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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以身相許好不好?

  吃完飯,郁景琛將簡折夭拉到一個桌子前面。在她不解的眼光下,他手指指向已經打開的電腦屏幕,「自己看。」


  簡折夭湊近看去,上面是監控錄像。


  下面顯示的時間,是昨晚凌晨四點的時候。


  鏡頭前兩分鐘沒有什麼動靜,簡折夭沒有急,她知道,郁景琛自然讓她看,便有他的用意。


  五分鐘的時間過去后,畫面總算有了進展。


  一個身子高大的黑影顯示在監控錄像裡面,她呼吸瞬間緊張了起來,她有預感,這個人肯定和折冶有關。


  果不其然,她見他先是左右探了下頭,那樣子似在查看附近有沒有人經過。


  見沒有人後,他把手放在門柄上面,推門進去。


  那房間號,正是折冶的房間。


  過了約莫三四分鐘左右,那戴帽子的男人從房間內走出來,他帶著帽子,看不清他的臉。


  但從他垂在大腿邊的雙手緊握,可以看出他心頭的情緒波折,必然不平靜。


  他看沒有人後,快速的轉身離開。


  身影淡出了監控錄像的範圍。


  「他是誰…」簡折夭看完輕喃,她腦海裡面,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會不會是與折冶相關的人?」郁景琛猜測道。


  簡折夭眼睛看了眼床上閉著眼睛的折冶,而後搖頭,「不會,折冶在病床上躺了三年了,倘若是他的什麼人,斷然不會現在才動手。」


  「到底是誰呢?」簡折夭苦皺著眉頭,卻沒有半點頭緒。


  郁景琛兩指輕鬆的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沉,「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會懷疑唐琦陽?」


  她們之間,是昨天才見面吧?這其中,必然有他不知道的過節。


  簡折夭雙眼望著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他。


  「嗯?」見她不回答,郁景琛的氣勢有些咄咄逼人。


  「我昨天和她碰面了,交談的不是很好…」簡折夭出聲道。


  「都說什麼了?」


  簡折夭忽然看了他眼,她能說,她們的矛盾都是因為他嗎?


  看他逼問的樣子,顯然還不知道。


  搖了下頭,「我們就是各看各不順眼,吵了幾句。結果今天折冶就出了事,我才會把懷疑到她頭上的。」


  郁景琛微微瞭然的點了下頭,而後眉間微挑,「你把人打了,現在又發現冤枉了別人,你打算怎麼辦?」


  簡折夭沉默了一下,低聲道:「我去跟她道歉。」


  隨後站起身子,就要往外面走。


  肩膀卻被一隻大手按住了,「不用。」


  簡折夭轉過頭望著他。


  聽他言,「我去就行。」


  「我不用跟著嗎?」


  「那你想去跟她說對不起嗎?」


  「不想。」簡折夭老實搖頭。


  郁景琛輕笑了下,捏了下她的鼻頭,「以後動手前,先動動腦。」


  「哦。」簡折夭摸了摸鼻子,當時心中太著急折冶了,所以沒有多想,直接動了手。現在想起來,她的行為還是莽撞了些。


  畢竟唐琦陽不可能會知道關於折冶的任何消息。


  「你弟弟的身體,我會讓話嘮鑫看著點的。」


  簡折夭主動抱住他的腰間,將腦袋靠在他的懷中,「謝謝。」


  「真的這麼想感謝我?」


  「嗯嗯。」


  「那以身相許好不好?」


  簡折夭小臉微紅,將他抱得更緊。


  嘴巴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動了下,是單音。


  兩人在病房內待了會,郁景琛嫌棄病房的味道難聞,拉著她的手來到樓下的花園散步。


  傍晚的天空很美,空氣也沒有白天那般燥熱,坐在大樹下的石椅上,悠閑自得。


  簡折夭腦袋自然的靠在他的肩膀,這樣悠閑的時候,讓她想起上次他們在花園跑步,也是這般清閑。


  感嘆道:「每次只有靜下來的時候,才是最放鬆的。」


  「你要是能老老實實的待在我那裡,每天都放鬆。」


  「怎麼可能一直待你那裡,我還得上學。」


  「學業不會,我可以教你。」他的文憑,比那些教授高的多。


  簡折夭笑了下,「是不是畢業證,你也可以幫我代考?」


  「有何不可?」


  「…」簡折夭見他認真,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若是老實的待在景園,等我下班回家。一個畢業證而已,沒多大的麻煩。」他說的很輕鬆,大手抓著她的小手,放置手掌心中,緊緊的捂著。


  他說的那個畫面,簡折夭忍不住腦補了一下。


  每天待在景園中,等待著他下班回家,和他朝夕相處。


  那樣的日子,好像也不錯,但是,如果每天都待在景園內,無所事事。那麼現在所留戀的悠閑,肯定會變成厭倦。


  輕搖了下頭,「我也不喜歡太過悠閑。」


  郁景琛鼻音輕哼了聲,沒多話,拉起她的手,從石椅上站起來,「既然你不喜歡悠閑,那便走走吧。」


  他走在前頭,將她牽至身旁。


  俊男靚女,兩人行走在綠蔭下,惹來無數人投來的目光。


  兩人顯然都對這種目光免疫了,面不改色,沒有半絲不自然。


  「你和病房那個折冶,到底是什麼關係?」郁景琛突然問道。


  簡折夭腳步微頓,而後道:「我和折冶,是小時候認識的。我們感情很好,我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


  「小時候?」


  「嗯,沒回簡家之前。」


  「你是十歲回的簡家?」


  「嗯…」


  「你的母親呢?」


  「死了。」


  郁景琛後背微頓,轉過身子,目光深沉的睨著她,簡折夭與他對視,從中看出他的一絲歉意。


  似乎是冒犯了她般。


  微微一笑,「沒事,這麼多年了,我都接受了。」


  郁景琛微微嘆息一聲,將她擁入懷中,「以後有我。」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簡折夭沒有一絲波折的臉上動容了下。


  她勾唇,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回抱著他,「嗯嗯。」


  這個溫暖的懷抱是她的,這個堅實的胸膛,只有她靠著。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讓人留戀不已,產生依賴之感。


  「你以後,離唐琦陽遠點好嘛?她喜歡你。」兩人安靜相處中,氣氛總是那般的自然和平,簡折夭對於這種事,向來喜歡嘴上直接說出。


  她不想憋在心頭,苦了自己。


  「你怎麼知道她喜歡我?」郁景琛微微拉開她,挑眉問道。


  「看出來的,也就你看不出。」


  「可是,我等會好像還要去見她…」


  「…不準去。」


  簡折夭握著他的大手力道不由加緊。


  「你忘了,我還得給你去收拾爛攤子?」


  簡折夭看著他揶揄的眸子,這才想起,他說過,要去給唐琦陽賠禮道歉來著。畢竟她是唐氏的總監,唐家的千金。


  郁景琛能護著她,不讓她挨打,卻不能夠太狂妄,打了人而不做些補償。


  可是,她心中就是不願意讓郁景琛去見唐琦陽,握著他的手道:「那我自己去找唐琦陽道歉,我去給她賠禮。」


  郁景琛足足的盯了她幾秒,那眼神似要從她臉上看透什麼般。


  簡折夭緊張的吞了下口水,「怎…怎麼了?」


  男人輕笑出聲,「我竟不知你的醋勁這麼大。」


  簡折夭瞪了他眼,「你這個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說我?」


  要不是他招蜂引蝶的,一大堆女人喜歡他,她用得著吃醋嗎?

  反正眼前的男人,她看中了,他就只能是她的!


  簡折夭朝他伸出手臂,「抱抱我。」


  郁景琛十分配合的將她輕鬆的抱起,她身子嬌小,體重更加不過百,抱在手上十分的輕盈。


  簡折夭幸福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脖子,小腦袋在他的脖子蹭來蹭去,極為戀眷他。


  「你目前為止,只能是我的,不能和別的女人有曖昧!」簡折夭口吻極具霸道。


  「一點曖昧都不能有?」


  「不能!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們兩個人分開了,那到時候我們就各有各的自由,我不會再干預你的生活。」簡折夭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一臉認真的與他說道。


  郁景琛雙手托著她的屁股,看著她眼中的認真,他知道,眼前的女人為什麼要說這一番話。


  她這是在跟他確定關係,確定他們現在兩人,正式為戀人的關係,不在和之前那樣子曖昧不明,模糊不清的關係。


  嘴角愉悅的勾起,她這算是開竅了嗎?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


  「你同意嗎?」簡折夭見他只是在笑,沒有出聲,雙手捧著他的臉道。


  「我同意。」淡淡的三個字,卻突然有種舉行婚禮時,教父問新郎新娘,是否願意將自己託付給彼此般,那般的鄭重,似在遵守一個誓言。


  簡折夭笑了,眉眼間滿滿都是她開心的笑意,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亮的透光,捧著他的臉,低下頭,紅唇直接蓋在他的唇上。


  傍晚的天空那般的絢麗多彩,那天邊的晚霞,妖嬈而紅焰;頭頂下的樹枝輕輕擺動,彷彿在迎合著他們,成了他們這段戀情真正開始的見證人。


  ------題外話------


  因為7月1號要上架了,字數已經三十萬了!SO…這兩天暫且一更。【頂著鍋蓋走人】


  …


  我回來了,吼一聲,七月一號上架!誰沒來觀看我的小火車的!通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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