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傲嬌的純鈞溫婉的冰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朕問你,你就是朕的劍主?」
如果不看那呆萌的神情,低低的身高,以及羞紅的臉頰的話,這句話確實有種十分威嚴的感覺,然而當主人公是個蘿莉得時候,楚炎只想說:蘿莉賽高,我還要哈哈哈哈哈哈!
沒辦法,或許是冥冥中的二次元之主保佑的緣故,純鈞劍化成的皇家蘿莉居然根本沒有一點三次元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從二次元中走出來的一樣。
所以,可想而知純鈞可愛的樣子對於楚炎來說是如何的誘惑了。
撫摸著純鈞金黃色的頭頂,楚炎一臉「正直」的笑著說道:「是啊可愛的小姑娘!」
雖然小蘿莉舒服的都已經眯起了眼睛,小腦袋還在順著楚炎的撫摸一直搖動著,但她還是鼓起臉頰氣呼呼的吼道:「大膽庶民,居然敢觸碰朕的龍體!」
嗅了嗅手上殘存的香氣,楚炎心中暗道:哦?還是個傲嬌啊!嘿嘿嘿,真好!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我能感受到劍主心中有著不好的想法哦!」
就在楚炎準備掏出剛從系統裡面兌換出的秘密武器的時候,一個嫩白的小手撫上了他的胸膛,隨後一個十分軟萌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先聖所說的至理都被劍主拋之腦後,真不知道您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回過頭,一個宛若空谷幽蘭的少女靜悄悄的站在自己身後,身上輕薄的淡藍色漢服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在胳膊,小腿的地方由於少了白色里襯的存在,嫩白的肌膚僅僅被一層薄薄的藍紗籠罩,讓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放上去。
一頭飄逸的長發直達腰間,但由於上面有著兩個發叉跟步搖的束縛,長發雖然飄逸但卻沒有散亂。在看到對方的第一時間楚炎就覺得有種淡淡的安寧,就好像有著少女的存在他自己就可以完全放鬆一般,不必像以前一樣時時刻刻的提防著周圍各種各樣的情況。
在楚炎那灼熱的目光之下,少女的臉蛋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低下頭掐著自己的袖口,少女不好意的說道:「劍主大人您一直盯著冰魄是否有些失禮呢?」
「額,不好意思,是我的錯!」
收回了自己有些痴纏的目光,楚炎想要從椅子上面起身,而之前那長時間的折磨卻讓他此刻的身體意外的乏力,剛一起身竟讓腳下突然發軟,要不是身後伸出的兩隻手攙扶住自己的話,楚炎絕對會感受到親吻地球是多麼美妙的感覺。
「好了我沒事了,冰魄你放開我吧!」
雖然之前楚炎在目光上面十分的放肆,但畢竟是個純情的小男生,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一個軟萌的妹子,而且還是在自己即將出醜的時候被對方幫助,饒是楚炎臉比城牆厚此刻也有一種淡淡的羞恥。
不過誰曾想,冰魄非但,沒有放開楚炎,反倒往旁邊挪移了一步隨後僅僅的攙住了楚炎的一隻胳膊:「劍主的身體現在還是太虛弱了,所以還是讓冰魄攙扶著吧!」
就在一團軟肉貼在楚炎胳膊上的時候,一旁被忽略的純鈞也氣呼呼的走了上來饞起了楚炎的另一隻胳膊:「哼,朕,朕也可以的!」
「額,那啥,是不是······嗯?」
就在楚炎猶豫的想要拒絕這種福利的時候,一個炮彈落在了石屋外面,強大的氣浪震的堅固的石屋都輕微搖晃了兩下。
石屋的窗戶雖然十分堅固,但為了透氣窗戶上面還是有很多一指粗細的小孔,而也就因為這些小孔的存在讓屋外一小部分微小的土塊兒以及細小的彈片從孔洞之中飛進屋內。
噗噗噗·········
雖說彈片幸運的進入了屋內,楚炎現在體虛的也沒辦法調動靈氣,但不要忘了他的身旁可是有著兩位化靈的靈劍的存在。土塊兒跟彈片還沒有飛了多遠就被一道道拇指粗細的流光射中炸成灰燼。
解決了彈片純鈞小蘿莉驕傲的輕哼一聲,水靈靈的大眼睛撇了楚炎一眼,隨後嬌氣的說道:「哼,脆弱的劍主乖乖待在朕的身後不要出來!」
楚炎雖然也有著強烈的大男子主義,但他卻並沒有霸道的拒絕純鈞的好意他還是「聽話」的躲到了純鈞小小的個子之後拍了拍對方的小腦袋,楚炎笑著說道:「好啊,那就全靠純鈞了!」
聽到自己被依靠了,純鈞本來想拍拍自家劍主的肩膀說聲沒關係,但伸出手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太矮了,除非自己願意踮起腳尖,否則的話根本不能碰到楚炎的肩膀。
作為一個王者,怎麼可能做踮腳這種失禮的動作,姍姍的拍了拍楚炎的肩膀,純鈞決定把自己的怒火都發泄到屋外的那群刁民身上,冷哼一聲:「朕倒要看看,誰敢動朕的劍主!」
肉乎乎的小手提著自己龍袍的邊角,純鈞剛走到石門前面,堅固的石門就發出一聲咔嚓的清響,隨後從中間散裂開來。
而就在石門碎裂的時候,門外之前被火箭彈餘波炸的頭昏腦漲的老狼也從門前搖頭晃腦的爬了起來。
只不過,當老狼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它身後那個厚重的石門突然碎裂開來向著它倒塌下來。
按照物理學方面來說,同體積的情況下,物體密度越高,重量越大,所以別看石門跟普通的房屋只有厚度上面有差距,但它的重量也不下五百斤。
巧合的是倒塌的石門中一塊較大的碎片徑直朝著老狼的腰間砸去。
咔嚓!
只聽一聲骨骼碎裂的脆響,老狼那稍顯瘦弱的腰骨便被直接砸斷。
銅頭鐵骨豆腐腰,狼的身體上最脆弱的便是它們的腰骨,所以別看老狼在肉體上都已經跟成年犀牛相差不多了,但當一塊兒數百斤的石頭徑直砸在它的腰上的時候老狼還是只能哀嚎一聲,隨後無奈的癱倒再地,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