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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清官也斷家務事

  沈晚微微一笑:「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徐三公子好奇心佔了上風,哪裡還記得找台階挽回面子之事。即刻就追問沈晚:「呀,是何妙計!快說快說!」


  「不急,這事啊,還得請徐三公子你幫忙方可完成!」


  徐三公子異常興奮:「正合我意!正合我意!」


  陸汲遠在袁書子的山洞裡住了三日,每天除了陪師尊打坐修行,就是幫忙抄寫經書並整理成冊,倘若天氣好,還要把洞里一些看似要發霉的書籍搬到太陽底下去晒晒。


  如此瑣碎之事,若是平時做做也就罷了,孝順師尊而已,做些雜事也無可厚非。


  但如今事態緊急,他的耐心快要耗盡了。


  熬到第四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瓢潑大雨。師徒倆在山洞裡窩了一上午,待吃過午飯,雨終於停了。


  袁書子邀請陸汲遠隨他出去走走。


  兩人踩在泥濘的土路上時,袁書子終於開口提起啟帝之事:「汲遠,倘若身陷其中,不得出路,切莫心亂。心若靜,萬事皆靜。」


  陸汲遠躬身受教:「求師尊指點!」


  他轉過身去,望著雨後的青山黑岩,緩緩點了點頭,慢慢說道:「汲遠,你若是找不到那背後之人,就該回頭,耐心看看,究竟誰才是最後的受益者。誰人最是受益,誰人便是主謀。」


  陸汲遠陷入沉思,他不自覺的跟著袁書子的腳步,調頭往山洞走。


  待行至洞口,袁書子見他神色緩和不少,便知他已參透,旋即微笑開口:「汲遠,你回頭看看,是否能看到自己的腳印?」


  如此泥濘的路,自然會留下腳印了。


  他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道路越是泥濘,越能留下腳印。」


  陸汲遠早已開竅,此刻一通百通。


  師尊是在苦心教導他:局面越混亂,破綻便越多,也就更容易從中找到突破點。目前需要的就是耐心,耐心的一動不動,讓對方著急,誰先著急,誰便落了下乘。


  於是,他決定,乾脆先去看看沈晚。


  思念如箭,載著他飛奔而來。


  半山縣。


  有伙蒙面賊人半夜飛檐走壁偷了許多百姓家的物什,王五領著剛成立不久的半山縣衙役,一共十人,循著那五個賊人的蹤,追尋至一農戶家中。


  此時三更已過,月色朦朧,王五隱約瞧見那伙人翻牆而入,即刻就砰砰敲響了農戶家的門。


  敲了許久,終於把人喚醒。


  「是誰……啊?」不遠處的守門人邊打著哈欠邊往外走。


  王五厲聲答道:「半山縣衙捉拿盜賊,速速開門!」


  這守門人趕忙調頭去拍東家的房門,見房裡的燈亮了,才停了手,在門外來回踱著步,並時不時的望一眼被敲的震天響的大門。


  東家的房門終於打開了,守門人如見救星般急忙又重新稟告道:「付爺,付爺,外頭好似來了官差。」


  付爺打了個哈欠,滿臉不悅:「去開門!」


  守門人依令行事。


  這大門一開,王五就帶著衙役們沖了進去。


  只見一個胖子披著間外衣,眯著眼睛,站在屋檐下,不停的打著哈欠。


  「盜賊進了這裡,你們四處搜!」王五對屬下下完命令,又轉向胖子和一旁的守門人,以及因為被驚醒,而探出頭來的丫鬟小廝高聲喊道:「半山縣衙辦案,爾等配合!」


  民怕見官,胖子急忙上前,點頭又哈腰的,十足一副欺善怕惡的奴才相:「官爺,官爺,小人一家都是良民,不曾有盜賊進來呀!」


  此人一張大圓臉,寬額頭下一雙小眼睛,坍塌的鼻子上一顆大大的黑痣,這長相實在有些提神,他不笑還好,笑起來就有些驚悚了。


  整日跟沈晚和奎英宿以及周穆他們在一起的王五,早已形成了教高的審美標準,儘管早先就在勸架時就見過此人,但那時光顧著勸架了,僅是一瞥,不曾細看。


  此刻見到這付二清,壓根不想多看,他不耐的回了一句:「我等親眼見賊人翻牆進了此處,你要包庇盜賊不成?!」


  付二清忙說不敢不敢,立在一旁揪心的看著衙役們把他的家翻的亂七八糟,最後什麼也沒有找到。


  聽說沒搜到人,他開始橫起來:「付爺我落戶容山縣,你們半山縣衙的人,半夜亂闖民宅,還把我家裡翻的這般亂,是何道理?!」


  王五根本沒打算跟他講理,抬手間就下了定義:「我看你就是賊人的同夥!包庇賊人,與之同罪!帶走!」


  底下的衙役立即就把胖子扭著帶走,胖子抗拒的嚷嚷出聲,他忽然想起了王五這張臉,馬上就聯想起不久前同哥哥付一清的那番爭執,自然就以為是哥哥的報復。


  但任憑他喊破天,王五也沒再回頭搭理過。


  付二清莫名其妙的就被扔進了大牢,關了一宿,第二日,日上三竿了,他才被帶上公堂。


  上頭坐著一位縣令,膚白如雪,五官精巧,原以為他花了大把銀子買來的小妾,是頂頂尤物了,如今一看,簡直雲泥之別。


  付二清直勾勾看著沈晚,王五氣的一腳踹了過去,他當場摔了個狗啃屎,趴在地上起不來。


  沈晚也對這種不懷好意的目光心懷厭惡,她抓起新買的驚堂木,重重拍在桌上,啪的一聲響,付二清被嚇了一跳。


  接著衙役們按照沈晚早先所授,「威……武……」兩聲,付二清縮著脖子左看看,右看看,開始變得驚恐起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沈晚照著套路審問。


  她的聲音清脆好聽,略蓋住了其中的威嚴。付二清似乎又沒那麼害怕了。他完整的回答道:「草民付二清。」


  「付二清,你勾結盜賊,竊取我半山縣百姓的財物,你可知罪?」


  付二清喊冤:「草民沒有勾結盜賊,草民冤枉!」


  「既然你不肯招,本官免不了要用刑了!」


  付二清急忙阻止道:「我落戶在容山縣,不歸你們半山縣管,你們不能對我用刑,你這是私刑!」


  沈晚狡黠一笑:「說的有理,王五,你去外頭看看,容山縣的文書,可是到了?」


  焦尾連夜帶著沈晚寫的文書,次日一早就到容山縣衙請求協助。


  容山縣令一看,竟是他轄下的百姓付二清勾結半山縣盜賊,猖狂偷盜,被抓了個正著,他再著人一打聽,昨夜確有其事。此案不小,理由正當,他自然不能拒絕。於是寫下文書,蓋上公章,交給了焦尾。


  王五剛應了句「是!」,焦尾正舉著文書從外頭進來,口中高喊到:「大人,文書在此!」


  沈晚過目之後,便把文書交由王五,給付二清瞧了一眼。


  不過一眼而已,付二清根本沒看清楚,但心裡隱隱有幾分明白。


  「付二清,你勾結盜賊,包庇罪犯,還不從實招來!」


  付二清繼續喊冤,就是不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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