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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65 女護衛們登場了

  回到軍校后,三人就各自回了宿舍,分開走的,但那不過是障眼法,妖嬈到了三十一樓又看到夜辰杵在門口了。


  「那麼慢?」他不悅道。


  「你那是直達電梯,我這是站站停啊。」她掏出鑰匙卡,解了鎖,但沒將門打開,回頭瞪他,「你又來幹什麼?」


  這傢伙養成習慣了,天天到她這裡來過夜。


  「你在阮家怎麼說的?忘了?」


  她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想起先前為了阻止他踹陳文媛,情急之下和他咬耳朵做的交易。


  他直往她身上貼,「你說要補償我!」


  她沒忘,不用他重複。


  「咳咳,你想怎麼補償?」


  當時情況緊急,沒來得及說細節。


  「肉償!」


  他撲了過去,抱著她進了房裡,腳再一蹬,門就被蹬得關上了。


  肉償是個啥意思,她肯定是明白的,但絕不就範。


  「這個補償和那事的價值不對等。」


  他少踹一腳就要她用貞操補償,哪有這麼好的事。


  「就知道你會賴賬。」他咬了一口她的鼻尖,然後狠狠吻了她一頓。


  她沒反抗,兩人頓時吻得熱火朝天。


  他撫著她被吻腫的唇,目色墨黑,很不是滋味地說道:「你明明對我有感覺,卻不肯承認。這要是欲擒故縱,也該玩夠了吧。」


  「誰欲擒故縱了?少臭美。」她拍開他的手,扭了扭腰,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好后道:「對你有感覺,我承認,但遠沒有到談婚論嫁,可以上床的地步。我有我的責任……」


  他皺眉:「什麼責任還要影響你談戀愛?」


  「家族的責任。」她並不打算說得太詳細,但希望他能了解,「你的身份太特殊,我家裡人是不會同意的。」


  他一聽,眉毛頓時擠成了毛毛蟲:「為什麼!?」


  「祖訓!」


  「這什麼祖訓,連你交往的對象都要管?這種祖訓就該廢了。」


  「祖訓就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廢。別將你肆意妄為的性子使到我家的祖訓上頭去,告訴你,沒用。」就是她這個宗主也廢不了。


  「好,你家的祖訓我沒權干預,那說我。我哪不好了!身份特殊,我承認,可出身我沒法選,娘胎里出來就是這樣的。要我人品不好,惡貫滿盈,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拒絕我,我也認了。可是怎麼著我出身名門也犯了你們家的忌諱了?」


  他越說,臉色越難看,那訂祖訓的人要還活著,鐵定被他抽筋扒皮了。


  「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我若是真的喜歡你,即使他們不同意,我將你搶回去就是了,他們頂多嘮叨個幾年,等我生下孩子也就沒什麼事了,可是你身後偏偏牽扯了整個世府,情況便不同了。」


  「你家很排斥政治家?」


  「不止是排斥,更不想沾染,一絲一毫都不想。還記得我們在游輪上見面的時候,我說過的話嗎?」


  「入贅?」他沒忘記。


  「嗯,那不是騙你的,是真的。」


  「包括要給你洗腳,做你奴隸,死後沒有墓碑的事,也是真的?」


  她紅了紅臉,「這個……是有點誇大了,但我家的確是女人為尊。」


  「哦,母系氏族,那我明白了,小時候讀過歷史,都說母系氏族最厭惡紛爭,大都喜歡隱居山林,不問世事,照那麼看,你的家族應該很龐大,還很古老。」


  「的確……歷史是悠久了點。」這悠久的年份要是說出來,能嚇死一整排的人。


  「其實,今天看你那麼淡定地解決那對豬頭母女,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出點什麼,你那家族怕是不好惹的。」


  果然是聰明的男人,給他一點點線索,他就能擴出個大概的架構來。


  「對,很不好惹,所以……怕不怕?」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又不是要滅你們全族。不如這樣,你讓族長出來和我談談,他有什麼要求,盡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


  「想的美,我們族長是不會見你的。」


  族長就是她本人,還談什麼談。


  「那我入贅,你現在就把我搶回去,我絕對不反抗。」


  「你現在是夜,你的意見不等同於辰的意見。就算你願意,他也願意,你的家人會願意嗎?你可是要做總統的人。」


  「我可沒興趣做總統……」


  他和辰不同,政務從來不管,誰讓他是晚上出來的,大半夜的找誰工作去,就算要加班加點,也有寒熙他們,用不著他操心。


  大體他和辰的劃分就是,早上是個明君,兢兢業業,晚上就是昏君,渾渾噩噩。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昏君有人生目標了,那就是夜夜春宵啊。


  妖嬈一下就看出了他眼裡的色慾熏心,白嫩嫩的小爪子拍上了他的臉,「正經點,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


  他不禁朗聲笑道:「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了?」他摟著她又親又吻,還不住揉捏她的身體。


  她喘著氣,用力按住他的手,秀目橫瞪,「瞧你現在這張臉就知道是個色胚!」


  他失笑,將她狠狠摟進懷裡后吻了下去,「我就喜歡做色胚!」


  妖嬈捏緊小拳頭用離捶向他寬闊的肩胛骨,低喝:「不許鬧,和你說正經的。」


  「我很正經啊。」他的目標就是夜夜春宵,不犯她家族的忌諱。


  「你根本沒聽明白。」


  「明白!你那家族不好惹,更看不上我,覺得我是個麻煩,會帶來災難,我都懂,但我說了,我不從政,我願意跟你回去做奴隸,晚上伺候你……」


  就他這『雄心壯志』,做入贅女婿最適合不過了。


  妖嬈沒話了,已經被他揉成一團春水了。


  但是他一個人說了沒用,還有一個呢……這體質也是個麻煩,而且,怎麼說著說著,好像她同意他入贅了一樣。


  沒有的事。


  絕對沒有!


  就算晚上的他肯入贅,早上的那個他也肯,那也甩脫不開身後的背景和勢利,那會是個無窮無盡的麻煩,如果理念相同,或許還能相守,如果背道而馳,她就會是他的敵人。


  如果是後者,那她寧願一開始就不要和他摻合在一起。


  可惜這些話,她不能現在就與他說。


  她忽然不想去想這些,低頭過去,柔柔地親了親他的鬢髮。


  這完全是無意識的舉動,太過親昵,等做完了,她就愣住了,夜辰也是很詫異,靜靜地盯著她看,她努力裝著無辜的樣子,可在他灼灼如烈日的目光下,兩頰無可避免地湧起兩朵紅雲,漸漸支持不住表情了。


  見她的臉頰已漲成了個大番茄,笑聲抑制不住地從他胸膛中震動出來,一把摟住她嬌小的身子,壓了過去。


  「你看,你心裡有我,還很深!」


  「沒有!」她懊惱地捂著自己發燒的臉蛋,被他重重的壓在身下后,慌的就像只翻了個的烏龜,拚命地要起來,抬頭間,對上了他幽深的眸子。


  「還有時間,你可以慢慢想,想通了,想透徹了,再告訴我,我願意等。至於你那個祖訓森嚴的家族,大不了不要了,我養你。」


  她輕笑:「你不知道男人的這句我養你是世界上最惡毒的謊言嗎?」


  無數女人大概都會覺得這句話是塵世里最美的情話吧?

  聽起來就像是男人給你錢花,又愛你一輩子,無限甜膩寵愛,超級瑪麗蘇的承諾,甚至很多女人會視『我養你』是比『我愛你』更為動人深情的承諾。


  殊不知,這三個字對不少男人而言,只是喉結滾動發出的三個音節,說完就忘,而對女人很可能是一劑毀滅性的毒藥。


  她可沒那麼傻。男人並非不可依靠,但一定不能是唯一的依靠。對任何承諾性的話語,都要有辨別真假的能力,不然苦的就是自己。


  他用力瞪她:「哄你真難!」


  「那是我不好騙!」


  不好騙也是來自她背後的責任。


  從小她的教育就是,家族第一,族人第一,沒有別的,已經被洗腦了。所以如果有一天需要她斬斷情絲,承受痛苦,才能成全族人的安全,她不會有二話。


  他很鬱悶,一顆心都掏出來了,還被這麼說。


  「這種事呢,我先聽著,現在我困了!」她適時打住了話題。


  「現在才十點……」


  「早睡早起身體好,你也一樣。」


  「我不用睡覺。」


  她皺了皺眉,「我覺得你這不睡覺是假的,就算你白天不出來,可是你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說明大腦皮層還是活躍的,知道什麼叫深度睡眠嗎?你這身體那麼差,我看多半和你不睡覺也有關係。」


  「睡不著,我試過!」


  長這麼大,半夜無人,總他一個,要是能像紈絝子弟那樣,飈車瘋玩,泡泡酒吧,倒也對得起漫漫長夜,可是他沒這嗜好,身體也吃不消,幾年倒是為了對付聯盟,半夜有事做,挺嗨的,不眠智將的稱號也是這麼來的,可大多時間就是躺在床上挺屍,閉上眼睛也還是挺屍,根本睡不著。


  「會不會是沒找對方法?」


  「我試過游泳,健身,搏擊,弄得滿身大汗,累慘了,結果還是一樣睡不著,沒過幾天就病了,也吃過安眠藥……毫無效果。」


  「這麼邪門?」


  「是挺邪門的,不過有一種法子沒試過,哦,是沒機會試……」


  「什麼?」


  他拉過她,重重地親了她的小嘴一口,她單的薄衣衫下肌膚特別滑膩,他蠢蠢欲動,低啞著聲音道:「做愛!」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往她衣襟里探去,「這種事聽說挺耗費體力了,容易助眠,我沒試過,要不要咱們試試?」


  她一聽,滿臉通紅:「你……你……你……」


  身上那隻大手越摸越不老實了,揉得她渾身酥軟。


  她慌了,忙道:「你你你……床,床,床小……還是別……那啥,我困了。」她側身,躲到床角,狠抽了自己的嘴巴,說什麼睡覺啊,看出問題了吧。


  「你看你又不願意了?」


  「走開!」


  她躲哪都沒用,他就喜歡往上貼,她挪一寸,他能貼近兩寸,眼看著她就要掉下去了。


  他趕緊將她攬進懷裡,含笑著,「床還真是有點小,要不下次,你去我那?」


  「不要!」


  「那……我想辦法將隔壁的寢室給你打通了,你也好住的寬敞點。」


  明明就是他想住的寬敞點。


  「不許,這別以為這是你的地盤就能無法無天。」


  三十一層整層就她一個就是他特地安排的,現下還想打通兩間寢室並做一間,這小灶開得太離譜了。


  還說是政治家,太腐敗了!

  他幽深而戲謔的眼眸故作正氣道:「為你好,還不願?」


  「你這是害我,要是哪天我朋友突然上來找我,看到我寢室那麼大,她們會怎麼想?」


  「放心吧,她們上不來。」


  「什麼意思?」


  「只有的你的鑰匙卡才能讓電梯上到三十一樓,其他人沒這功能。」


  寢室大樓的電梯是需要鑰匙卡啟動的,不掃一下,光按樓層沒用。


  妖嬈:「……」


  她怒啊,鼓起了臉,滿臉漲紅后就像只燒熟的小胖章魚卷,然後咬死了一口小白牙。


  靠,原來他這是算計過的,怪不得他能有恃無恐地老杵在她門口當門神。她就想呢,怎麼別曾都有打掃的清潔阿姨,就她這三十一樓沒有,她還以為是因為就她一個人,清潔阿姨就懶得上來了。


  「你走開,我睡覺了。」


  「別睡,陪我說說話。」


  「不說!困!」


  「明天你可以睡一整天……」


  是哦,白天的辰不是他,她當然可以睡咯。


  「不要!」


  「明天我沒法過來陪你,所以今晚你得補足我。」


  這話挺矛盾的,要陪的人是他,不能陪了卻要她來補償,什麼意思嘛?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明天不來?」


  感覺天要下紅雨了啊。


  他的目光已一片清明冷靜,雖然夜的性格很猖狂,但此刻他比較像辰,貴氣從容,「我今天去阮家沒坐輪椅,很多人就會有想法……」


  這很多人自然是他的政敵。


  他坐輪椅的目的就是要讓這些人以為他的身體越來越差,命不久矣,可今天他忘了,即便明知道有寒熙,她不會有事,但他還是急了。


  「我突然就能下地走路,還健步如飛,你猜哪些人會怎麼想?」


  「身體好了!」


  「嗯,但也可以是迴光返照……」


  呃……


  她明白了,他打算明天開始裝重病,躺在床上挺屍。


  「這裡是軍校,戒備森嚴,門禁嚴苛,殺你的人能進的來?」


  「殺手不一定得從外頭進來,也可以原本就是裡頭的人。」之前她去偷改分組表的時候,他就說過,外敵進來,很難,但不是不可能,只要有後援,和內應就行了,但還有一種更方便。


  她愣了愣。


  「我11歲的時候,家裡就有個女傭,她的父母,丈夫,孩子都被綁架了,如果她不殺我,她的家人就會死。每過一天,就死一個人,她只有三天的時間。」


  妖嬈抽了一口氣,再忠心的人也敵不過這個。


  「所以,我最好還是躺在床上當個半死之人……幾天就好。過幾天我就來陪你。」


  想他也不過二十二歲的年紀,儘管從小享受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仆擁眾星拱月的生活,將來也會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可是這樣的生活背後是埋伏著政敵的暗殺,行刺,一不小心就會一命嗚呼,活的該有多累。


  突然,她覺得很心疼,回身就抱住了他。


  他一顫,環著她纖細的腰肢,將臉頰貼在她柔軟的胸前,聽著她的心跳聲然,溫柔地笑了笑:「別怕,沒事的。」


  「嗯!」


  **

  夜辰這邊是蓋著棉被的純聊天,可是寒熙這裡,已是大戰了兩個回合,一樣擁在一起,卻是大汗淋漓,滿頭滿臉的火熱。


  「你用不用那麼狠?就踹你一腳。」紅葉覺得自己的腰就快斷了。


  「我這是祝賀你劫後餘生,沒被夜辰半道上丟下車,算你走運。」


  那麼大喇喇地去當電燈泡,害他擔心的要死。


  「下次不許了,真怕看到你滾下車。」


  「好了,我就是好奇小嬈是怎麼識破奸計的嗎?你不是也很想知道嗎,回來的時候還聽得津津有味。」


  他哪有聽得津津有味,明明是她說的眉飛色舞,神采奕奕,讓他忍不住想推倒她,然後他就真推了,狠狠幹了個爽。


  與紅葉依偎了一會兒后,他起了床。


  「這麼晚,你去哪?」


  「去部署防禦網,那小子今天沒坐輪椅就出去了,眼線那麼多,怕是現在那些人都知道了,明天開始肯定會不得安生。」


  他下了床就去了浴室沖涼了,紅葉扶著牆也進了浴室。


  從十六歲那年的某個晚上,三杯黃湯下肚,她將寒熙生吞了以後,兩人的性質已經和老夫老妻沒什麼不同了,洗個鴛鴦澡那都是情趣。


  她拿起棉球給他搓背:「他那兩個哥哥都不是好東西,心狠手辣,你小心點。」


  「知道。洗完澡了,你再睡一會兒。」他轉身親親她的額頭,「還有記得吃藥。」


  「嗯!」


  他們很相愛,但還不急著要孩子,她的打算是28歲的時候再要,他也是同意的,儘管他也有帶套套,但不一定安全,所以她會在事後吃避孕藥。


  「你堂姐那邊的事,你別管,夜辰會處理,你別搶了他寵老婆的權利。」


  「知道,但這件事出在四房,影響的會是我們整個阮家,我想明天早上回家找奶奶,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清楚,省得她們再瞎鬧騰。」


  「好!但是遇到你爸,你別上杠上線。」


  「知道,知道。」她用力地給他搓著背,「舒不舒服啊?」


  搓著搓著,寒熙就又不淡定了,紅葉有一副名模一樣的好身材,常年運動和練武,肌肉線條也特別漂亮。


  紅葉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她氣惱地看著他:「你想把我弄死嗎?」


  他激情澎湃道:「既然我選了你做老婆,那麼這麼欺負你,是完全正常的。」


  「你沒帶套!」


  「一會兒就帶……」


  於是,浴室的玻璃門震顫個不停。


  **

  翌日,天剛亮,妖嬈就醒了,身邊那個蠢蠢欲動的男人已不在,洗漱過戶她去找了小符,將昨夜在阮家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完后,小符又操起了封建迷信活動——扎稻草人。


  吃完早飯,妖嬈去了美食街,這兩日蓮見都在那打工(懲罰),不知道和沐風處的怎麼樣,她有點擔心所以過來看看,見鳳夙庭完好無損地屹立在街角上,心裡就安生了。


  很好,很好,沒塌。


  正要進去,突然發現對門開了家新店,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好奇之下瞅了一眼招牌——鳳眠軒。


  這……這不是她寢閣的名字嗎?


  鳳夙庭是她的寢殿,是個很大的宮殿,裡頭的寢閣就叫鳳眠軒,顧名思義就是卧室,鳳凰睡覺的地方。


  難道沐鳳開店開上癮了?


  可是這家不是咖啡店,是家葯膳店。


  她頭皮突然一涼,葯膳……


  這時,鳳眠軒的門從裡面被打開,出來四個嬌俏的美人,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她們在鳳夙庭門口一字排開,中間那個最英氣的姑娘,叉腰叫囂道:「沐風,給我死出來!」


  沒人死出來,但妖嬈已經快死了,扶著牆正反省著自己這個宗主做的有多失敗。


  一共十二個護衛,來了九個,就差沐宸、天行,長檸三個沒來了。


  但老天爺非常不給她臉,鳳眠軒又出來個姑娘,一個絕色大美人。


  「哥,歡歡說了,要和你賭,你就答應他吧,咦?」沐宸眼尖,看到了一隅扶著牆震驚看著她的妖嬈,「宗主!」


  四個美人聽到后,齊齊看了過來,那叫一個激動,那叫一個眼淚紛飛,熊一樣地撲了過來。


  五個女護衛一個沒落都來了。


  ------題外話------


  明君:我也想日日春宵。


  寒熙:啊,多麼美好的春宵。


  昏君:上膛吧,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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