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主動奉獻
華彬喝著酒,看著電視,雖然心事重重,但卻沒有受到影響,津津有味看著打鬼子的電視劇。
雖然劇情很荒誕,但其中有一些小細節還是很尊重事實的,比如我軍在那個特定的曆史時期,因為諸多因素,而采取的戰略戰術,如遊擊戰,麻雀戰,在影片中演繹的還是比較真實。
這讓華彬看得津津有味,雖然現在軍事方麵已經徹底進入了現代化,空中和海上成為了主戰場,地麵戰爭恐怕也隻有登陸戰和巷戰了。
但當年偉人製定的偉大的戰略戰術,即便在現代化戰爭中,仍然有極高的參考價值,華彬都恨不得給鄭麗英打電話,讓她起來看電視劇了。
不知不覺,已近午夜,華彬自己把自己灌醉了,關了電視,倒在沙發上就呼呼大睡起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這棟日子何其逍遙。
不知過了多久,熟睡中的華彬突然聽到了腳步聲,自己身邊還有動靜,他何等敏銳,猛然睜開眼睛,頓時一張俏臉出現在眼前。
他陡然睜開了的眼睛還把這絕色佳人嚇了一跳。
隻見她長發如瀑,眸如亮星,微微吃驚的小臉扔是美若天仙,這更深露中,窗外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照在她臉上,仿佛廣寒仙子臨凡,美豔萬方。
她身上裹著一件浴袍,胸前一片冰肌雪膚,這打扮,讓華彬根本無法分辨她到底是誰。
他側頭看了看電視櫃上的鍾表,已是淩晨兩點了,這時候如女鬼般出現玩夜襲的,恐怕隻有小姨子王欣逸了吧?
華彬吃驚道:“你要幹什麽?”
那姑娘拍了拍胸口,目光柔和,臉色平靜的說:“我還想問你要幹什麽呢?一驚一乍的。”
聽著語調,看著神情,華彬又茫然了,忍不住問道:“你是誰!?”
姑娘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歎道:“都怎麽久了,你還分不清我和小逸嗎?”
哦?一聽這話華彬頓時愣住了,小逸可能不會稱呼自己為小逸,這難道是沈藝馨?
“看你那傻樣。”沈藝馨溫柔的說:“最近早晚氣氛下降,你在這客廳中睡,我怕你著涼,給你蓋被子來了。”
華彬聞言,看了看自己身上,果然蓋上了一條薄薄的夏涼被。
除了沈藝馨,恐怕再沒有別人如此溫柔貼心了,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嬌容,華彬心中感動,一把拉住她柔軟的小手,輕輕一拉,沈藝馨猝不及防,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她立刻掙紮道:“你幹什麽?別亂來,小逸就在隔壁。”
華彬卻霸道的說:“這是我的家,和我自己女朋友親熱,誰敢多管閑事兒。”
“討厭。”沈藝馨輕啐一聲,臉紅如火,可能也是多日未見,這熱戀中的姑娘哪有不思念的,索性也不在掙紮,任憑他將自己摟在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溫暖著華彬的心,最近走上了情聖之路,卻日夜操勞,沒有一刻得閑,和花慕藍一見就是炮火連天,那是真正的一見不日,如隔三秋。
就算昨夜和管伶俐,也是旁門左道,戰意全開。
可說也奇怪,這沈藝馨明明相識最早,又始終吊著他胃口,是他最想拿下的姑娘,但此時同臥沙發,相擁相依,他卻沒有半分邪念,好像小女孩抱著個大洋娃娃,心裏隻有喜愛。
沈藝馨乖巧如小貓,蜷縮在他懷中,額頭頂著他的下巴,被他的胡茬紮的有些癢,不安分的動了動,讓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華彬非常享受這寧靜溫馨的一刻,有前輩說,上了床,是男人感情的結束,卻是女人感情的開始,這話一點不假,所以,華彬也能理解沈藝馨的堅持,知道一個女人怕什麽。
他輕輕擁著她,柔聲說道:“最近我有些雜務在忙,也沒好好回家,白天要你盯著診所,晚上回來又要幫我製藥,真是難為你了。”
“沒關係。”沈藝馨用一貫溫柔的口吻說道:“男人是要做大事兒的,女人在背後支持你是應該的,何況我也不累。”
簡單的話語卻最能體現一個人的真情實意,說的華彬心裏暖融融的,他輕輕撫著眼前的秀發,道:“那你好好睡一覺吧,我在這裏陪著你。”
沈藝馨卻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在這樣禁錮你了。”
她說完,忽然扭動了一下身子,那平坦的校服正好碰在華彬被‘禁錮’的地方,騰龍霸王槍早已經複蘇,沈藝馨感受的真真切切,隻是華彬為了尊重她,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默默的忍受著。
女人總說,一個男人,對你掏心,掏錢,掏家夥,那是喜歡你。若是對你掏錢,掏心,不掏家夥,那才是真正的愛你。
男人的上半身是修養,下半身是本質,能在這種情況下,能忍住本質的欲望,是絕對尊重的體現。
可沈藝馨這句話卻徹底點燃了華彬的熱情,她竟然主動要為華彬解禁,到底是熱戀中的姑娘,大家都有需要滴。
華彬低頭看著她,平時這姑娘總是羞答答,甚至甚少與人對視,而此時卻大方的看著她,四目相對,說不盡的情意綿綿,道不完的深情厚誼。
月華如水從窗外灑進來,落在她晶瑩如玉的臉上,為她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
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在華彬火熱的目光下,換換的閉合,潤澤的朱唇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華彬剛才也瞄了兩眼言情劇,一般女主角擺出這種姿勢和狀態,那就是在索吻,你不上,導演都得喊你上!
沒想到這漫漫長夜還有這般意外收獲,這姑娘總算放棄了原則,被愛衝昏了頭。
華彬當然不會客氣,但且極盡溫柔,輕輕的湊了上去……
嘖嘖之聲驟起,讓清冷的客廳瞬間升溫,沈藝馨羞澀而笨拙,但在情聖的攻勢下,慢慢也自發的迎合起來,沙發很小,容納華彬這偌大的身軀就很吃力了,再加上高挑的沈藝馨,更顯得勇氣,可這樣更好,擠擠更健康嘛。
這段時間以來,華彬在實戰中學習,又有富貴人家出身的花慕藍做導師,經驗與技術可謂與’‘日’俱增,再加上從小學習人*體骨骼,經絡,穴位圖,對人*體早已務必了解,何況還有禦*女十三點這門神技傍身,一經施展開來,哪是沈藝馨這等初學乍練的姑娘所能承受的。
沒多久便已是嬌喘連連,隻見她螓首微抬,星目迷離,氣息如火,全身宛如蛇一般不安分的扭動著,喉嚨中壓抑著的呼喚著,化作了點點輕吟。
正是者無疑是的呢喃,在華彬聽來卻如衝鋒的號角,見時機成熟,華彬立刻亮出神兵,退去甲胄,低吼一聲,立刻翻身上馬,準備攻城拔寨。
那美麗的姑娘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城門洞開,舍棄了最後的防禦,準備遇敵決一死戰。
“啊!”
一聲嬌呼響起,但隨後她自己捂住了嘴巴,不敢再發出聲響,沒想到城門這麽快就失守了,對方來勢洶洶,勢如破竹。
可華彬剛一破城便停下了,並沒有乘勝追擊,姑娘不解的問:“怎麽?”
華彬眉頭一皺,因為有些特別,讓他心裏有話想說,可這時候說這種話,又太沒人性了,可是,他又不吐不快,心中糾結萬分。
沈藝馨眼巴巴的看著他,臉上也出現了悲傷的神色,低聲道:“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華彬見她如此說,眉頭緊鎖,緊咬牙關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當然知道你清純如玉,純潔如水,可為什麽沒有那層隔膜呢?”
華彬感受的清清楚楚,一站到底,直接破城,並沒有遇到那應有的阻攔,按理說男人不應該說,尤其不應該在這時候說起,可不弄清楚心裏難受。
多少男人嘴上說不在乎,但始終是心裏的一根刺。
沈藝馨麵色有些悲傷,聲音有些哽咽的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那是一次意外。”
意外?華彬眉頭緊鎖,隻聽沈藝馨抽泣道:“那是我上大學第一年的冬天,學校宿舍條件很差,十二月份還沒有暖氣,冷的人不敢出被窩,可有一天晚上我尿急,廁所又在走廊外,我實在懶得動,正巧床下有一個玻璃瓶,我就偷懶用玻璃瓶解決了。
可是沒想到,就在快結束的時候,我腳下突然一滑,直接坐在了瓶子上,然後就……”
啊?華彬大吃一驚,大感無奈,這類第一次他聽過很多版本,常見的是,一次洗澡因為好奇,結果給了自己的手指,又或者不知道車座子掉了,給了自行車。
但她這給了酒瓶子,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平時從沈藝馨的言談舉止,肢體動作,都能看得出來,她絕對是不折不扣的黃花姑娘,華彬對她的話絕不懷疑,隻是這種事兒未免太扯淡了。
“不對!!”想到這,華彬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他緊盯著身下的人,看那泫然欲泣,麵帶背上的俏臉,華彬無比痛苦的說:“沈藝馨自小跟在藥王爺爺身邊學習,從來沒上過大學,又哪裏來的宿舍和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