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喂我吃
“凝音,沒事的,出去吧。”凝音一直想要堅持,最後卻還是子夜說了話,凝音才不情不願的讓開。
“滾!”紫溪似乎看凝音十分不爽,隻一個字就把他罵出去了。
凝音嚇得腿軟,差點就直接坐在地上了,還好外麵有一個小廝守著,一把扶住了凝音,對凝音道:“你就是新來的,叫解凝音對吧,跟我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以後你就要常住在這裏了。”
“好……好……”凝音的聲音依舊有些顫抖,明顯害怕的情緒還沒緩過來造成的,帶著抵觸和心裏下意識的恐懼,離開前,解凝音還擔心的朝著裏屋望了望。
凝音一離開,紫溪就把房門關上了,麵對著奄奄一息的子夜,隻清淡的說了一句話,“理由!”顯然他並不相信,子夜隻因為這種理由,就會替人受這種罪。
“以唐鈺的才能,足以接手唐家企業,而且絕對可以在短時間內讓企業更加興盛,隻是他太過於怠倦了,舒服的生活過的太久,往往就會忘記自己擁有雄霸天下的能力,這一次的打擊卻是正好可以讓他重新做人,如果在這個時候,你把這個孩子還給他,你還會害怕得不到唐氏企業的全麵資助嗎?”子夜說話依舊有氣無力的,雖然他剛才替凝音受了這苦是有目的的,但是那些苦楚可是真真實實的受在他身上,一點都沒有作假的。
紫溪與子夜相處那麽久,自然知道子夜是怎麽樣一個人,隻不過他就是喜歡借著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折磨子夜一番。
“希望你說的會成真!”紫溪扣住了子夜的下巴,雙眼裏帶著一種滿滿的恨意,似乎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可是就是下不了手。
子夜真輕笑,懶懶的好像紫溪的手完全沒有力道似得道:“今晚留下來過夜嗎?”
紫溪沒有沒有回答,隻反問道:“今天外麵下暴雨,你出去做什麽?”
“今天是他們的忌日,我去上柱香。”子夜說的很平淡,卻似乎更加激起了紫溪的恨意,竟是抬手就一個巴掌扌由了過去,瞬間子夜就被扌由翻在地,嘴角鮮血四溢。
“他們不需要你假好心!”紫溪眯起眼睛惡狠狠的道。
子夜依舊是嘴角輕笑,清高似得道:“看來今晚是不會留下過夜了,記得幫我關門關燈,謝謝。”
“沐子夜!”紫溪忽然怒吼一聲,便是猛然又卡住了子夜的脖子,子夜沒有絲毫的掙紮,任由紫溪死死的掐著,然而如此,紫溪似乎還不覺得足以泄憤,隨手從一邊的扌由屜裏就拿出一把蝴蝶刀,對準子夜的腦門作勢就要一刀結束掉他的性命。
子夜不禁沒有掙紮,仿佛是得到了解月兌一般,隻道:“殺了我吧。”
“你以為我不敢嗎!?”紫溪爆喝一聲,“啪!”下一刻便是拿著蝴蝶刀捅了下去,隻是蝴蝶刀插在了子夜的而側,隻在子夜的臉上留下了一條劃痕,別的一點都沒有傷害到。
紫溪還是舍不得下手,他恨自己的軟弱,卻實在是無法真的殺了他,惱恨間三下五除二便是又把子夜才換上的衣服撕碎了,子夜一身的傷痕,又暴露在了他的麵前。
“還想要嗎?太過縱欲,對你身體不好哦。”子夜微微一笑,沒有任何掙紮,對於紫溪的粗魯沒有一絲看在了眼裏,不禁沒有求饒,反而還擔心他的身體不好。
“那個家夥是白癡嗎?沒有上藥包紮傷口,就直接換衣服嗎!?”看著子夜一身的傷還黏膩的滲著血,之前的衣衫上早就被染上了一道一道的血痕就是直皺眉頭。
“他才來,當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放在哪裏,而且怎麽說,他原來也是豪門‘大小姐’,不懂這些也是很正常的。”子夜為凝音不停的開月兌著,隻到紫溪拿出藥粉,開始給他上藥,他才不再吭聲。
烈藥就猶如烈酒,過癮傷身,那種沁入心肺的疼痛讓子夜不禁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但是依舊臉上掛著輕笑,死死的忍住背後好像刮骨一樣的疼痛,紫溪似乎也是時常替子夜處理傷口,所以動作十分熟練,很快就全部上完藥,包紮好,看著子夜一臉的慘白,他終於語調微微軟了下來,“今天晚上我留下來過夜,你還沒吃晚飯吧,要吃什麽,我去叫人做。”
“隻要是你親手做的,我都吃。”子夜雙眼一直矚目著紫溪,裏麵滿滿的都是對紫溪的愛戀,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別得寸進尺!”紫溪咬牙切齒的怒吼著,仿佛和子夜又什麽殺父之仇。
“那就算了,我累了,先睡了。”說著子夜便是不再搭理紫溪,閉上雙眼安然的睡了過去。
看著麵無血色的子夜,紫溪歎了一口氣,最後終究是走進了廚房,再出來的時候手裏端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沐子夜,起來,吃麵。”
紫溪的聲音很生硬,卻很有效,似是熟睡的子夜,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有些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著紫溪道;“身上很痛,喂我吃。”
紫溪真想整碗麵潑在子夜的臉上,可是最終還是握住了筷子,挑起麵一點一點的喂給子夜。
子夜吃麵吃的很乖,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紫溪你的廚藝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呢。”
紫溪嘴角直扌由扌由,滿額頭的十字路口,“再說,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吃東西。”說著就作勢,要把麵給砸了。
子夜立刻閉嘴,隻是看著紫溪雙眼一直含笑,乖乖的吃著麵。
這邊雖然經曆了一場肆虐卻似乎相處的很愉快,那邊凝音隻是受了驚嚇,什麽都沒有被對待過,但是卻完全無法安眠了,一睡下腦子裏就全部都是弓雖暴的畫麵,真真實實的觸感和聲音,隻是原本被對待的對象子夜變成了自己,一閉眼就看到如此的畫麵,讓凝音無數次的驚醒,這一夜根本無法安眠,一個人麵對這冰冷的夜,他隻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