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兩個天才
「確實不妥!」魅也嘆了口氣說道,「雖說我們修仙界不甚在意這類事,可終歸不太好。」
「此事,還是問過我大姐再說吧。」喬清魚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尊重當事人的意見。
況且,她此刻更想知道的其實是她這兩位姐姐到底是為什麼要跑到這迷蹤林里來。
於是,她轉頭問道,「幾位護法可知,我大姐和二姐究竟為什麼跑來這迷蹤林?」
那三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魎開口說道,「此事的起因恐怕還是你!」
「我?」喬清魚有些震驚,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個問道。
「不錯。」魎點了點頭,「當初你身受重傷,喬清影遍尋不到顏長老。」
魎說著,略微有些猶豫的回頭,看了一眼顏君,到是引起了喬清魚的注意,不過喬清魚並沒有說話。便見魎又不著痕迹的回過了眼神,盯著她說道,「後來她從喬清雪那裡不知聽說了什麼,說是要到這迷蹤林里采靈藥就你的命。」
「什麼?」喬清魚立時站起了身,「果然是她。」
片刻的安靜之後,喬清魚終於冷笑出聲,「幾年前是喬清心,現在又變出個喬清雪。喬清心在如何的狠毒,也基本上算是光明正大。可那喬清雪到是很會裝。」
「此事我們幾人不會參與,你自己處理便可!」魎看著盛怒的人說道。
「如此甚好!」喬清魚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喬清雪也是喬家的嫡系一脈的子弟,若是這幾人阻攔,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無可奈何。
「四小姐,你要記住,此後你便是我們喬家的少主便可。」魅冷聲說道,「例如這些事情,以後也無需問過我們。」
喬清魚聞言,到是心裡一驚,雖說她生來便是要承擔這些個擔子的,可她從未想過以後去管理喬家,成為自個爹爹一樣的存在。
她一心想著的便是努力修鍊,將爹爹找回來,然後將喬家還到自個爹爹的手上便可。可如今聽了魅的話,她不得不重新給自己定位了。
這執法堂的重任,顯然是想讓將來接替喬家家主之位,可這些並不是她願意的。
「護法,我資質不好,修鍊不勤奮你們都是知道的,如今讓我來當這個少主是不是有些不妥?」喬清魚看著三人皆變的眼神,可喬清魚不吐不快,「喬家之事,就是我個人之事,不論如何我都會一管到底,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
「可我從小那樣一副德行,你們覺得我能帶領喬家?」
「不若你們讓我大姐來當這個少主?」喬清魚試探著說道,「我大姐什麼樣子,大家皆是有目共睹,她來當少主,怕是比我合適不少。」
「此事乃是喬家覆滅前,家主、各位長老以及執法堂共同商議的結果。少主以為能隨意更改?」魎聲音也開始便的清冷起來。
看著三人的眼神,喬清魚頓時覺得生無可戀,這不但要當勞什麼子的少主,還同時把這三位給得罪了。那以後豈不是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清清,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你這懶的管事的毛病還是沒改。」何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書,走了過來。這一出聲,眾人便轉頭看去。喬清魚苦著一張臉看向好友,眼睛里儘是控訴。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何瑤笑了笑,「權利可是個好東西。你莫要辜負了幾位前輩的良苦用心。」
「何小姐到是明事理。」魎有些意外的看了過去。
「那是自然!」何瑤欣然接受了魎的讚揚,使得魎嘴角抽了一下。
「剛才聽少主說,何小姐和谷公子都是來自春熙界,想來也不曾測過修仙資質,不知二位可讓屬下幫忙一測,日後也好做打算。」何瑤和谷沉對視了一眼,雙雙點頭。
於是就看見魎從身上取出一顆拳頭大小的測試球,示意何瑤將手放了上去。
就是不用看,喬清魚也知道自個的好友此刻一定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不然依著她的性子,哪能這麼安靜?
果然,那何瑤右手顫巍巍的撫上了那水晶球,隨後那水晶球當中便開始漸漸的瀰漫上了金色和紅色,顏色越來越重,發出的光芒甚至有些刺眼。到是讓在坐的幾位當下愣住。
「如何?!」半天沒見人說話,何瑤等不及了,急忙開口問道。
此刻三位護法才堪堪回神,又木然的看了喬清魚一眼,魎轉頭說道,「沒想到何小姐的資質到是很好。」
「是嗎?」何瑤聞言甚是高興,等著幾人解釋。
接著便聽見魎的聲音再次想起,「按理說雙靈根的資質已經很好了,可何小姐似乎又有些特別。」
魎想起剛才那金紅二色的強度,眼中有些迷茫,「雙靈根的人,按理說靈根的純度不會強到如此地步,可何小姐靈根的純度似乎已經高出了一個境界。」
此刻的喬清魚也想起了自個當初測試靈根的情景,她是五靈根,純度雖然十分的高,驚呆了當初的眾人,可也沒強到何瑤這種地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喬清魚此刻也是十分不解的看向何瑤。
眾人說話間,誰都沒有注意到一直坐著不說話的顏君,此刻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隨後便隱了下去。坐在那裡繼續安靜的打坐。
「算了,不想了!」魎想不出原因,只好搖了搖頭,示意谷沉上前。
谷沉的表情到是沒有什麼特別,快速的將手放了上去,隨後一陣耀眼的藍光閃過。四周一片寂靜。
「靠,還讓不讓老子活了!」魍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吼,「難道現在天才已經滿大街都是了。」
喬清魚看向魍悲痛欲絕的表情,心裡尋思著這位護法大人是不是資質也是同自己一般差才會發出如此的悲鳴。
「水系單靈根。」魎點了點頭,「卻是可稱之為天才,不過這水系的話,恐怕攻擊力是有些弱的。」
「護法,此話差矣。」喬清魚並不贊同魎的說法,接著說道,「別的不說,單說水滴石穿的道理,大家都是懂的。所以究竟能什麼程度,還是看個人的悟性吧。」
魎聞言,到是有些意外,隨後仔細一想,卻是是這麼個道理,「少主的說的是。」
聽見「少主」二字,喬清魚本來已經緩和了不少的臉,此刻再次垮了下去。頓時有些幽怨的看向魎,深深的覺得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