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男兒當殺人(三更)
現在,蕭凌天知道,她應該是前者。
不過,蕭凌天沒有露出半點畏懼的神色。
少女的臉色微變,她本試圖看到蕭凌天卑微的眼神,羞辱蕭凌天,但她沒有想多,蕭凌天卻用一句刺耳的話,羞辱於她。
至於琴仙子古玉兒,也同樣驚異蕭凌天的膽色。
「你很有膽色?不過也很愚蠢?」
三樓上,傳出一道冷漠的聲音。
「看來傳言果然不假,琴仙酒樓的樓主琴仙子古玉兒,竟真的是他女人。」
有人心中暗道,驚訝無比。
難怪今日有幸能夠聽到彈奏,原來,是他在裡面,古玉兒,是在為他而奏。
那驕傲的少女,聽到這句話后,眼眸的驕傲之色都在瞬間全部收斂,是他!
在他的面前,她太過渺小,微不足道,他就如皓月,而她,只是螢火。
「你的天賦不錯,但是卻很愚蠢,這個世界,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懂嗎?」
「一味的屈服,永遠是懦夫,孬種。」
「沒有一顆強者之心,永遠也只是一隻燕雀。」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蕭凌天面對樓上的那人,毫不退縮。
聽見蕭凌天的話,樓上沉默了。
酒樓之中,議論了起來。
「哼,竟然連楚陽公子的話也敢反駁,真是不知道死活。」
「我看,他必死無疑。」
聽見蕭凌天的話,琴仙子古玉兒美眸一皺。
「你在我的酒樓中鬧事,這裡不歡迎你。」
琴仙子古玉兒話音落下之時,兩道身影,猶如鬼魅般出現在她的左右,靜靜的站在那裡,蕭凌天卻感覺到了一股壓迫之力,迎面撲來。
這兩道身影,是從上面的閣樓中閃爍下來的,顯然,是剛才說話之人所帶的人。
面對那兩股威勢,蕭凌天不動如山,一臉的雲淡風輕,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
「誰動了我的師妹。」
就在這時候,一道寒冷的聲音響了起來,琴仙酒樓的閣樓都顫動了起來,隨即,一道道身影直接從樓下直接躍上了二樓,來到了驕傲少女的身後,這些人,全都目光深邃,穩重如山,僅僅是站在那,便給人一股壓抑的氣勢。
樓梯口,腳步聲傳來,一青年男子龍行虎步,見到琴仙子古玉兒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琴仙子古玉兒身旁的兩人身上,瞳孔微微收縮了下,不過瞬間又恢復如常,彷彿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一樣。
「長風師兄。」驕傲少女喊了一聲,腳步想要移動,卻突然發現,一股冰寒的氣息將她牢牢的鎖定,彷彿只要她一動,這股氣息,就會要她的命。
「好大的狗膽。」那跨步而來的青年神情威嚴而冷漠,腳步朝著蕭凌天跨越而來,一股澎湃的威壓之勢,在空中瀰漫。
此時的酒樓,變得無比壓抑了起來,彷彿隨時可能在這股氣勢之下,被壓垮掉,酒樓中的人群,一個個全都離得遠遠的,躲避開來。
以蕭凌天為中心,那股壓迫之力,越來越強,讓蕭凌天感覺身體之上,彷彿壓著千萬斤的重擔。
「現在,你後悔嗎?」
平淡的聲音從琴仙子古玉兒的嘴中傳來,她渴望從蕭凌天眼中看到不一樣的情緒,比如、恐懼,或者悔恨。
「有些事,本就無奈,做了便是做了,有何後悔。」
蕭凌天坦然一笑,臉上露出淡淡豪氣。
「男兒當殺人,若是活得沒有尊嚴,還有何意義。」
有些事,明知是錯的,也必須去做。
「即便你後悔,也沒有機會。」
青年看到少女臉上的印痕,寒意凜然。
一股肅殺之氣,瀰漫,朝蕭凌天壓迫而去。
「好一句男兒當殺人。」
樓上一個青年,手持羽扇,身穿炎龍袍,腳踏深海蛟龍靴,風度翩翩的走了下來。
「楚陽公子!」
司馬長風對著那青年一拜。
正在僵持的時候,一個烈火宗的弟子急匆匆的趕來。
「長風師兄,有人要見你!」
「誰?」
司馬長風神色不悅,眸子森寒的道。
「他說他是天墉城司馬家的人,有非常重要的急事要見你。」
「天墉城?」
「讓他進來!」
一個眼睛賊溜溜轉的青年走上二樓,看見司馬長風,眼珠子一轉,就哭了起來。
「長風哥,你一定要為我爹和雷哥報仇啊,他們死的好慘啊!」
「哼!」
「成何體統,起來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那青年男子站起來,擦乾眼淚,有些懼怕的看著司馬長風,咽了一口口水才道:「我父親和雷哥都被人殺了!」
「什麼?」
聽見青年男子的話,司馬長風眸子瞬間就紅了。
「誰?」
「他好像叫蕭凌天!」
司馬長風的臉上,夾雜著極致的憤怒和殺意,恨不得將那個所謂的『蕭凌天』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此時司馬長風的目光冰冷至極,身上蘊含著一股可怕的肅殺之意。
他弟弟司馬雷和叔叔司馬戰是他們的司馬家的主要戰力,他身在烈火宗,無力顧及家族,司馬雷和司馬戰一死,他們司馬家在天墉城根基就完了。
他的父親司馬烈日為了突破生死境,閉關多年,司馬戰和司馬雷一死,司馬家必定被其他的家族所取代。
「好,好的很,等我解決這個雜碎,再去找那個『蕭凌天』算賬。」司馬長風冷聲道。
轉過身,司馬長風森寒的眸子盯著蕭凌天。
「你是要自廢修為,斬斷雙手,還是要我幫你。」
烈火宗的弟子一個個臉上滿是嘲諷,得意的望著蕭凌天,在他們的眼中,蕭凌天得罪了烈火宗,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青年男子看著烈火宗的眾人得意的神色,也是大喝,「對,你是自廢修為,還是自斬雙臂,你······」
司馬家的那個青年轉過身,眼中滿是得意之色,伸手指向蕭凌天怒喝道。
可是看見近在咫尺的蕭凌天,他徹底的傻掉了,神情獃滯,宛如墜入什麼噩夢之中,不能自拔,雙腿打顫,餘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變成了結巴,不過一時間沒人注意他的動靜。
「自廢修為,自斬雙臂,還要不要下跪求饒······」
「你有這個資格嗎?」
「司馬家的子弟,怎麼都是一個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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