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逝
蠍製作傀儡的本事的確是登峰造極,陳休來到三代額外分配給蠍的房子里時便對著君麻呂與串丸的傀儡驚嘆不已,君麻呂瞧上去與活著的時候一般無二,只串丸卻是很明顯的傀儡模樣:「真是好手藝啊~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人傀儡與傀儡的區別吧,君麻呂有極其優秀的血繼限界,我得好好把握才是,不過我沒想到你把這麼珍貴的屍體給了我!」
陳休不在意的笑了笑:「咱們哪怕當初算不上什麼朋友,如今也算是一路人了吧!」
蠍點了點頭看向陳休:「最後場考試開始了吧,你不去看看?」
「這就去了~過來看看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蠍搖搖頭:「我對那些事情沒興趣,不過你還得小心點吧,別處了什麼意外就死掉了!」
「嘖嘖!」陳休撇撇嘴消失在原地,昨夜自己問了三代,三代卻對自己將要赴死表示的很無所謂,且再三強調自己不要插手!只要保證未來不會改變就好!
陳休對於忍者的這些決意實在是無法理解,不會改變嗎?陳休習慣性的撫上自己的右眼,也懷疑起自己掌控寫輪眼,輪迴眼后查克拉並沒有過去那樣消耗的原因,真的是因為慰靈碑前的決意?陳休更偏向於自己曾經在東面據點吞了帶土血肉下腹的緣故!
陳休看著比賽會場的煙塵以及高台上剎那出現的結界,便躍到了結界外圍,早有暗部的人守在了那裡,見到陳休出現打頭的暗部焦急的迎了上來,陳休擺擺手靠近結界看著三代目問道:「真不用幫忙?」
三代堅定的搖了搖頭,且這份堅定持續到初代,二代被大蛇丸穢土轉生而出也未曾改變!初代看向結界外的陳休露出了個笑臉:「好久不見!那小丫頭說的還是真的啊,這樣我還真放心了不少!」
陳休倒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自己開心嗎?開心個屁,同樣的世界重活一次有什麼意思?當即冷哼出聲:「難不成我該為我現下的孤身一人感謝你們?」
「小姑娘別這樣說嘛!總會再見到他們的不是?」初代說著還頑皮的眨了眨眼。
「得了吧,姑奶奶我不是小姑娘!」陳休鄙夷,身邊的暗部都驚呆了,這位和初代居然說話毫不客氣!而且明顯是相識的。那豈不是個老太婆了!
初代撓撓頭還要再說什麼卻是目光突然獃滯起來與二代一同對三代發起了攻勢,顯然是被大蛇丸給控制了。
大蛇丸對著陳休也露出了探究的神色,陳休肯定若不是他現在全力對抗著三代,肯定得想辦法挖自己的底!
陳休對著即將到來的死亡毫無興緻,便瞬身消失在原地徒留一眾暗部。
「所以~你又回來了?」蠍看著猛抽煙的陳休也是面露不解:「你心情不好?為什麼?這是第二次經歷這回事了吧!」
「也說不上心情不好,只是奇怪他們這樣堅定的做法,或許我比較自私吧!什麼村子,國家都不是我想要到的。」
「是是是,你想要的是雙宿雙飛!」
陳休愣了愣:「這種事情你應該不知道的吧?」自己與帶土一起后的事情蘇晨應該也不是很清楚吧,難道還八卦的告訴了蠍?
蠍的面上第一次露出鄙夷的神情來:「我又不是真的十四五歲!你要去見見他嗎?」
這個他自然是指帶土,只是蠍面上擺明了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倒是讓陳休笑出了聲:「你倒是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
「要謝謝春野櫻那個小姑娘!」
陳休笑的更大聲了點:「雖然我是被她害的到了這,但是我也佩服她,意志堅定的很啊!換做我管別人死活呢!」
蠍瞥了陳休一眼,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別人是誰很重要!」
陳休很認同蠍的這話,就像自己與蠍對於三代的戰亡沒什麼感覺,而對於村子里的其他人來說確實很重大的事情,悲傷的情緒在村子里瀰漫了很久,陳休甚至看見卡卡西這種懶散的人哀傷的在慰靈碑前對著三代的名字發獃。
「你也來看三代目嗎?」卡卡西看著陳休:「聽說那人三代與大蛇丸交手,你與穢土轉生而來的初代有過交談,你和三代之間,有什麼秘密呢?」
「我倒不是來看三代。」陳休看著帶土的名字,上面染上的血漬早不知是被雨水還是別的人給抹去了痕迹,陳休不由摸了摸腰間赫包的位置,是喰種的原因讓自己體內有了宇智波的血統,所以能更加簡便的使用寫輪眼了嗎?陳休不知道,也不去糾結這回事,反正為自己而活,那就順其自然吧。念及此撫上帶土的名字:不論如何,自己的身體里也有了你的血液,也算不錯吧!
「你到底是誰,和帶土……什麼關係?」卡卡西神色莫名。
什麼關係?陳休不好說,床伴可能是最合適的形容詞吧。
「床伴?」卡卡西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陳休。
自己說出來了嗎?陳休撇撇嘴:「哦~他小時候在我家睡過!」
「你是宇智波一族?我記得你當初說過吧,眼睛和我一樣~移植~」
「你猜!」陳休抿了抿嘴,尷尬的笑了幾聲選擇了跑路,木葉第一精明忍者卡卡西,撒謊程度S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