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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夭夭難得對二爺表白【徵文票】

  這次,簡折夭並沒有在急救室外等多久。


  五分鐘后,手術室的門就開了。


  她忙跑過去。


  余暖淡定的解開臉上的口罩,「她應該只是身子還太累而已。」


  「…」簡折夭那擔心害怕的神情還定格在臉上,她張張嘴,「就…就是睡著了咯?」


  余暖含笑點頭,也怪她,剛剛看夭夭那麼著急,還以為真的是出什麼事了。


  急救室內護士將唐語芙從裡面推出來,那些護士看她的眼神,怪異十分,估計從業這麼多年都沒遇到這樣的情況吧,簡折夭突然想捂臉遁走。


  天哪!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心中咆哮:唐語芙,我跟你沒完!


  她忙笑呵呵跟余暖道:「我先走了,先走了。」


  隨後趕緊跑了。


  余暖看著她逃跑的背影,不由失笑,老二的這個女人,還挺有趣的。


  手機叮咚一聲。


  她拿出手機。


  備註:阿臣。


  幾時回?

  三個字,那麼簡單,那麼清冷。


  余暖眸子黯然。


  她手指打著鍵盤,晚歸。


  隨後,深呼吸一口,將手機放在口袋裡面。


  邁步離開了。


  ……


  簡折夭回到唐語芙的病房內,一雙眼睛幽怨的盯著睡得舒舒服服的她,或許是簡折夭的視線太強,唐語芙睫毛顫了顫,慢慢的睜開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了簡折夭滿臉怨怨,雙手撐著下巴在旁邊盯著她。


  她不明眨眨眼,再看了下自己睡著的環境,「咦,我怎麼在醫院裡面了?」


  「你剛剛突然倒下了,身子還不舒服逞強什麼!」簡折夭憤憤道,要是因為別的原因,她都得把自己的臉給打腫了!

  唐語芙咦了聲,「我沒有不舒服啊。」


  「那你就是困了!現在你別說話,睡覺!」簡折夭二話不說給她拉上被子,真想把被子悶在她頭上。


  唐語芙吐吐舌頭,這霸道樣。


  簡折夭在旁邊守了她一會,眼看中午了,她站起身走去給唐語芙和她兩人準備午餐。


  唐語芙在她離開之後,就睜開了眼睛。


  她雙眼盯著天花板,眼中無波無瀾。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打開房門,探頭看了下走廊外簡折夭還沒有回來,她便走出去,搭乘電梯,來到一間辦公室內。


  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女人涓涓細流的嗓音,「進來。」


  唐語芙推門進去。


  余暖看到她,眼眸略微驚訝,「語芙。」


  「暖暖。」唐語芙朝她點頭,坐在了她的對面。


  「怎麼來我這了?身子感覺還累嗎?」余暖問。


  唐語芙搖搖頭,「暖暖,我想問你,我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余暖揚眉,「為什麼這樣問?」


  唐語芙一臉正色,「我希望你給我做一個全身檢查好嗎?」


  「這是為什麼?」


  唐語芙回想起那晚,江海蓮強迫她吃下的藥丸,內心總是惶恐不安。她一向有警覺,總感覺不對勁,不可能那枚藥丸,什麼事情都沒有啊。


  她實話實話的告訴余暖,「那晚,江海蓮還餵給我一顆藥丸,是紅色的,圓形的,我不知道這顆葯到底是有什麼用處。」


  余暖微擰眉心,神態凝重了下,江海蓮可以說是半個陰門的人,她手上握有陰門獨門研製的毒藥,再正常不過。


  和陰門扯上關係的,余暖都不敢大意。


  朝唐語芙道:「好,我幫你做個全身檢查,抽血看看。」


  「嗯嗯,謝謝暖暖了。」唐語芙站起身,剛轉過身子,身子驟然一僵。


  門外站著的那人。


  不正是夭夭嗎?


  余暖眼光也望向外面的簡折夭。


  她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眼睛一直放在唐語芙的身上。


  手上提著餐盒的袋子,握得很緊。


  「夭夭。」唐語芙先開口打破了這一安靜的畫面。


  簡折夭蹙眉走進去,「語芙,江海蓮給你吃什麼葯了?」


  唐語芙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不問著呢嘛,沒事,也許她就是嚇嚇我的而已。」


  「嚇個頭,她江海蓮是這麼無聊的人嗎?」簡折夭吼了聲,放下手上還提著的餐盒,她朝余暖道:「暖暖,你和語芙先吃著。」


  原本是打算給余暖打包一份的,沒想到居然聽到這個消息。


  她說完,轉身就跑了。


  任由唐語芙在後面呼喚了多少遍,她始終都沒回過身來。


  余暖見唐語芙一臉著急,拍拍她的手掌,「沒事,夭夭做事有分寸。」唐語芙不知道夭夭的身份,她作為JK的內部人員,能不知道嗎?

  唐語芙憂心忡忡,她怕,剛剛江海蓮就像個瘋子一樣,夭夭現在去問她,她能說嗎?


  ……


  那邊。


  簡折夭開車回到了景園黑牢內。


  潮濕陰暗的空氣與外面的陽光明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邁步走進,離開那麼久了,現在黑牢內,還能聽到江海蓮的慘叫聲。


  只不過估計是喊久了,聲音有些沙啞而已。


  簡折夭打開燈光,又將黑牢的門打開,照亮裡面的一切。


  裡面江海蓮一臉仇視的眼光死死的盯著她的身影。


  「Ariel!」江海蓮咬牙切齒,眼光淬了寒光,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活活咬死般。


  她的臉上,雙手,衣服上都是鮮血,臉上的兩道傷痕那般的深,那般的醜陋。


  簡折夭蹲下身子,將帶來的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喊這麼久了,累了吧?」


  江海蓮手握著那杯水瓶,就要砸向她。


  卻見簡折夭躲都不躲,「你確定,要將這杯水浪費?」


  江海蓮身子顫抖的厲害,她咬緊牙關,想了想,她還是將那杯水重重的放在地上,憤聲道:「你這個毒蠍心腸的女人,你私底下關押我,我要告你,我要告訴我表哥,你這個女人是有多狠!」


  「你有資格說他是你表哥嗎?」簡折夭眉眼一厲。


  「他就是我表哥,怎麼沒資格了!」江海蓮嘶吼道。


  「是,我還是頭次看到有人給表哥下毒的,怎麼?江海蓮,你就不惡毒了?你就不是毒蠍心腸了?」


  江海蓮眼眸掠過一絲驚慌,「表哥他知道了?」


  「當然,你給他沖的那杯咖啡,他沒喝,拿去檢驗了。你還真以為人人都像傻子一樣,任你擺布?」


  江海蓮無法想象她給郁景琛下毒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在心中會怎麼看她。


  而且她如今這幅模樣,誰看誰都害怕吧。


  江海蓮想著,眼淚又流了下來,雙手顫抖的捂著疼痛的臉龐,哭著喊道:「我只是愛他啊,我不這樣做,他永遠都不會屬於我!」


  簡折夭冷笑,「讓他感染上毒癮,他就會屬於你嗎?」


  「不是嗎?只要他對我有依賴了,他就不會離開我了,我們之間一定可以很幸福在一起。」


  「那他的生活呢?他往後的人生呢,都被你毀了你知道嗎!」簡折夭斥聲道,頭一次見有人這樣愛人的,這份愛,扭曲到極致。


  「我有錢,我可以養他,他可以接著干他喜歡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嗎?你呢,你在他身邊,你能給他什麼?你什麼都不能給!」


  簡折夭冷笑,「你給他干喜歡的事情?一個染上吸毒的人,能當上總裁?他以後吸多了人丑了,你還會要他?他沒有能力了,你還會喜歡上他嗎?我起碼能保證,哪怕郁景琛變成傻子了,掉光了牙齒,沒錢沒勢,臉皮皺成一團了,我也願意待在他身邊!」


  這話讓郁二爺聽到,估計又是滿臉黑線了。


  這算是什麼表白!

  江海蓮咬牙,「你根本就不懂我和表哥之間的愛。」


  「…」是是是,你和你家表哥情比金堅!

  簡折夭不想再跟她談論這個話題。


  換了個話題,冷聲問道:「你給語芙吃了什麼葯?」


  江海蓮見她問起這個,冷冷的笑了,「怎麼?藥效發作了?」


  簡折夭心一緊,果然那顆葯有問題。「你最好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直接讓你沒命!」


  「呵,你以為我現在這副樣子,就算能活著,你會放過我嗎?沒命就沒命,死之前拉上個人墊背也好。」江海蓮笑的一臉猙獰。


  簡折夭冷呵聲,「哪怕是將你關進精神病院?」


  江海蓮瞪大眼睛,隨後又冷笑,「關就關,換個地方生存罷了。」


  「好,既然你說的這麼輕鬆,我不讓你去體驗一回,真有些對不起你了!」


  簡折夭站起身子,不再跟她多廢句話,重新關上黑牢的門。


  黑牢內江海蓮奮力的掙扎,咆哮道:「Ariel,你別想救唐語芙,我這次就是要拉著她跟我一起死!」


  ……


  簡折夭離開黑牢,臉色黑沉著。


  該死的!

  她沒想到江海蓮還留著這麼一手。


  讓催眠師再催眠一次她不是沒想過,但江海蓮臉毀容了,想讓她中同樣的套路,估計會反噬。


  到時候江海蓮不清醒了,更加得不到線索了。


  她有的是折磨江海蓮的法子,倒要看看她的嘴巴是有多硬!


  重新回到醫院裡面。


  簡折夭隻字未提。


  什麼都沒說。


  唐語芙在旁邊一直觀察她的臉色,也沒看出啥來,最後沒忍住好奇,拉了拉她的袖子,「幹嘛呢?去問她了?什麼結果啊?」


  「沒結果,她沒說。」簡折夭道,「估計就是她惡作劇呢。」


  「…」唐語芙摸摸鼻子,剛剛她說是惡作劇,是誰怒吼她說江海蓮那人不會那麼無聊的。


  她把飯盒打開放在她面前,「行了,趕緊吃吧,飯都快冷了。」


  「嗯。」簡折夭拿著筷子,低下吃著飯盒中的白米飯,一點吃的心情都沒有了。


  吃了兩口,她就放下筷子,朝唐語芙道:「吳千語你打算怎麼辦?」


  「她…」唐語芙想想那晚,吳千語被江海蓮要挾來殺她,她沉思了下,「你處理吧。」


  她腦袋靠在簡折夭的小身板上,總感覺這小小的身板,蘊藏著數不盡的力量。靠著都感覺安心。


  簡折夭嗯了聲,「我都想好了,江海蓮那晚拍下的照片被我拿走了,把這些照片交給警察,抓了她吧。」


  「你想讓她坐牢?」唐語芙微微詫異。


  「她割你手腕是事實,我要是再晚點去,你命就沒了。再說,沒有她邀你去酒吧,給你下藥,你會傷成這樣嗎!」簡折夭想起那顆葯,現在放在她心中,就像一個定時炸彈般,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而導致她這麼憂慮不安的人,不就是江海蓮和吳千語嗎?江海蓮她沒放過,吳千語自然也不會放過。


  「好,我都聽你的。」唐語芙握著簡折夭的手道。


  簡折夭嗯了聲,將沒吃兩口的飯盒合上,拿出去外面的丟掉的同時,又去找了余暖。


  ……


  晚上。


  郁昂雄在外面吃完晚飯趕回家中。


  大廳內沒人坐著。


  郁景琛和簡折夭今晚去了外面吃飯。


  雨寶他們都在房間裡面。


  郁昂雄在玄關處換了雙鞋子,脫掉身上的外套放在臂彎上,他邁步走向二樓。


  正準備去房間內。


  突然腳步一頓。


  似想起什麼。


  他趕往三樓的書房走去。


  剛準備敲門,見門開了一條門縫,就要邁步進去的時候。


  裡面傳來的交談聲讓他停下了腳步。


  躲在門邊上仔細聽著。


  有兩個男人的說話聲。


  兩人的聲音他聽著都很熟。


  一個是他爸郁榮坤。


  還有一個,是他爸的心腹,劉叔。


  先是劉叔的聲音傳來。


  「家主,最近JM集團出事了,這是調查到的資料,你請過目。」


  郁昂雄在門縫內,看到了郁榮坤接過那份資料。


  一邊看時,郁昂雄一直留意他的表情。


  見他是一路皺眉看下去。


  心中不由欣喜。


  呵,郁景琛,這次你捅出的簍子,得自己背了吧!

  聽得郁榮坤道:「那現在景琛想出辦法了沒有?」


  劉叔搖頭:「正在想著中,但目前事情還沒有進展。」


  「嗯。」郁榮坤只是嗯了聲,就將資料放在一邊了。


  劉叔不解,「家主,你不出手幫忙嗎?」


  「這些是他的事情,他當上這個總裁了,就得自己磨鍊,什麼事情都我幫,那總裁乾脆給我接著當好了。」郁榮坤嗓音極具威嚴。


  「是,家主說的有道理。」劉叔忙附和。


  郁榮坤手按壓了下腦門。


  劉叔在旁邊欲言又止,似乎想問些什麼。


  郁榮坤看了他眼,便道:「想問什麼,直說便是。」


  「家主你知道我這人,就是好奇心重,我要問了你可別生氣哈,我啥心思都沒。」


  「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你的性子嗎?問吧。」


  「就是,家主,你讓他們兩兄弟這樣爭奪公司,就不怕鬧出什麼事嗎?」


  郁榮坤冷哼了聲,「能鬧出什麼事,我讓他們兩兄弟競爭公司,自然是有我的心思在。當年我能在我大哥的手下奪到了郁家主權,這就是手段在。這裡面的艱辛我努力了多少才得到的主權,你跟在我身邊就清楚不過。沒有之前的艱辛奮鬥,是無法體會坐上這個位置的感受的。」


  劉叔點頭,「嗯,的確是,家主當上這個位置,實在是名副其實。」


  郁榮坤接著道:「我要他們兩兄弟爭奪,同樣一個道理。必須得付出艱辛了,努力了,後面才會好好珍惜。」


  劉叔認同他這個觀念。


  有多少家族,是一直透露消息給自己的兒子,說將來的公司必然是你的,才導致那兒子不思進取,固執認為反正公司是他的,他何必努力。


  最後等到接手的時候,沒有能力,公司也倒閉了。


  他嗯了聲,「那家主現在可有看好?你覺得是大少爺能勝,還是二少爺?」


  郁榮坤反問,「你覺得呢?」


  劉叔猶豫了下,「這個難說,大少爺經驗豐富,二少爺有手段有魄力,難分勝負。」


  郁榮坤從椅子上站起身後,他走到窗戶前,背手站著,「我現在看著他們兩兄弟競爭,就彷彿看到了以前我和我大哥競爭的場面。在景琛的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影子,在我大哥的身上,我看到了昂雄的影子。」


  劉叔額了聲。


  外面郁昂雄咬牙,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當年戰勝了他大哥。


  所以他的意思是,郁景琛會贏了他嗎?

  劉叔出聲問,「家主為什麼這麼說?」


  郁榮坤分析道:「昂雄的性子有些急功近利,勝負欲太強。相反,景琛更像我,他穩很多。就舉個例子,當年景琛一手創辦了JM,兩年的時間,我讓他交出來,他便二話不說的交出來。為什麼?因為他知道,那東西就算現在交出來,他後面還是可以奪回來。但你換做是昂雄,你讓他交出來,恐怕未必,他必然會想方設法阻止你的行動,這就是差別。」


  頓了頓,他又道:「若不是我爸不知為何又將股份給了昂雄,我會讓景琛當上這個總裁,他穩妥懂得隱藏自己的實力,不張揚,不顯赫。」


  後面的話,郁昂雄聽不下去了。


  直接轉身憤怒的走了。


  放在腿邊的手握得很緊,若不是今日聽到這番話,他都不會猜到他那威嚴的父親心中的秤早已經偏向郁景琛那邊了。


  呵,還說什麼公平競爭,他就是給郁景琛當上總裁的墊腳石,給他漲威風的吧!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必要公平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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