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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30 三個女人一台戲

  妖嬈跟著殷伯出了書房,準備親自招呼一下這位未來的妯娌。


  夜辰起初不許她單獨見,但她覺得這種事早晚是要面對的,不能老藏在他身後由他去解決。不然傳出去多不好聽,雖然她的名聲已經夠臭了,再添個目中無人也不會掉塊肉。


  但人家尉遲明辰能放心老婆單獨來拜訪,明擺著是想單挑,他一個男人跟著,豈不是顯得很沒風度。


  再者,金悅桐這樣的千金小姐,她也見多了,像阮紅玉那種她都能收拾,別的就更不怕了。


  好說歹說,總算是說通了夜辰,讓他在書房裡等著,靜等她的戰果。


  但沒想到見著金悅桐的那一剎那,她給驚到了。


  這不是那個在醫院被她不小心砸碎了手鐲的女人嗎?


  這麼巧?

  那次見面,她轉眼就忘,雖然互留了手機號碼,但手機這玩意她真心不喜歡用,時不時就沒電關機了,對方有沒有聯繫她,她也不曉得,而後就是機甲事故,韋家壽宴的殺人事件,緊接著夜辰出了事,她回了鳳淵。這麼一圈下來,她早忘記她是是誰了,若不是她這張臉美得很有辨識度,她壓根想不起來。


  金悅桐?

  可不是金悅桐嗎,當初在醫院偶遇,她留的就是這個名字。


  她身旁的那個丫頭,她也有了點印象,還記得當時臨走時聽到那丫頭嘀咕了幾句,被這位金小姐給喝斥了。她敲了敲腦袋,努力回想。


  對了,對了。


  那丫頭說她家老爺給小姐安排了一樁不太好的婚事,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當時她還吐槽說肯定是包辦婚姻,會好才怪。


  這麼說來,那一家子不好的人不就是……呃……尉遲明辰嗎。


  金悅桐此時就在樓下的客廳等著她,女傭已經上了點心和茶,她正優雅地品著,許是聽到了動靜便回了頭,正對上妖嬈驚訝的眼神。


  現在的妖嬈是換了一張臉的。


  來前,金悅桐聽尉遲明辰對此提及過,未曾想竟是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即便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棉質T恤,也依然擋不住那種讓人看后只能驚愣的絕色風華。


  這是怎麼變的?


  莫非真如外頭傳言的,為了嫁給尉遲夜辰不惜在臉上動了刀子?

  不,這樣的美麗怎麼可能是人工造就的。


  明顯就是天生。


  那之前的臉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葉嬈身上有太多的謎,不是她一時半刻能解答的。


  此刻她只能驚艷地看著這張哪怕用最華麗的辭藻也無法描述的美麗面孔。


  兩人就這麼獃獃地,不說一句話的望著。


  一旁的殷伯並不知道內情,原以為兩人一見面就會鬥起來,哪想到會這麼的毫無動靜。


  話說,這氣氛有點詭異啊。


  「咳咳咳……」他咳嗽了一聲,「葉小姐,這位就是我們尉遲府未來的大少奶奶,金小姐。金小姐,這位就是……」他頓了頓,瞅了妖嬈一眼,繼續道:「尉遲府未來的三少奶奶,葉小姐。」


  介紹很官方,也非常的不容易得罪人。


  是個人精!

  反正說了也沒幾個人聽到,事後有誰要怪裝傻充愣就好,反正他年紀挺大的了。


  金悅桐回過了神,正在思考要怎麼應對。


  是說一聲好久不見,沒想會在這裡見到呢,還是當不知道她的臉變過,是別的人。


  但葉嬈這個名字,當時醫院偶遇,她可是說的清清楚楚,她要是沒有一點想法,豈不是太奇怪了,且她原本的計劃就是和她成為好朋友,甚至是閨蜜,若是藏著掖著,不就顯示不出誠心實意了。


  那次偶遇的開局很好,不能半途而廢了。


  「葉小姐,說來也巧,我有一位朋友與你的名字一模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真就這麼巧合,還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臉,「恕我冒昧,我聽明辰說葉小姐整過容。而我與那位朋友只是點頭之交,也有好久沒聯繫了。」


  妖嬈很愕然,這麼實誠的人,還是頭一次見。


  一旁的殷伯卻是嚇到了,這金小姐是不是傻啊,還是無知,上來就提整容的事,哪個女人受得了,就是閨蜜也不能忍啊。


  他很擔心妖嬈會發飆,趕緊看看那兩個叫匯的丫頭在不在,別上來就把金小姐給扔出去了。


  妖嬈驚愕過後,反應不大,微笑道:「你說對了,就是我。金小姐,別來無恙。」


  她都這麼說了,金悅桐沒有理由不接,說開了反倒好,她捂著嘴驚呼:「真的是你!」


  「是啊,金小姐,鐲子修好了嗎?要是沒修好送來給我,我現在……呵呵呵……」她揚起手,圍著整棟別墅轉了一圈。


  意思就是老娘傍上大款了,有的是錢,不用分期付款修你那隻摔碎的手鐲了。


  金悅桐噗嗤笑道:「葉小姐還是這麼有趣!呵呵,不用麻煩了,鐲子已經修好了。我倒是更想知道你這張臉是怎麼回事,明明……」


  「哦,這個啊!」妖嬈搶下了話,「外頭怎麼傳你就怎麼信好了,不過若是想問我找哪家醫院的哪個醫生做的手術,那抱歉了,無可奉告。我好不容易變成這樣,再要有一個和我長一樣,我可不樂意。」


  金悅桐一愣,沒想她會這麼回答,一時有些接不上話,但也明白她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信不信隨便,反正這天底下她是獨一無二的。


  殷伯覺得兩個女人老繞著這個話題說,容易產生紛爭,整不整容的,回去自己議論就好了,何必放到檯面上來說。


  「兩位小姐,這麼站著說話多累啊,坐下吧,我這就吩咐廚房做些點心來,天這麼冷,吃點熱食好。不知道兩位小姐想要些什麼?」


  「客隨主便,葉小姐說了就好。」


  「那怎麼行,你是客人,應該你來,殷伯聽聽金小姐喜歡吃什麼,一樣不能漏。」


  殷伯很驚訝她這番女主人的做派,但這麼做又很對,心裡不由激賞了一把。


  「是!」


  金悅桐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上次弄壞了你的鐲子我沒賠禮呢,這些個小點心就當賠罪了。」妖嬈下了樓,走到了她面前。


  近距離看,她發現金悅桐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大概是燈光的關係,比那次在醫院更漂亮,漂亮歸漂亮,卻看不出裡頭藏了些什麼。


  「金小姐,坐!」


  「你也坐。」


  兩人面對面的坐下了。


  很快,殷伯讓廚房送來了點心,都是些精緻小物,不光好看,也好吃。


  有了點心,自然要配茶,殷伯已經沏好了茶,是紅茶,色澤浸潤,銀色的茶架子上還有鮮奶。他手肘上掛著白色的餐布,規規矩矩地站著。


  金悅桐高興道:「我來時就在想,會不會是你,沒想到還真就是了。」


  「我倒是沒想過會是你,以為同名同姓。呵呵……真是巧了。」她壓根就是忘了她叫什麼了,聽夜辰說起時,她也沒想起來,完全是見了她才記起來的。


  「我一直有給你發簡訊,可你一次都沒有回,我還想著……」她落寞了眼神,看上去楚楚可憐。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和你說了,我這人不愛用手機,老忘記充電。後來事情又多,那手機也不知道掉哪了。」


  她現在的手機是夜辰重新置辦的,但也一樣不常用,完全就是個擺設。


  「原來是這樣,那就好!不然我還以為是你覺得我太煩了。」


  「怎麼會呢,金小姐這樣蕙質蘭心,溫柔可人,我巴不得能交上你這樣的朋友。不瞞你說,我早想去見你了,不過夜辰的身體不好,我離不開。」


  「不怪你,三弟的身體不好大家都知道,是該多照顧,不知道他現在好些了嗎?」她臉上的擔憂很真切,完全看不出虛情假意。


  她稱呼夜辰三弟,妖嬈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這稱呼怎麼聽怎麼彆扭。


  「還是老樣子,離不開藥。他又是個脾氣不好的主兒,每次要他吃藥就發火,真是難為死我了。」她露出憂傷又惱恨的表情。


  「病人是這樣的,需要人哄,耐心些就好。對了,明辰很惦記他,特意要我送些補品來,要緊和你敘舊都忘記了。」她回頭喊了一聲,「千雪,快把禮物交給葉小姐。」


  「噯!」


  妖嬈客氣道:「這怎麼好意思,讓大哥破費了。」


  她這聲大哥叫得特別順溜,殷伯聽了腳底差點打滑。


  「殷伯,我們這有些什麼沒?讓金小姐帶回去給大哥啊。大哥也挺忙的,也該好好補補。」


  殷伯聽聞,腳真滑了,趕緊扶住牆站穩。


  「我……我這就去……」


  妖嬈和金悅桐看上兩相談甚歡,跟多年不見的老友似的,可誰也沒去提,這都大哥三弟的叫了,兩人還小姐來小姐去,多弔詭。


  殷伯挑了些禮物送了過來,無非就是燕窩參茸一類的補品。


  金悅桐笑著收下,這一來一去更樂和了。


  過了一會兒,別院的管家張伯來了,別院的僕人和主樓的僕人是分開的,這還是尉遲清河定下的規矩,儘管不成體統,但抵不住他寵沈運梅啊,尉遲明辰還在他媽肚子里的時候,沈運梅大搞別院的人事配置,將顧卿晚安插的人全給送走了,所以張伯完完全全是別院的人,只忠於別院的那個尉遲府,成了別院的大管家。


  金悅桐道:「張伯,你怎麼來了?是少爺回來了?」


  「不是的,少奶奶,是……」


  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吵了起來。


  「讓我進去,我要見葉嬈。」


  金悅桐臉色一變,怒道:「張伯,怎麼回事!?」


  「少奶奶,實在是……」


  不用張伯說,妖嬈也知曉來人是誰了。


  因為聲音太熟悉。


  庄流裳!

  這女人怎麼也來了?是自己來的,還是……和金悅桐商量好的?

  她蹙了蹙眉頭,庄流裳是顧卿晚送給夜辰的女人,她來了,她還能高興嗎?總不能因為是校友同學就笑呵呵地請進門吧,立刻沉了臉色沉。


  殷伯看得分明,頓時覺得金悅桐持家的能力有問題,整容的事好不容易揭過去了,又來一個庄流裳,這是想氣死人家葉小姐嗎?

  他出聲喝道:「張全順,你怎麼辦事的!」


  張全順是張伯的名字,同樣是大管家,含金量可不同,殷伯完全有權喝斥他。


  「殷大管家,這事我也是沒辦法,庄小姐那是客人。」


  「客人!?那是你們別院的客人。怎麼著,要我們三少奶奶替你們趕人嗎。」


  這時候他立場很明確了,是站妖嬈這邊的。


  剛說完,庄流裳就闖了進來,門口的僕人根本攔不住,怎麼說她也是在軍校歷練過的。


  「葉嬈,你……」她一進來就懟,可一見妖嬈的臉就沒聲了。


  整容的傳言,她也耳聞了,但親眼見卻是另一番感觸。


  這張太過美麗,美麗到人神共憤。


  「呦,庄小姐,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這話可刺激到庄流裳了,她是因為妖嬈才被夜辰趕走的,這會兒她問好不好,她如何能忍得住,上來就應該是破口大罵,可她聰明,知曉她現在是夜辰的心頭肉,罵不得,罵了她就永無翻身之地了。


  「葉小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刮目?哈哈哈,不是吧,我本來就長這樣啊。」她摸摸自己的臉,表情歡脫又滿意。


  庄流裳已經在心裡臭罵她三百遍了。


  除了聲音,她有哪點和原來的像,分明是睜眼說瞎話。


  「葉小姐莫非改頭換面后,記憶也被人換了?」


  妖嬈一副眾人都不理解我的憂傷表情,幽幽嘆了口氣,「我真沒騙你,我原本就是這樣的,原來那張臉是因為……算了算了,說了你也不信。言歸正傳,你來幹什麼?」


  「我問你為什麼讓夜辰少爺趕我走。」


  妖嬈眨巴了一下眼睛,「你問我?趕你的人不是我,是夜辰,你去問他啊。」


  「你別狡辯,我是尉遲夫人的人,夜辰少爺是不會趕我走的。」


  「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讓夜辰趕你的,你可別污衊我。」


  「你還敢狡辯!」


  「哼,言盡於此,信不信隨你,本來看在同窗校友的份上還想招呼招呼你,現在看來不用了。殷伯,送客。


  「是!」


  「葉嬈,你敢!別以為有張漂亮的臉就能讓夜辰少爺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等夫人回來,你就完蛋了。原以為你是有些真本事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妖嬈喝了口茶,慢條斯理地欣賞了一下自己修剪整齊的指甲,「我再有本事也不如庄小姐你啊,我考軍校考得九死一生。哪像你隨隨便便就考上了,一點不費力氣。」


  庄流裳立刻被激得臉色通紅,她是怎麼考上軍校的還用問嗎。


  妖嬈不客氣地喝道:「殷伯,還不送客!」


  殷伯立刻走過去趕人了,「庄小姐,請。」


  庄流裳也算識相,自知留下去出醜的會是她,哼了一聲,「我自己會走!」


  妖嬈看向金悅桐,臉上有明顯的不悅:「你和她……」


  金悅桐連忙解釋道:「不不不,你誤會了,她是夫人的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怠慢,我一直讓張伯看著她的,沒想到她會……葉小姐,希望你了解我的難處,做媳婦的有些時候真的很為難。」


  她將責任全推給顧卿晚了,真正的當家主母在住院,她這個代理主母也就是名義上的,哪該造次啊。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你別急,我就是問問。既然你都說明了,我又怎麼會怪你。來,吃點心,都冷了。」


  金悅桐這掉眼淚的功夫,妖嬈也是佩服,這會兒抹了抹,眼圈紅的更為我見猶憐。


  她這副軟弱可欺的模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實在辯不出來啊。


  吃完點心后,金悅桐就告辭了。


  臨走前她囑咐妖嬈沒事到她那走一走,妖嬈一口答應,至於什麼時候會去……沒說。


  等把人送走了,她癱在了沙發上,累啊,不過想起和張凡等人有約,又精神抖擻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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