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抱歉,火影大人,我愛羅查克拉耗盡,我……我中了幻術……實在抱歉!」洛克李垂著頭。
綱手看著面前的少年嘆了口氣:「確定是藤原休嗎?」
「是,他的眼睛,一黑一白太明顯了。我……我連什麼時候中的幻術都不知道……和他一起的人是個幻術高手。」
綱手讓兩人下去休息,自己卻是兩手交握:「我看過這個藤原休的資料,三代還在的時候他就叛村了,還是一個喰種?」
卡卡西從暗處走出來:「據他自己所說,他並不是藤原休,我現在也比較相信,因為她是個女人!而原本的藤原休,據他小時候的同學說一起洗過澡,肯定不可能是個女的,醫療班那邊也查閱了基因報告,確實原本的藤原休是個男的!」
「現在這個呢?」綱手皺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怎麼確定這個是女的?也洗過澡?」
「咳咳!」卡卡西側過頭去:「波之國他不是受傷了嗎?那時候……」
接下去的話不用說綱手也明白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看過,對於醫療出身的她來說最是見得多了:「喰種也是真的?」
卡卡西點點頭:「不過這人雖然數次事件都參與其中,不過對木葉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我倒是認為她在監視什麼。不過這次她既然與宇智波鼬一起出現,我認為她也加入了曉!只是不知道她個人是什麼目的!」
綱手與卡卡西在激烈探討,走出火影大樓的洛克李與我愛羅也是不平靜,尤其是我愛羅,與君麻呂交手的他更是對骨刃的堅韌程度深有體會,僅憑體術粉碎骨刃簡直是天方夜譚!可自己卻又是親眼目睹:「很強!」
「是吧,是吧!那種不用忍術的力量!是體術的一種嗎?」洛克李依然興奮。
我愛羅搖搖頭:「不知道!」那種壓迫感不是查克拉的感覺,卻也能感受到查克拉的流動,很奇怪。
「有機會見到一定要問問!」洛克李說。我愛羅直接無語,說的和好朋友一樣好嗎?
「你們也見到那人了?」兩人背後傳來幽幽的聲音。洛克李嚇了一跳:「寧……寧次……你嚇死人了!」
寧次哼了一聲:「是不是說那個藤原休。」
洛克李點點頭,把事情說了一遍。
寧次卻是想的多了一些:「她為什麼把屍體帶走?那人確定死了?」
「是的。」我愛羅確認:「不然我們肯定死了。你也見到她了?」
既然人家都看到了,寧次也不隱瞞,把事情說了一通:「如果不是她救我,我也說不定死了。她擊殺鬼童丸的手法也是很獨特,我也沒有見過,不過看起來和柔拳的方式有些像,可惜那時候我也查克拉耗盡,無力維持白眼,不然倒是能看清她的查克拉走向!」說到底還是有些遺憾。
「嗯!肯定能再見到的。別的人怎麼樣?」
「丁次與牙比較嚴重。在治療中。聽說這次多虧了砂忍,不然鹿丸也嚴重了。」寧次看向醫院方向,如果沒有那人的幫忙,自己估計也躺在那了,這真的是敵人嗎?
「鼬……」陳休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在鼬的背上不知顛簸了多久:「多久了?到哪了?」
「兩天了,快到村子了,你的身體情況特殊,不敢給你隨便找醫生。」
陳休看著面前年輕的側臉不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先放我下來。」
「顛著了?」鼬把陳休靠樹放下。
「不是。」陳休盤腿運氣,確認筋脈無損才鬆了口氣:「還好,我那時候以為自己要廢了。」
鼬不太聽的明白,卻也知道和先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招數有關:「沒事的話,現在回去嗎?」
陳休搖搖頭:「你先回去,反正村子很近了,我得進食。」
鼬看著陳休怪異的臉色,沉下臉點了點頭便瞬身遠去。陳休卻是沒有如她所說進食,而是直挺挺的躺下,抽了抽鼻子,臉側到一旁。空氣突然一陣扭曲,帶著面具的男人憑空鑽了出來,聲音帶著些沙啞:「喲~你是在等我嗎?」
陳休疲憊的嘆口氣,心下吐槽帶土的冷笑話,誰等誰啊這是。筋脈無損是真,沒有恢復也是真啊:「好久不見阿飛!你衣服髒了。」
阿飛手舞足蹈的跳起來拍了拍衣服:「我剛知道原來你是個女人哎!」
陳休對這個剛知道完全不相信:「火雲長袍啊,你也是曉的成員嗎?」那就大家一起編假話猜謎語吧!
「後備隊員啦,以後我要叫你前輩啦!休~前輩~」阿飛帶著面具的臉湊到陳休面前:「真的看不出男女,不像小南那麼明顯。」說著還上下掃視一通。
陳休簡直要黑臉,平胸的驕傲不懂嗎這SB孩子,精神分裂的那麼嚴重嗎?無奈自己不能揭穿這傻子的身份,只能動用拳頭,雖然知道打不到吧~「砰!」哎???陳休傻眼的看著捂著腦袋的阿飛,我艹!說好的穿透呢?
「前輩你怎麼能夠打我呢?」聽著阿飛賣萌實在起雞皮疙瘩,陳休忍不住咬咬牙:「拜託,你別叫我前輩啊,幾年前幫我偷寫輪眼的時候可是很霸氣的!」
阿飛瞬間轉換跳脫男孩的人格沉靜下來:「那~阿休?」
要說這人沒有調查自己幾人在曉的情況陳休打死也不信,此時卻只能裝作不知尷尬的點頭,哆嗦著手抽出煙,半響卻沒有發現打火機:「靠!」
阿飛結了個印放出一個超級超級迷你的小火球,陳休忙借火點上,舒服的深吸一口:「原來豪火球還能這麼小!」
「喂~我很想把你的煙滅到啊!」阿飛跳腳!
陳休忙道歉:「開玩笑開玩笑!」自己怎麼會嘲笑這個大boss,自己又不是傻的:「你抽不抽?」
阿飛呆愣愣的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煙,半響才回過頭來雙手直擺:「不用了!」
陳休看著阿飛不禁笑出聲來,自己怎麼會分煙給他,少年時就被斑帶走,孤單單的也從來沒有露出真面目,遠離人群生活,哪裡來的學抽煙這種變壞的機會!笑著笑著陳休就笑出了眼淚,整個人暈沉沉的看著面前的人,透過阿飛帶著面具的臉,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這種變壞的機會,兩個孩子也不會有了吧,連食物都欠缺的末世,香煙,真是太奢侈了!
「喂~休~你怎麼了~」阿飛看著笑著卻是滿臉悲傷的陳休有些手足無措。
「啊~沒事~你過的肯定很難吧!:陳休手撫上面具,感受到對方的僵硬卻是沒有收回手,好想~好想也有機會對著自己的孩子說一句這話,自己回不去的話,眼前的人那種慘絕人寰的經歷,自己的孩子也必然經歷,如果這樣的話,不如讓孩子死的痛快點。動漫沒有描寫,但眼前這個帶土卻是經歷了痛苦孤單的年月的,一個人~永遠一個人~想著那些仇恨哪裡能不精神變態呢?
陳休嘆口氣收回手。帶土卻仍僵硬在原地,方才對方伸過手的時候自己差點躲開,而此時自己這種想哭的衝動是怎麼回事。過的難嗎?好像也不難?好像又挺難!我不是帶土,我現在是阿飛!!!半響阿飛才尷尬的咳了一聲:「你不回去嗎現在?」
陳休大概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將煙頭彈的遠遠的:「回啊,再休息一會兒!」難不成讓這個還不到出場時機的人提前暴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