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別撕我內褲!
郁景琛摟著她的腰肢,將她桎梏在自己的懷中,手掌抬起,環繞著她的捲髮,指尖繞著卷翹的發尾,眼眸暗晦不明。
簡折夭看著他的臉色,明顯的不喜歡她折騰自己的頭髮,識趣的道:「一次性的,洗掉就又變直了。」
郁景琛雙手捧著她的臉,薄唇親了親她的額頭,「剛剛在和封呈璽聊什麼?」
簡折夭眨巴眼睛,一想到封呈璽,她渾身一個激靈,忙道:「哎呀,我忘了我找瘋子還有事。」
她得去告訴他語芙回來了。
說完,她雙手推開郁景琛的肩膀,就要溜走。
腳步還沒走上兩步,纖細的後頸子都被一隻大手擒住,然後三兩下,又被壓了回去。
後背抵在了牆壁上,她不明的望向郁景琛,想說你還有事?又不敢說,總覺得分開這幾天,這男人怨氣頗深啊。
郁景琛臉色陰沉著,他今晚專門來參加這個宴會,就是想見見她,幾日不見她一點都不想他,反倒一直要去忙別的事情。
這種沒有將他放在最首要的位置的感覺令他心中不滿極了,帶著濃重的怨氣,他猛然低頭朝她的櫻唇狠狠的吻下去,吻得激烈狂野,霸道的氣息充斥簡折夭的口腔,彷彿要宣誓他的主權般,粗魯用力的汲取她口內甘甜的蜜液。
「唔…」他的吻如同狂風暴雨卷席,來的太兇猛。
簡折夭揚起頭,她的腳尖忍不住踮起,兩隻手緊緊的扣住男人的肩膀,嘴上的空氣不斷的被男人吸取,臉色一寸寸因憋氣而變紅。
郁景琛的手掌遊走著她的後背,手掌心溫溫的,劃過她纖細的曲線。
順著曲線,他手掌來到了大腿處,情不自禁的探入,沒摸到該有的褲子,他臉色刷的一下黑沉,嘴上鬆開了她,陰沉問,「你沒穿安全褲?」
簡折夭搖搖頭,「沒。」她的裙子到腳踝處,而且裙子的玫瑰花蓋住了,一點都看不出來,覺得麻煩,索性沒穿。
感覺男人的手掌還放在她的大腿根部,她握住了他的手掌,眼眸氤氳,「你別碰。」
郁景琛的手沒有被她拿開,掌心依舊貼著她的大腿,他視線灼灼,陰沉問,「你說我們幾天沒見了?」
簡折夭想了下,「兩天?」
郁景琛黑臉:「是三天!」
「啊?」簡折夭細細想了下,噢,想起來了,那天早上和他分開后,他中午就打電話過來說要帶她去吃飯,她那時候正在忙工作就給拒絕了,晚上的時候他又打來電話,她當時好像是在洗澡,出來的時候就睡床上忘記回了。
如果算上那一天,那的確是三天沒見了。
郁景琛見她一副恍然的表情,語氣陰側側道:「想起來了?」
簡折夭輕咳兩下嗓子,點點頭,「嗯嗯,想起來了。」
郁景琛:「三天,七十二個小時,四千三百二十分鐘,二十五萬九千兩百秒,你是不是一秒都沒想過我?」
簡折夭聽著他嘴巴一說就是一堆精確的數字,嘴巴不由微張,這就是神算嗎?
她到現在除了七十二個小時能夠算出來,其他還算不出來呢。
見他臉色一直不悅著,她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忙柔聲安撫道:「一直想著呢,無時無刻都在想。」
是誰說愛情只做不說,不需要甜言蜜語的?
這話用在這個男人身上完全沒用,就需要甜言蜜語來滋潤他的愛情,來消除他滿身的怨氣。
郁景琛:「沒看出來。」
簡折夭雙手捧著他的臉蛋,今晚她穿了高跟鞋,身高在他下巴的位置,櫻唇親了親他的嘴唇,主動的伸出舌頭描繪著他完美的唇形,濕熱的、痒痒的,她輕而易舉的撬開了他的牙關,然後舌頭伸進去與他悱惻纏綿。
一直都是她在用力主動,男人無動於衷,只是手掌放在她的腰肢拉進她的身子,緊貼他的腹部。等簡折夭親的累了,她雙腿有些疲累,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著,一雙清澈的眼眸濕漉漉的望著他英俊的輪廓,「這樣看出來了嘛?」
郁景琛垂眸看了她眼,就看到她一雙眼睛蒸了一層水汽,迷濛蒙的,身上帶著少女的純潔混合著小女人的嬌媚,媚眼如絲,此番模樣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個聲音就能讓他小腹躥起火焰,打破他之前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潰敗成軍,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蹂躪疼愛她。
他嗓音嘶啞隱忍著情慾,「沒看出來。」
簡折夭頓時白了眼,「那你還要我怎麼表示?」
郁景琛將她的身子從懷中拉了出來,看著她站在他的面前,高度在他下巴的位置。
他抓著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紐扣上,嗓音如古琴般低沉迷人道:「解開我的扣子。」
簡折夭赫然,指尖微顫,「你不會是要在這裡吧?」
她腦袋左看看右看看,等會有人推門進來,那豈不是……
「我有點熱。」郁景琛喉結滾動了下。
簡折夭聞言,哦哦了聲,乖順的解開他的紐扣。
解開上面的三個紐扣,露出他結實小麥色的胸膛,狂野性感,她忍不住小手摸了摸。
郁景琛又抓著她另一隻空出的大手,放在腰間的皮帶上,「解開。」
簡折夭瞠目,「你幹嘛?」
郁景琛身子逼向她,朝她的耳蝸吹著熱氣,「你不是要證明你想我了么?」
他腰間逼近她,讓她更加清楚的知道他的身體變化。
簡折夭顯然感受到某處的蓄勢待發,一張臉迅速漲紅,「不行,下面還在舉辦酒會,等會有人要上來了。」
郁景琛:「那你就別磨蹭。」
簡折夭:「……」
「嘶-」伴隨著布料撕破的聲音,就聽到簡折夭怒吼,「別嘶我內褲!」
「郁景琛…唔……」後面的話全部被郁景琛直接堵了回去,卡在喉嚨里。
……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簡折夭在陽台上喘息了許久,又取洗手間整理了一番,最後才拖著兩條發顫的雙腿朝樓下走去。
郁景琛飽食饜足后,整個人依靠在陽台的牆角抽著煙,他等待了會,才邁步下樓。
簡折夭來到樓下,酒會還沒有結束,她首先第一時刻就是望向剛剛唐語芙坐著的位置,結果沒看到人。
她疑惑,人去哪了?
一會子功夫,怎麼人就沒了。
她腦袋左右看看,都沒看到一個黑衣黑褲的女人,拿出手機給唐語芙撥打了個電話,那頭嘟了半天,就是沒人接。
只好將手機放下,踮起腳尖努力的從人群中尋找唐語芙的方向。
她一邊走進,一邊朝今晚受邀的嘉賓問,「你好,請問有見到一個身穿黑色上衣,黑色褲頭頂上還帶著一個黑色帽子的女人嗎?」
便問到的嘉賓都搖搖頭,畢竟今晚他們都是在客戶和對手上,誰會去關注一個小蝦米。
簡折夭一連問了好多個人,都說沒看見,她可不相信她剛剛是幻覺,語芙肯定是回來了,難道臨時有什麼事情離開了?
想著,她便拖著叫腳步想朝外面走去,身子還沒跨出門外,就被身後一個男人叫住。
「Ariel。」耳熟磁性的嗓音襲來。
她一愣,轉過身望去,就對視上一雙古譚般深邃的眼眸。
嘴巴張了張,壓下那句即將脫口而出的哥,換聲道:「簡少。」
簡默晟嗯了聲,朝她問道:「最近過得好嗎?」
簡折夭點點頭,「嗯,挺好的。」
簡默晟朝左邊走去,簡折夭見他的樣子是還有話要說,便跟著他走了過去。
兩人來到了安靜的地方。
簡默晟身子高大,站在簡折夭面前,眼神睥睨的望著她的臉,「你最近在YJ工作?」
簡折夭嗯嗯兩聲,她許久沒有看到她哥了,目若朗星,容貌依舊英俊冷酷。
她說道:「簡少你最近出差去了嗎?」
聽說簡嬌找了他許多次,都被拒絕了。
簡默晟輕搖頭,沒有對她隱瞞,「我沒有出差,一直在榕城。」
頓了頓,他又道:「你要保密。」
簡折夭輕笑,嗯嗯兩聲,「一定保密。」就知道她哥哥肯定是不想見簡嬌。
不管是什麼原因,現在她哥哥就是她戰隊的人了,這種心情無比的好呀。
簡默晟視線掃過她的全身,「你有受傷嗎?」
簡折夭疑惑了下,搖搖頭,「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簡默晟:「你前段時間失蹤了,我怕你遇到什麼危險,剛剛見你走路的姿勢不是很穩,就來問問你。」
簡折夭沒注意到他語氣中的關心,倒是後面那句走路姿勢不是很穩,讓她臉泛起一抹胭脂紅。
暗中磨刀霍霍向流氓!
都是郁景琛這個傢伙,想到剛剛他們兩人就那樣在陽台上……
尤其是他動作激情猛烈,許是那樣的環境刺激到他了,比往日還要興奮的多。
她一想到樓下還有人,便一直死死的咬著嘴唇,半句呻吟都不夠喊出。
他又似乎看出了她的隱忍,更加故意的折磨她,令她全身都痙攣失控,抓傷了他身上好幾處。
休息了好久都還沒能恢復過來,尤其是,她的內褲被郁景琛一激動給撕了,現在下身沒穿,只有裙子的掩護。
簡折夭站著越發不自然了,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快回家!
簡默晟注意到她的臉色紅通通一片,而且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當中,他輕聲道:「怎麼了嗎?是身體出什麼事情了嗎?」
簡折夭回過神來,朝他搖搖頭,「沒事,我被救回來了,沒有受傷。」
簡默晟見她氣色挺紅潤的,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些,朝她道:「你今晚的事情都忙完了嗎?」
「嗯嗯,事情都忙好了。」簡折夭看了下酒會,已經比剛剛少了一些人了。
估計是回去了。
她找了找,也沒看到封呈璽的影子,失落了下,她還想著告訴他語芙回來的好消息呢。
不過算了,現在語芙已經離開宴會了,告訴他也沒用了。
嗯,明天再去找他。
簡折夭打好這個主意,朝簡默晟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帶著黑帽子的女人,上身黑衣,下身黑褲。」
簡默晟:「你是說唐語芙吧?」
簡折夭:「對對,你見到她了?」
簡默晟嗯了聲,「我剛剛看到她離開了。」
她進出宴會,他一直有關注她那邊,自然將她帶唐語芙入場看在眼中。
原本還在猜測是誰,後面看到那張臉,便認出了是唐語芙了。
沒想到她還能回來。
簡默晟看著簡折夭臉上的激動,便知她肯定是很開心的。
不自覺的拉過了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去。」
「哦,好。」簡折夭應了聲,簡默晟便握著她的手腕,拉著她的身子離開了宴會。
簡折夭以前習慣了他的牽手,何況現在雖然他不認識她,但她認識他啊,那可是她最親近的哥哥。
和他並肩走出了宴會大門。
後頭一束眼光不滿的投向他們的背影,郁景琛指尖夾著根煙,他放在嘴邊吸了一口,隨後吐出一口煙霧,散漫性感。
這女人,竟招桃花,剛剛一個封呈璽,現在又一個簡默晟,明明知道他們是兄妹關係,可看著他們拉手的背影,怎麼那麼的不爽呢?
那邊,封呈璽疾步追上前面箭步快走的女人,她走的很快,腦袋一直低著。
「語芙!」封呈璽跑了幾步,女人的速度不敵他,最後被他攔截,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你讓開。」唐語芙見到他沒好臉色的道。
封呈璽因為劇烈的奔跑微微喘息了下,他沒有說話,就這樣直直的站在唐語芙的面前,目光如炬的鎖定她那張臉蛋,明艷動人,臉上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那雙眼神那般的清澈有神,此刻蘊藏著怒意。那把聲音,悅耳動人,彷彿在睡夢中聽過了無數遍。
他現在是幻覺?
還是真實的?
封呈璽痴痴的盯著她,他好想緊緊的擁住面前的女人,可又怕是虛幻一場,等會又是一團空氣,空落落一片。
惶恐、害怕、希翼,期待,激動……好多種情緒緊緊的包裹著他,他放在腿邊的雙手張開又握緊,握緊又張開,完全暴露了他不安靜的內心。一雙桃花眼閃爍著暗晦不明的光芒,視線就沒離開過唐語芙的那張臉。
唐語芙感覺到他的視線那般的炙熱,又是那般的惶恐,不明的微皺眉,「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就讓開,我要回去了。」
說完,她雙手使勁推開封呈璽的胸膛。
封呈璽身子如泰山般巍然不動,那兩隻手的現在緊貼著他的胸口處,是溫熱的,是用力的。
他的身子被她推得不由後退了半步。
唐語芙轉身就要走,卻突然被一個猛力狠狠將她整個身子攥住。
衝擊力太猛,她猝不及防,身子朝那結實的胸膛撞去,還未來得及摸摸撞疼的額角。
雙手便被緊緊的束縛在了腰間,無法動彈的垂落著,手掌放在大腿邊。
封呈璽的雙手一寸寸的縮緊力道,他抱的她很緊很緊,手臂就像藤蔓般,將她纖瘦的身子用力的箍在自己的懷中,他的力道很大,大的就像要將她的骨頭捏碎,又像是要將她深深的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感覺到懷中的感覺,那般的充實,那般的柔軟,那般的溫暖。不再是以前絕望無數次的空落,他的身子微微顫抖,情緒難復平靜,一雙桃花眼好像被什麼充斥了,滾燙泛紅。
「語芙!」他沙啞的嗓音帶著濃厚的思念在她耳邊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