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帶土
正在與寧次,天天嘮嗑的陳休募然一驚掌風一起把兩人往下方凱的位置推送出去:「別回頭,先走!」,自己卻是一個旋身收了須佐凌空一個側翻避過了突兀出現在空中的苦無。輕飄飄的落到了邊上的樹冠上。神情卻是不見惱怒,只餘下愣然。
「帶土……」
空氣中一陣波動,帶著面具的男人就這麼站在了陳休面前,聲音冷然:「知道我!還會使須佐能乎,你是誰?」
陳休一副驚愕的神情還未收起便化為憂傷,那張面具后不是那個他了,可是要怎麼辦?出手?不忍!離開?不舍!
帶土卻哪裡曉得陳休心中百轉千回的思緒,當下便是動起手來,陳休也不開啟寫輪眼,只是單憑體術與之對拆起來,幾番下來儘是笑了起來,比起這傢伙逆天的瞳術來說,體術可就不是差了一星半點了。
帶土擋開陳休一掌往後拉開距離,聲音透出幾分怪異來:「我想起來了!你是在慰靈碑與卡卡西說的那個……床伴……」
陳休如遭雷擊,那時候帶土在附近?次奧,哪怕這個他不是那個他!不對!糊塗了!這種話是能亂說的嗎?陳休不由往後退了幾步,面上也帶了幾分慌亂開啟寫輪眼便要離開,卻是忘了對於時空間忍術眼前這位才是鼻祖,幾支苦無穿身而過便阻了陳休躲回時空間的意圖:「我說床伴~你連寫輪眼也與我一樣,看來你的確認識我~至少是認識另一個時空的我?」
'「呃?」陳休終於無法偽裝淡定了,對於精通時空間忍術的帶土來說,理解起陳休詭異的遭遇卻是較之旁人來迅捷許多,而且一針見血!
帶土卻是不依不饒的調笑起來:「那個時空的我一定是瞎了眼挑了你做床伴!」
「呵!」陳休乾脆收了寫輪眼往樹杈上一坐點起煙來:「對啊都是瞎了眼了,畢竟有琳在,床伴也不是那麼好挑的!不過你放心,床伴這話是我亂說的!那麼現在你要怎麼辦呢?殺了我嗎帶土?」
「那就有些無趣了,不然你就跟我回……」
「回曉嗎?哦算起來也是,蠍死了你就以阿飛的身份頂替玉女了嘛!」
帶土面具后卻是傳來一陣悶笑:「看來還真是來自異時空,而且看來與我這個時空一般無二啊~有趣有趣~一起去一趟?」
「無所謂!不過我現在要去看看蠍,噢忘了告訴你,並不是我一個人掉到了這個坑爹的世界!那麼帶土,你還要一起去嗎?」陳休看著眼前這人不禁好笑,再怎麼腹黑實則內心卻也是個簡單的人,不知道看到年輕的斑會不會鬱悶了去!
帶土伸出手來攥住陳休,卻也詫異的發現並沒有穿透對方,只一陣天旋地轉便到了時空間內,立馬嫌棄的甩開人:「我說就你這乾嘔的模樣,你用我這雙眼睛是不是不太合適?」
陳休對自己暈時空間的特性早已經習以為常,滿不在意的呸了一聲:「我能選擇的多了去,我就愛用這個怎麼了!不過你這臉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了,不然給我看看?懷念一下!」
帶土許是已經被異時空的設定給轟炸了一番,只是愣了愣便揭開了面具,看著陳休變幻的神色只覺一陣快慰,剛要開口嘲諷卻見那女人淌著眼淚靠近自己,毫無自覺的用手撫上了自己毀去的半臉,剛要拍開卻聽女人哽咽道:「真好!哪怕不是你,能見到也真是好~至少比慰靈碑那冷冰冰的名字來的好!」
帶土尷尬不已,忙往後退了退避開陳休的手將面具闔上,見陳休露出怔然的神色來才開了口,只聲音卻沒有了先前的咄咄逼人:「你們~關係很好啊?」
陳休低著頭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待再抬起頭時已是換上調侃的面容來:「那種關係蠻好的!」
帶土愣了愣,只覺得面色發燙啐了句:「不要臉!」
「嗯~他是挺不要臉的!」
帶土無語了,這明著說他,顯而易見卻是在說自己!空氣一陣波動人卻是消失在了時空間,陳休看著空無一人的空間嘖嘖兩聲:不論怎麼變,終歸還是個害羞的人嘛!哪個時空都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