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謝甜的心事
第369章 謝甜的心事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陳天知道暗地裡想要對付自己的人太多了,本來想要從那個叫做劉淑傑的人口中得知幕後是誰,卻發現他已經瘋掉。
「腦神經被完全破壞,就如活死人一般。」
這是劉淑傑被送去醫院之後,醫院給出的答案,意思已經很明顯,劉淑傑透支了太多的生命力,他雖然沒有死,但是和死了沒有區別。
「應該和七大罪的組織有關係。」陳天考慮到這一層,準備去尋找楊瓊打探一二。
有些事情到現在也差不多應該公開了,他知道楊瓊來自嫉妒,而楊瓊肯定也知道他的身份。
鼎皇會所。
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楊瓊的臉色變了又變,特別是陳天說的那些話。
「我說的這些你應該都明白意味著什麼,與其你一直都在嫉妒當一個沒有多少權力的最底端成員,不如和我合作,讓你繼續往上升也不是不可能。」陳天攤手道。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你。」楊瓊有些慵懶的說道。
陳天笑了笑,無奈道:「有些事情肯定是需要調查過之後才知道,我也給了你時間,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不答應,我們兩個之間就只能變成敵對的關係。」
嫉妒對他出手過很多次,包括曾經楊瓊也有那樣的想法,不過最終卻因為陳天自身的表現而讓其後撤。
「和你合作並不是不可以,甚至於我可以和我的上司聯繫,但是你付的起代價么?」楊瓊瞥了一眼陳天,淡然說道。
「交易的內容無非就是利益,我想要找回我的身世,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在對我出手。」陳天嘴角微微一翹。
聽到陳天這麼說,楊瓊站了起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淡然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陳天也站了起來,輕輕握了一下楊瓊的手。
兩人之間的特殊合作關係就在這種時候確定了。
今時不同往日,當初的楊瓊只以為陳天是一個毛頭小子,一個過氣的老兵,但是現在,她知道自己看走眼。
她只是嫉妒的一個下位使,而光是陳天解決掉的黑衣衛就有好幾個,那可是比她的等級要高上兩級啊,最終還是成為了陳天的手下亡魂。
她雖然強勢有野心,但終歸是一個女人而已,女人的心很難猜,尤其當她遇到一個足以讓任何女人動心的男人時。
楊瓊一直沒有對陳天下死手,在她內心深處或許只是有那麼一層特殊的意思。
半日後,楊瓊的行動很快,發動她的情報網,對陳天的信息做了一些回饋。
「根據你提供的消息,你的身世情況暫時應該還查不到,似乎被加密過,但也有可能是在放煙霧彈。」楊瓊在組織內部詢問了一些情況,但是並沒有得到太多有效的消息。
「這樣啊。」陳天的眉頭微皺,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和七大罪之間應該有關係,既然在嫉妒能夠查到自己的信息,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背後的那些人已經注意到了他?
陳天想了想,說道:「暫時先這樣吧,有什麼事情直接聯繫我就行。」
「可以,不過你確定不在這裡多待一會么?」楊瓊輕笑著,衣衫半解,如羊脂白玉般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之中,似乎在散發著什麼信息。
陳天看了一眼,無聊道:「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走的非常坦蕩,但是身後的楊瓊則是一臉的幽怨,心中委屈地想到,自己就那麼的沒有吸引力么?
「雖說我比他大了七八歲,但是按道理他不是應該喜歡我這種調調么?」楊瓊一臉的無語,然後想到幾天前拍電影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她忽然感覺渾身燥熱起來。
回到小別墅,陳天沒有去打擾正在練功的杜武,而是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楊瓊那裡沒有得到多少價值的信息,可是目前來看,想要調查自己的身世恐怕還需要從謝甜那裡查起。
「按照這丫頭的習慣,她或許還沒有將所有的照片給我,還有她說過一些特殊的事情,這些都是線索。」陳天感覺自己有些頭疼。
謝甜不願意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他自然也不可能去強迫。
「算了,不想了,事情遲早有一天會水落石出。」陳天目光漸凝,他現在想再多都沒有什麼用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一大早,陳天起來,發現依舊如之前一樣,早餐早就已經做好。
「要是還覺得困的話就多休息休息吧。」夏靜萱的臉上帶著絲絲擔憂。
陳天哈哈一笑,說道:「沒事,我要是困的話就不會下來了。」
「對了,怎麼沒有看到謝甜?」
「不清楚啊,一大早她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麼人找她。」葉梅吃著手中的油條,漫不經心的說道。
對於葉梅來說,現在不拍電影,她有種失業的感覺。
「出去了?」陳天一愣,眉頭略微皺了起來。
在他看來,中海市並沒有謝甜認識的人,那個胖子她肯定不會去找,那又是什麼人?
想了想,陳天決定出去看看,不管怎麼說現在謝甜也住在這裡,而且謝甜和他的身世有關,他不可能讓謝甜出事。
「你要去找她么?」夏靜萱忽然問了一句,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陳天點點頭,笑道:「我先去看看吧,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的。」
王語秋倒是皺著眉頭問道:「不會是小甜出什麼事情了吧?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讓她出去了。」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夏靜萱說了一句,然後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頓時,整個客廳剩下的人面面相覷。
「那個…那個我也有點事情先去處理了。」杜武將手中的油條幾口吃掉,然後就快步往外面走去,剛好院子裡面的草長的有些太長了,他準備將這些草給除掉。
另一邊,騎著小電驢的陳天很快就找到了謝甜。
此時的她坐在別墅外街心公園裡的長凳上面,一臉的憂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