說話,但是眼底卻是殺氣騰騰,她就說,記憶中林清則怎麼總是若即若離的,感情是把原身當做了替身了。
這尼瑪就太自以為是了吧?
想起來老情人了,就把原身叫過去,看幾眼小臉兒,說幾句情話?不想了,就厭惡至極,覺得原身污了他的名聲,給他冠上一頂吃軟飯的帽子?
她冷著臉拿扇子敲打著掌心,不爽極了。
直到這會兒,林清宇才算是終於覺得稍微順心了一點。
能夠給最討厭的人找點兒樂子,也算是苦中作樂了。
林清宇直言道:「這個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冰冷至極的聲音給打斷了。
「大哥!慎言!」
砰!
包廂靠近走廊的窗戶忽然被人推開,林清則冷冰冰的俊臉出現在了窗戶之後。
他目光冰冷地盯著林清宇,眼底閃爍著毫不遮掩的殺意。
「大哥,你作為肅王府的人,應該知道,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可以說的吧?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你這般污衊在我身上,不覺得自己太過卑劣一些了嗎?」
他目光森冷,眼底滿是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