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的能力

  「寫輪眼,查克拉,宇智波的人,他也是預言中的人?」宇智波止水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是啊,必死的人!」陳休抬手遮住眼睛,隔開刺目的陽光:「這個世界一向平衡,我們這邊多一個人,木葉就必然也如此,反過來說,你參與的保護戰爭,就必定會有破壞的人出現,你不忍過去,就會有更多的人因此死亡!」


  「抱歉~」過了許久止水才回話:「不會有下一次了。」


  出現哪裡敢相信他,等十尾復活的時候那死傷才叫慘重,自己可無法相信這人:「我不會解開你的穴道的。」


  「呃?這個讓我不能動的忍術叫穴道嗎?你有白眼,是日向家的秘術嗎?過去沒有見過!」


  止水還是個話嘮?出現再一次刷新三觀:「這個不是什麼秘術啊忍術的,是我們另一個世界的~類似你們這的體術吧~」


  「你和那個人,關係很好?」


  陳休想了想才道:「他想殺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這些年我經常一個人到處跑,他倒是唯一一個會時常冒出來陪我說說話的人,怎麼說呢~大概兩個同樣寂寞悲憤的人之間有那麼點共鳴?呵~」說到這陳休不由乾笑兩聲:「不過我看著他一步步邁入死亡,也算不上什麼關係好了。」


  「看來你們那個世界也是經常有戰爭吧,不然你的性子怎麼……」


  「殘暴?冷酷?自私?見死不救?」陳休有些嘲諷:「當自己最重要的人都要活不下去的時候,你什麼都會做的,噢,你不會,你會大義滅親!」


  止水被噎了一下卻是扯起個笑容來:「那倒是!」


  「嘶~」陳休忍著劇痛開啟羽赫問:「你看我的眼睛,什麼顏色?」


  「一黑一白,嘖嘖,你一個查克拉稀少的人居然同時覬覦兩大血繼限界,真是大膽~」


  陳休閉上眼,能清晰感覺到周圍的氣息,睜開眼抽抽鼻子卻是什麼都聞不出來了,看來喰種帶來的優勢可以說已經是消失殆盡了,從強大的自愈能力再到出眾的嗅覺,都不存在了。是蘇晨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嗎?可惜通訊器被帶土給毀了。


  「不能解開我身上的術嗎?」


  陳休掙扎著坐起來開啟白眼查看四周:「我不相信你,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沒有把握再取巧抓你一次!」


  宇智波止水無奈的嘆口氣:「我不會再做那種事情了,你這種情況我又不能動,隨便來個人你都招架不了吧!」


  陳休不否認,卻更怕止水去破壞劇情。


  「你都說了我插手說不定會死更多的人,我不會做這種事的!」


  陳休五感大開,自然能確定止水說這話的時候心跳之類的沒有什麼大變化,不是謊話,可鬼知道這人會不會看到什麼戰場慘象的時候又發神經,依舊搖頭。


  「砰~」地面震了下,陳休透過白眼卻是看不清什麼,只確定是帶土離去的方向,看來是與鳴人那邊交上手了。


  「蘇晨?」陳休看著踉蹌奔來的男人露出個難看的笑容:「你也一樣啊!」


  蘇晨捂著后腰跌坐下來直喘氣:「看來還是共通的,這個世界有排外性?不過,這傢伙「叛變了」?」


  陳休哈哈一笑:「慈悲心作祟!」兩人絲毫不顧及止水的心情大開嘲諷,蘇晨右手貼地,一陣冰霜蔓延上止水的四肢:「抱歉了止水,以防萬一,我再加固一下。」


  止水卻是沒有憤怒:「啊~不過你們的能力還真是奇怪!」


  蘇晨噴出一口血來回了個難看的笑容看向陳休:「金木救了日向寧次!死了~不~與其說死了,不如說是消失了,與以前那些人一樣,沒有留下屍體~'」


  「呃~那麼就是說,本該死去的人活下來了,所以我們藉助那些外來者的能力反噬了自身?」陳休有些懊惱,如果一直處於現在的身體狀況,自己無疑會被捲入無限月讀的幻術之中:「外來者不會留下屍體,改變這個世界就消失?不過大部分喰種和CCG的人是和顧飛他們一樣,是莫名其妙消失!」


  「也許是這個世界飽和了?承受不住如此多的外來者?」蘇晨分析:「如果那些什麼英雄學院的人也消失了,那就天下太平了,我們只用看著止水不亂來就好,安安靜靜等結束!」


  「末世前你是幹什麼的?飽和之類的專業術語都用出來了。」陳休卻是跳轉了話題,不去現場看情況什麼的可不行,保不準突然來了攪局的。


  「別扯淡!我現在渾身疼的厲害,連吃人的胃口都沒有了,給根煙!」蘇晨呸了一聲:「你那丈夫雖然可惡,這個抑制環可不錯,居家旅行必備啊!」


  陳休遞了煙過去,借著蘇晨的火自己也叼了一根:「撐不住了嗎?撐不住的話你看著止水,我再休息會兒就過去看著!」


  「莫裝B!什麼休息會兒!你明明是現在動不了好嗎!」蘇晨無情的拆穿陳休:「有沒有辦法把赫包破壞人活下來的?」


  「我試試?你轉過去!」陳休右手閃起電光。


  蘇晨理都不理:「我拿你試行不行!」說完自己也笑了,這種情況調節心情什麼的,效果不太理想!

  「轟~」遠處又是一陣巨響,透過密林能清晰的看見遠處巨大的尚未穩定下來的十尾,陳休不禁捂著后腰站起來:「次奧!這現實版哥斯拉的趕腳,還真不是看片能體會到的震撼啊,實打實的4D畫面!」


  「能不能別找形容詞了!」蘇晨看著陳休有些發青的面孔有些無奈:「你在擔心那人?」


  那人是誰,陳休知道蘇晨的意思:「擔心什麼,都是要死的!」


  「復活啊,就像止水一樣!」


  陳休猛的回過頭來嚴肅的看著蘇晨:「一!他怎麼死的?在輝夜空間中屍骨無存!二!哪怕可以使用輪迴天生之術!一個宇智波鼬我們都還不知道彼此能不能活下來完成這個術,而且輪迴眼不是一般人可以駕馭的,我們也不漩渦長門,有那樣多的查克拉!這個事情別想了!」


  「吁~」蘇晨吹了個口哨:「第二春的桃花啊!還未盛開就凋謝了!」


  陳休呵呵兩聲盤腿坐下調戲,只是氣運全身時一走到后腰位置就是痛的不行。蘇晨看著陳休面上的冷汗不禁嘆氣:「何必這樣!」


  陳休半響后長出一口氣,彈了彈手上的抑制環:「你個只有異能的廢物,老娘不去誰去!」


  「有本事只用異能較量!」


  「滾蛋!看好止水,當然你們無聊的話可以話話家常,說說預言的故事什麼的!反正馬上結束了!老娘我要去祭典第二春了!」既然答應了去找他,那就去吧!權當送行了:「算著時間,神樹開花前趕到宇智波佐助身邊!」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晨看著陳休調息位置的一灘血以及幾枚細小的銀針,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雙眼也透著沉重的意味。


  「蘇晨,她這種狀態過去沒事嗎?」


  「誰知道呢,大概~吧~」希望沒事吧,如陳休所言,自己現在還真是個廢物,得想辦法麻痹這種痛楚或者~剔除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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