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睡吧!好好歇息,晚上咱們還有活要干呢!」
劉致遠伸手給楚新月蓋被子的時候,還衝她極其曖昧的笑了一下。
「活?什麼活?家裡今晚還要宴客嗎?」
劉致遠口中的活,楚新月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宴什麼客,我說的活,是咱倆床上的活,昨天晚上我問曲長清了,他說咱們的真兒已經穩了,只要不太猛,不太用力,咱們可以行·房。」
劉致遠笑著颳了一下楚新月的鼻子,現在只是在她耳邊說著這話,他的鼻息就熱了,身子就硬了。
「我還當你說什麼呢!你不是說你能忍得住嗎?還說十年一輩子都忍得住,原來那話都是假裝說來糊弄我的呢!」
楚新月能感覺到被子里劉致遠變得漸漸緊繃了起來的身子,笑著拿他上次和自己說的話打趣他。
「要是咱們的真兒不穩,抑或是咱們分開了睡,我是肯定不會想這事的,可是,軟香溫玉躺在懷裡,我怎麼能不想,你摸摸,我這現在都緊了。」
在自己的媳婦面前,劉致遠也不怕把話說得露骨,反正和她在床上,什麼露骨的事都做了。
說完,他真抓住楚新月手往自己的身下的堅挺摸了過去。
這不摸不打緊,一摸楚新月也被嚇了一跳。
隔著衣衫,她的掌心都差點被他那裡滾燙的溫度給燙著了。
這也足見他這段時間確實是忍得辛苦了。
「那別等晚上了,我現在就給你了,反正我現在一時半會也睡不著。」
楚新月心疼劉致遠,不想他還要辛苦隱忍到晚上,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不如就給了他。
「真的……唔……」
劉致遠正高興的張口欲問,唇就被楚新月給堵住了。
他急忙用手撐在床板上,讓自己和楚新月的肚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腦熱,沒輕沒重的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實,不止是劉致遠想,楚新月也想,她想念他的溫柔,想念他輕輕撫觸自己身上每一寸的溫柔。
衣衫輕輕落下,劉致遠並沒有急著直奔主題,而是大掌輕輕摩挲在楚新月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這裡有他們的孩子,有他的真兒。
「我的真兒乖乖的哈!讓爹現在好好疼疼你娘,你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搗亂。」
躺在軟被上的楚新月被劉致遠溫柔寵溺的模樣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她知道,此刻趴在胸前的男人,不止是個好丈夫,他還會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爹爹。
她是幸福的,他們的孩子也是幸福的。
「嗯——」
猝不及防輕輕落在自己肚皮上的吻,讓楚新月情不自禁的輕輕嚶嚀了一聲。
窗外,天,剛剛亮……
這邊房裡是無聲曖昧的繾綣,那邊容王府的房裡,除了一夜的蒼涼,再無其他。
站在窗口的葉子墨,仰頭望著天邊漸漸泛起的朝霞。
「你先下去吧!」
他冷冷的沖剛剛從寧王府趕來的小廝說了一聲。
「是!」
從進房就一直局促不安的小廝,聽到葉子墨讓自己出去的話如釋重負,立刻轉身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