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豬寶貝 讓男兒氣概滿山河

  其實，這樣的安排，主要就是為了讓楊書媛住到董家小院的西廂房裡。這樣她就有一個獨立的空間，以便董照勇能隨時隨地的找她。


  當天晚上董照勇宿在了董家大院的西廂房內，無論是北屋的李留弟還是南屋的春荷，都不能讓他一舉奮起千鈞棒。


  笫二天午飯後，看著楊母去楊宅給錢滿地送飯，楊書墨在正房東屋擺弄布料，董照勇快速進入西廂房飯廳，把正在洗碗的楊書媛拉進北屋。


  這北屋，原來住著大雨一家。今天上午，他們已經搬到董家大院去了，這間屋子現在是楊書媛的了。


  「趕緊把衣服脫了，快點。完事我還得上工，別讓我說笫二遍。」


  ……看著面前的楊書媛，董照勇苦笑的說到：「瞧瞧這身肉，即使達不到五指膘，也足夠三脂膘，唉！整個一個白條豬。」


  董照勇閉著眼晴，在嫌棄中勉強著自已，因為嫌棄就沒有顧及，因為嫌棄就肆意發泄。此時的他，就覺得自己的嫌棄、委屈、不滿，只有通過激烈的運動才能得到緩解釋放。


  他在毫無章法、毫無形象中酣暢淋漓著，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匹呼嘯在廣袤綠野上的野馬，自由奔放活力四射。


  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裡充滿著疑惑，疑惑這隻被他嫌棄的豬，哪裡來的魅力？能讓他屢戰屢勝，能讓他男兒氣概溢滿山河。


  偃旗息鼓的董照勇，看著還在輕顫的楊書媛，沒好氣的掐住她腰側一疊厚厚的肉，讓她起來伺候自已，直到她為自已扣好最後一顆鈕扣。


  「你說你一個秀才家的小姐，居然什麼都不會，待候自已的男人還得我教。真是長的像豬，髒的像豬，笨的也像豬，以後就叫你豬寶貝兒了。唉！我怎麼跟你混到了一塊？」


  看著唉聲嘆氣走出去的董照勇，楊書媛淚如雨下。她也有自尊，可是在男尊女卑前面，在三從四德面前，她的自尊一文不值。尤其是現在，她真怕董照勇一不高興，把自已甩給董石頭那幫兄弟。


  楊書媛通過錢滿地的講述，她很清楚董石頭他們是些什麼人。偷雞摸狗算是為生存所累，可是打架斗歐、殺人放火就是令人恐怖與不齒的了。其中也有善良之輩，但是染缸里的白布還能有多少本色可言呢？

  就算姐姐和母親護著自已，她們又能有多少戰鬥力呢？姐姐是他的女人，在夫權面前姐姐毫無勝算可言，她能做的只能是：匍匐在地，搖尾乞憐。


  母親懦弱的見到男人腿先軟，遇見惡男就暈菜。現在她們娘仨，就是人家刀俎下的魚肉。


  既使這樣，楊書媛心裡也有著慶幸，她慶幸自已做了董照勇的女人。這樣，她就不用像劉技工家的女人們那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當牛做馬；也不用像王家的女人和孩子們那樣忍飢挨餓；更不用嫁給讓她又懼又厭的丐幫兄弟們。所以她要忍受董照勇的鄙視呵斥，只要他不拋棄自已，自已就是幸運的。以後有了一男半女的，憑藉著母以子為貴，自已就能熬出頭來。


  想到這裡，楊書媛檫乾眼淚，忍著不適，接著洗碗刷鍋幹家務。


  為了能治好董照勇的病，董石頭真的是什麼辦法都想到了。這天中午，他跑到了怡紅院去找大茶壺討良策。


  這個大茶壺早就認識董石頭，只是聽說他後來被他的師父收了，已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他也有幾年沒見著他了，如今猛地一見，差點沒認出來。


  「董石頭先生現在真是青春年少、風流倜儻，令人仰慕。不知道您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兒？」大茶壺小心的試探道。


  董石頭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道：「我現在干你們這一行時，那個，那個有點不好使，你有辦法嗎？」


  董石頭的話，讓大茶壺愣住了，他心裡想「這個流氓怎麼也變得文雅起來了？說話居然沒帶髒字？！」


  看著愣愣的大茶壺，董石頭催促道：「問你話呢，發什麼呆啊？」


  「呵呵，董先生的文明讓我吃驚，也讓我刮目相看。記得以前，褲襠里的那倆樣玩意兒，可是整天都掛在你嘴上的。既然老弟沒髒話，我也不會嘮葷嗑，……。」


  被口水嗆了一下的董石頭笑罵道：「好你個花蓋兒王八，話說的真難聽。咱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想個招兒。」


  大茶壺一臉壞笑的說：「老弟有沒有聽說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以後你每天都去偷，偷著偷不著的沒關係，咱要的就是那種刺激。據說那種刺激的功效顯著，能讓從前『掛』在你嘴上的那根『棍兒』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