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試練塔(7)
來到屋外,腦海中回憶起方才看過的最後一本書後的地圖,尋到了一株桃花樹下。
轉了幾圈之後,將方位確定下來,拿起從房間招出的鏟子,就開始挖,一直往下挖了大約有個五六米深,終於碰見了一塊瑩白如玉的是塊。
說起這石塊,天元大陸並不常見。這塊石頭叫做阻神石,可隔絕神識的窺探,更加神奇的是,被這塊石頭保護起來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和周圍融於一體,而並不是阻隔了神識將其彈回無法再探。
這就是阻神石的玄妙之處,被它保護的東西,除了有指引能找到外,並無它法。
喬清魚彎下腰,將那阻神石拿到手裡看了看,心下微動,要是能將這東西拿出去就好了,以後若是藏個什麼東西,別人根本找不到。可是師父將她身上的所有儲物袋、儲物戒、儲物手鐲什麼的都封印了,這麼大一塊石頭,她要怎麼帶出去?
喬清魚這年頭剛起,氣的元神已經完全恢復的殘魂吹骨子瞪眼,「財迷、財迷,我羲和宮好不容易出了個天才弟子,怎的如此財迷,簡直不知所謂。」
當然,這些喬清魚現在是不知道的,想了想,還是將這塊阻神石扔到了挖的洞的上方,隨後再次彎下腰去,一陣摸索,直到摸索出五塊玉簡,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將五塊玉簡拿出,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將其照著腦門便拍了下去。隨後五塊玉簡消失,她的腦海中多了五張方子。
這五張方子有三張是解毒的丹方,同時若是不解毒,做它用,也是可的,另外兩張純粹便是毒方。有一張上記載的就是她所中之毒無疑。
可這張毒方之上到底寫的什麼?
燎仙草、洛神葉、千霧花……
細看之下,居然有上百種之多,而這裡邊至少有六成都是現在的天元大陸之上所沒有的靈花靈草。有些生長於他界,如生長於仙界的燎仙草,生長於神界的洛神葉,還有妖界的千霧花,冥界的娿蛒嘙心草等等。
這張丹方上標註的丹藥名稱則稱之為漱魂丹。而此毒一般情況下很難被發現,若不是喬清魚對草木丹藥十分的熟悉,根本不會這麼快便發現自己身中的劇毒。
此毒根據個人情況的不同,毒發之時反應也有不同,丹方之中也沒有詳細記載。可既然能讓人將其藏於此處,想必毒發的反應定是不好。
喬清魚看到最後,之間其上一行血紅的字跡寫著,「望拿到次丹方之人不可有害人之心,否則留於其神識之上的禁制定會使其灰飛煙滅。」
禁制,喬清魚一驚,立刻仔細查看起識海,果然在識海深處的位置,一個金色的圓球狀物體。
喬清魚頓時火了,她這是被那個不知名的人給坑了一頓。話說回來這不過就是個試練塔而已,不是說不害人性命嗎?她這是什麼?試練塔存在了萬年的特例?
她忍不住怒罵了聲,「靠!」隨後站起身,衝進屋裡,到處搜尋的一番之後,居然發現的一枚身帶龍紋的金色儲物戒。喬清魚再也吃了教訓,仔細的查看了一番之後,發現沒什麼危險,這才開始將其煉化。
煉化之後,神識一探,氣的她差點將儲物戒摔了,裡面空空什麼也沒有,敢情這裡的主人,是將儲物戒中的東西都取了出來?
喬清魚氣憤之下,迅速將周圍的所有東西都收到了儲物戒中,然後將儲物戒戴在了自己的手上,這才仔細去看那解毒的方子。
方子上的藥材十分的難尋,好多自然也不是天元大陸的,但是這裡的主人竟然將這些都找齊了,而剛才便被她收入了那儲物戒當中。
喬清魚迅速的將要需要的靈草靈藥什麼的,全部取出,一一在身旁放好,隨後走到煉丹爐旁。
冷冷一笑,在那丹鼎上拍了拍,低聲喝到,「出來!」
可這丹鼎顯然是沒有反應的,喬清魚此時的心情並不好,顯然沒有什麼耐性,又拍了兩下,依舊沒什麼反應。
這下喬清魚徹底怒了,盤膝而坐,運轉體內的靈力,硬是衝擊了自己被封印在靈台之上的鳳火本源之力,眉間的水滴狀紅點,開始發出耀眼的金紅色光芒,向那丹鼎激射而去。
丹鼎頓時發出一道耀眼的紅光,不如喬清魚的本源之力好看,但陣勢卻不小,隨後一陣鳳鳴響徹天際,一直火鳳的虛影衝天而起。
隨後落了下來,瑟瑟發抖的落在了喬清魚的面前,「主,主人,流火不知道,不知道您有著鳳族的本源之力,望主人、主人原諒流火。」
喬清魚此時臉色十分的蒼白,自打她看完那些書之後,便知道此頂名叫鳳緣鼎,內里封印了一隻火鳳的神魂。
雖然不如顏君給她的神農鼎,到是真的算的上是一神鼎。而鼎身那突然正好便是一隻火鳳,只是這火鳳也會隱藏,生生的將其外形弄得模糊不堪。讓人無法分辨。
可此時喬清魚心情不佳,並不想如此的輕易的便放過這火靈。雖然他們也算的上是同族。
「你是如何到這鼎里的?我們火鳳一族,向來尊貴,如何肯成為器靈?」喬清魚看著那隻小火鳳,冷笑著問道?
「簡直就是我火鳳一族的恥辱。」
「主人……」火鳳急了,似乎想要解釋,可剛開口卻突然有頓住了,蔫蔫的低下了頭,「主人,您說的對!」
「如今這般模樣,即便沒有被抹去神識,可我終究是給鳳族丟了臉。」
「既然如此,你說我怎麼懲罰你的好?」喬清魚繼續問道,「你如今已成了器靈,卻是除了灰飛煙滅,再無什麼手段能讓你痛苦。」
流火頓時嚇呆了,久久的看著喬清魚沒動。臉上有著憤怒,也有著不敢,更有這無盡的悔恨。
「你、你怎可如此?我們、我們好歹是同族。我火鳳一族雖然性子剛直火爆,但從未出過像你這般的殘忍暴虐之輩……」
句句皆是指責,喬清魚自然能從這流火說的話中,聽出他此時此刻的心聲,可她就是想嚇唬嚇唬他,誰讓她現在心情不好。
「說完了?」等流火最後一個字落下,喬清魚抬眼淡淡的撇過去,到是沒有一絲溫度,完全將顏君生氣時的眼神學了個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