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唐僧有喜了
武明眼前一亮,元神出了抽獎空間,再次回到了山洞之中,武明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喂~!你還沒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呢?你給我兩對娃娃算怎麼回事?」
「叮~!恭喜宿主成功抽取道煉寶靈童兩對。」清脆的系統提示音終於響起。
然而武明還是不明白這娃娃的用處,連忙問道:「你還沒說這娃娃到底有什麼用呢?這麼小,而且還是玉器?這個怎麼玩呀?本大仙喜歡的是充氣的。」
「……」系統一陣無語,耐心的解釋道:「煉寶靈童一共是兩對,也是是四個,他們身上有咒語,只需要念動咒語,便可以變成道童模樣,幫助你煉丹,煉器,因此稱之為煉寶靈童。」
「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對娃娃會煉丹,煉器?」武明一臉驚喜的問道。
「是的!」系統肯定的回答道。
「那豈不是說,老子以後不用親自煉丹煉器了,交個這四個靈童就可以了嗎?」武明一臉興奮的說道。
「想的美!」系統及時的潑下了一盆冷水。
武明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意思?」
「這兩對靈童也就能幫你打打下手,讓你不必那麼辛苦,但是煉丹和煉器主要還得依靠你自己。」系統耐心的解釋道。
武明一臉失望的說道:「聽你這麼一說,貌似這東西也沒什麼用處呀?」
系統笑著說道:「等到將來你煉製高級彈藥和神器的時候,你就知道這東西的妙用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留著吧!」武明隨口說了一句,意興闌珊,頓時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隨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了東西再次上路,翻過了金兜山,這一日正走著,忽遇一條小河攔路,河面倒是不寬,水質清澈,景色優美。
孫悟空突然指著遠處說道:「師父你看,哪裡有幾間茅屋,似乎是擺渡的。」
唐僧順著孫悟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對岸河邊有一片垂柳,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有幾間茅屋,唐僧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看著也像是擺渡的,只是不曾看到船隻。」
豬八戒放下了行禮,聽到這話連忙扯著嗓子大聲喊了起來:「擺渡的,撐船過來。」豬八戒一連叫了幾聲,柳陰處果然吱吱呀呀的劃過來一條小船。
那撐船的人將船划到岸邊,大聲說道:「過河的,這裡上船。」聲音清脆,似乎是個女人。
眾人走上前去一看,果然是個婦人撐船,孫悟空跳到近前,笑著問道:「你是擺渡的?」
「是!」那婦人點了點頭。
孫悟空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不見艄公,反而是艄婆撐船。」那婦人只是微笑不答。
「有勞女施主送我們過河。」唐僧客氣的說道。隨後被孫悟空扶著上了船,武明也跟著上了船,看了一眼那撐船的婦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心想:終於到了西梁女國了。
這時那婦人已撐了船,向西岸駛去,很快便到了對岸,眾人下船,唐僧吩咐沙和尚取些銅錢給撐船的婦人,那婦人拿了錢,回茅屋休息去了。
唐僧站在岸邊,見河水清澈見底,一時口渴連忙吩咐道:「八戒,取缽盂來,盛些水喝。」
豬八戒連忙從行禮中取出了缽盂,走到河邊盛了一缽清水,先遞給了唐僧。
武明只是站在一邊微笑不語,他自然知道這河正是子母河,更知道喝了這水的後果,不過武明並沒有阻止唐僧,因為唐僧命中該有此劫,武明又何必無事生非呢?如果唐僧不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就算到了西天,又如何取得真經呢?
唐僧接過缽盂,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一臉享受的說道:「啊~!這水甘甜清冽,倒是十分爽口。」
武明強忍著笑意,暗道:「待會兒還有更爽的呢!
唐僧隨後將缽盂遞給了豬八戒,裡面還剩了一多半的河水,這獃子也有些口渴了,端起缽盂一飲而盡,倒是十分豪爽。
孫悟空看到武明似笑非笑,表情怪異,連忙湊到了近前,笑著問道:「師叔,你笑什麼?」
武明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趁著現在天色還早,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孫悟空何等聰明,已經看出了事有蹊蹺,見武明不說,這猴子倒也沒有多問。於是眾人繼續上路,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那唐僧突然騎在馬上呻吟起來。
孫悟空連忙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唐僧捂著肚子說道:「突然感覺腹痛難忍,不知何故。」
這時豬八戒也開口說道:「我也感覺有些腹痛。」
沙和尚皺著眉頭說道:「應該是喝了涼水,喝壞了肚子。」
武明笑著說道:「如果只是三哥喝涼水喝壞了肚子,那還說的過去。但是八戒好歹也是修仙之人,大羅金仙之軀,無災無病,怎會因為喝了一缽涼水而腹痛呢?」
「那是怎麼回事?」沙和尚一臉不解的問道。
孫悟空一臉焦急的問道:「師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不是那河水有什麼問題嗎?」
「莫急!師叔我略同醫術,讓我給三哥把把脈,便知一二。」武明裝模作樣的說道。
唐僧強忍著腹痛,有氣無力的說道:「武明弟弟,你可一定要幫我醫治一下,實在是痛殺愚兄也。」
武明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唐僧的脈上,裝模作樣的號起了脈。「咦?真是奇哉怪也!」
「我脈象如何?」唐僧一臉焦急的問道。
武明又號了一會,隨後伸出手在唐僧的肚子上摸了摸,果然摸到唐僧肚子里似乎有一團肉塊在亂動。武明點了點頭,隨後一臉驚喜的說道:「恭喜三哥,賀喜三哥!」
唐僧一臉懵逼的問道:「武明弟弟不要戲耍愚兄了,我這都快疼死了,何喜之有?」
武明微笑著說道:「三哥無病,乃是喜脈?」
「啊?」唐僧一聽這話,驚訝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支支吾吾的說道:「你這小子又在胡言亂語,我一個大男人,哪裡來的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