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來
「叮~」陳休指尖運氣輕輕一彈隔開了卡卡西刺向佐助的苦無:「佐助到極限了,你不把他帶走嗎!」陳休說完一個瞬身站到了卡卡西與佐助之間,看著鳴人與春野櫻悲哀的神色也是不免嘆息,這時候別說他們,哪怕是熟知劇情的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這些人將來還能等到第七班合作的日子。
「陳休……」卡卡西有些咬牙切齒。
面對卡卡西陳休就心情輕鬆多了,這位可不會動不動就殺人,對卡卡西眨眨眼,感受到身後的佐助被帶土吸入空間,便看向逃不過宿命安排依然被佐助貫穿胸口的香磷,宿命的安排?想要說些什麼卻覺得肩膀一沉也被傳到時空間中~
「嘔~」能不能給點心理準備啊,我暈空間傳送啊~待緩過神來便看見趴著不能動蕩的佐助在直喘氣,得,被黑化的孩子,自己就不湊熱鬧了,沒想到佐助倒是開了口:「休,你當初知道鼬的事情嗎?」
陳休哪裡敢在帶土的空間中開口解釋,只能走上前抹去佐助額前的冷汗:「休息會兒,你的眼睛也是廢了,你哥哥希望你繼承他的眼睛,等回去了換上吧!」
「你倒是很清楚我的想法!」帶土神出鬼沒的落到兩人身旁,也不知道這個詭異的忍術是怎麼回事,待陳休再一次天旋地轉后就回到了東面基地中,直噁心的臉都發青了,帶土在她背上拍了拍道:「換眼睛的事情交給你來?你也算經驗豐富了!」
「啊?嘔……我……我都是直接挖了裝上就算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帶土順背的手頓了頓才開口:「交給兜吧……」
陳休沒有問兜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帶土也沒有解釋,直接把陳休帶到昏暗的空屋子裡:「最後問你一次,你現在真不走嗎?」
陳休搖搖頭,走哪裡去?等你參與戰爭我也就自由活動了,急個什麼勁。
帶土盯了陳休好一會兒,摘下面具拋開,陳休這才注意到他無神的左眼,是在奪回輪迴眼的時候使用伊邪那崎瞎了吧:「要換眼睛嗎?」
帶土直接扣了左眼出來,絲毫不猶豫的將輪迴眼放了進去。陳休佩服的看著他,說到換眼睛的熟練度,自己還真是比不上啊,那樣疼痛的感覺,自己想想都發毛。
「嘶~」陳休還在暗地誇獎他,眼前這人就不爭氣的倒在床上攥緊了床單:「很疼嗎?」
「輪迴眼~不~」帶土猛地攥住陳休的手,陳休才想起動漫中帶土曾說過一隻輪迴眼的力量都強的控制不住:「喂~帶土~沒事嗎?」哪怕知道結局肯定沒事,可看著眼前這人痛苦的模樣仍是有些不是滋味,初戀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啊!為愛顛覆天下?嘖嘖!
「呃……」帶土一使勁扯過陳休緊緊摟住,陳休感受到他的顫抖便也沒有掙扎,只摸上他滿是冷汗的臉頰微微嘆息,這種事值得不值得,自己也是沒有立場去說,若不是有孩子的牽挂,興許自己也會像那些小說同人一樣去改變這個扭曲的世界,畢竟~這些孩子真的太悲哀了~
「琳~」許是感受到陳休溫熱的軀體,帶土越貼越近,尋到溫軟的嘴唇便摩挲的捨不得離開,陳休卻是渾身瞬間僵硬,雖說成年人之間打發個空虛寂寞時光什麼的很正常,可這叫著別人的名字來個親吻算是個怎麼回事?要不是看帶土現在神志不清的模樣,簡直恨不得給他一耳光。
「琳~不要走~」帶土卻不知陳休想掐死他的想法,只眷戀著唇齒間的柔軟不舍離去,反而越來越深入。陳休嘆息著回擁住他,對方巨大的力道箍的自己背脊生疼,在此時卻也是甘之如飴,有時候做個替代品的感覺也是神奇的,至少彼此間不需要帶著什麼禁錮,自己在這個世界那麼多年,終於也快到最關鍵的時刻了,一切的等待,隱忍在這一刻終於得以暫時的放下~放鬆……
「靠~」貫穿的疼痛讓陳休有些混沌的腦袋清晰了一些,不禁暗罵,一直以為自己變年輕了,結果是直接變回了婚前的身體嗎?陳休不是****的小姑娘,更是連孩子也生過,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此時自然是一清二楚,原本的美妙***變成了痛苦的第一次,難免有些火氣,結果身上那人還迷糊的喊著琳的名字更是火上澆油。好不容易等到結束,帶土也漸漸回復了意識,看著身下臉色鐵青的陳休臉上也詭異的帶了絲紅暈,雖是方才神志有些糊塗,但也還是知道發生了什麼,特別是她有些痛苦的呻吟……想說些什麼卻見陳休裹了斗篷就去了浴室后,而床上更是留下了血漬,只覺得胸口傳來劇烈的跳動……瞅了瞅床頭陳休放著的煙鬼使神差的就點了一根:「咳……咳咳!」
「不會抽煙別浪費!」陳休走出浴室一把奪過自己深吸一口。
「你說你有孩子……我沒想到……」
陳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還指望別人知道嗎:「口口聲聲喊著琳的名字的時候,你沒想到什麼?」剛說完陳休就給了自己一耳光,自己~這是在抱怨?真夠噁心的,新時代新人類啊!裝什麼雛啊~
帶土臉色也不好,琳的名字對於他是個禁忌,此時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直直瞪著陳休。
陳休看著帶土紫幽幽的輪迴眼,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感覺:「別誤會,我不介意這事兒,幹嘛擺這麼個臉色!」
帶土臉色更加難看,掐了陳休的煙將她壓到身下,一言不發就挺身而入。陳休不由悶哼一聲,狠狠掐著帶土的手臂,報復性的在他肩上狠狠咬下一塊肉吞咽而下,帶土卻是仍然沉默著,陳休看著湧出的血液以及膚色迥異的右半邊軀體,卻是心酸的流出了眼淚,這麼個從身體到精神都被折磨了個遍的孩子,自己跟他計較個什麼勁呢!想著舔了舔腥甜的血液也覺得寡淡無味,不禁頹然的放開帶土的手臂仰面躺下。
身上的人卻是停止了抽動看著陳休沾滿血漬的唇以及遮蓋住眼睛的手臂,嘆了口氣將她的手臂移開,吻上對方仍掛著眼淚的雙眼,漸漸移至雙唇吸允起來,陳休看著對方仍然溢著血液的肩頭也便放任的回應……大戰將至……將來……沒有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