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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真是巧(二更)

  包間。


  夏天喝得有點多,最後趴在桌子上也不知睡著了沒有。


  蔣傑、張欣看著夏天嘆了口氣,丁逸飛則抽起了煙。


  早就看出夏天有問題,明著嘻嘻哈哈看似個無憂無慮的人,但暗裡只怕是打掉牙齒和著血往肚子中吞。


  「逸飛,Summer這是怎麼了?」如晦問。


  丁逸飛抽了口煙,煙霧繚繞中,他說:「她想離婚……」


  與此同時,一架直升機降落在酒店前的草坪上。


  在過往遊客的指指點點中,直升機上跳下來一個壯碩的身影,正是顧念。


  無視一眾人崇拜的眼神,顧念走進酒店。


  在酒店前台,顧念一如既往的撩妹,在把一眾前台小姐哄得花枝亂顫的時候他也輕易的獲得了如晦、不悔的住宿房間。


  顧念訂下607。


  他決定給如晦、不悔一個驚嚇。


  可是,當他準備去乘電梯的時候,恍惚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陸白蓮?!」


  他急忙退到一旁,抻出半個腦袋看著電梯方向。


  他最討厭的就是陸婉婉,討厭到陸婉婉就是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


  「她怎麼也在這裡?」


  等電梯門闔上的時候,顧念現身,看那電梯一逕向上,至六樓停下。


  六樓?


  有問題!

  顧念眼睛轉了轉,決定走消防通道。


  很快,他就上到六樓。


  小心翼翼推開消防通道的安全門,走到拐角處,他看向走廊方向。


  六樓一共八個房間,他定的607,故意訂在了如晦、不悔的對門。


  陸婉婉正站在606房門前,她似乎非常的糾結,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敲門。


  606正是608的隔壁。


  隔壁,真是巧!


  顧念思緒間,陸婉婉抬手敲起606的房門。不一會傳來一個女孩清脆的聲音:「我曉得你一定會來,進來吧。」


  等陸婉婉進了房間,顧念才悄悄的走到606門前站定。


  這樓上沒有監控。


  眼珠子轉了轉,顧念打開自己的隨身包包,取出一個類似於聽診器的小設備,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於是他把聽診器貼在門上,將耳朵貼近。


  聽著聽著,顧念的臉都黑了。


  接著,聽到有腳步聲要從房間出來,顧念急忙取下聽診器,四顧一看,急忙閃身再度進了樓梯安全通道。


  隨著他藏身至安全通道,陸婉婉從姚佳藝的房間出來,姚佳藝更是說:「事成后,我給你至少四個『零』的小費。」


  陸婉婉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面無表情的走向電梯。


  顧念從安全門那裡看到陸婉婉進了電梯,又看電梯下行,他才推門走出來,冷哼一聲,說了句「死性不改」。


  然後,他看了眼606,呵呵……


  608。


  站在門前,顧念四下看了看,沒人。他取出一張卡在門鎖上壓了壓,『嘀』的一聲,門鎖開啟。


  「萬能房卡!」顧念將房卡放在嘴邊親了下,小心翼翼的進門。


  闔上門后,房內光線非常暗,也聽不到任何動靜,應該是沒人。


  打開手機電筒,照了照,確實沒人。


  「都快死到臨頭還在外面逍遙,好在哥哥我來了,真是……」


  說著話,顧念掏出手機給如晦打電話。


  包間中,如晦正聽著丁逸飛講夏天想離婚的事,接到顧念的電話,他滑開『喂』了一聲。接著,他的眉頭豎起,「你真來了?」


  「……」


  「你不經我同意就擅闖我的房間?」


  「……」


  「我們在包間,包間號是……」


  「……」


  如晦掛了電話后,不悔問:「怎麼?誰?不會真是顧念來了吧?」


  「不是他還有誰?」


  見不悔、如晦不時耳語,丁逸飛問:「怎麼了?」


  「一個兄弟來了這裡,知道我們在包間,吵著要過來熱鬧熱鬧。」如晦說。


  聞言,丁逸飛說:「好啊,歡迎歡迎。」接著,他又要那個包間經理王姐再去加幾個菜。王姐急忙下去安排。


  在服務生的引領下,顧念很快就找到包間。


  如晦將顧念介紹給一眾人認識。


  顧念本就是個見人熟,很快和蔣傑、丁逸飛、張欣等人混熟。見夏天一直趴在桌子上不動,顧念問:「這是怎麼了?借酒澆愁?」


  不悔在桌子下踢了顧念一腳,顧念立刻明白,有些事可以玩笑,但這個醉了酒的女人的事肯定不能玩笑。


  顧念是個人精,慣會見風使舵,很快就扯過話題,說了些其它的有趣的事。


  聊著聊著夜色濃郁,蔣傑、張欣的民宿來了生意,電話要他們回去處理,告辭前蔣傑邀請不悔、如晦、顧念三個明天到他的民宿玩兩天。如晦他們紛紛答應然後一眾人送走蔣傑、張欣。


  丁逸飛要王姐扶了夏天去客房休息,他親自送如晦等人回房間。顧念初到滑雪場還有點興奮,暫時不想睡,就混在不悔、如晦房中說話。


  如晦懶得理顧念,去了洗浴室。


  再也忍不住好奇,顧念問不悔:「那個夏董事長的事很難堪嗎?用得著踹我,來,說給哥哥聽聽。」


  「什麼難堪?是難受好不好?我都替夏天姐難受……」


  才剛在丁逸飛的講述中,如晦、不悔知道了夏天的難處。


  說起來,夏天的老公高一鳴也是這個滑雪場的股東之一,而且是第二大股東。他和夏天青梅竹馬長大,順利結婚生子。最開始他還算一個穩重可信之人,奈何在雙方的父母去世之後他的本性就暴露無遺,吃喝賭、玩女人是樣樣在行。夏天屢勸不止,他從開始還聽一聽發展到後來的家暴。擔心兒子在這種環境中成長不利,夏天便將兒子送出國寄讀。


  不是不想離婚,只是有苦衷。


  當年,夏家、高家是鄰居,關係一直和睦,為了讓他們倆順順利利相親相愛一輩子,她和高一鳴結婚的時候兩家的老人有一紙聲明,這紙聲明就是二人不得離婚,誰提出離婚誰就得出讓手中一半的股權給對方。


  滑雪場有了如今的規模不容易,如果夏天為了離婚而讓出手中一半的股權給高一鳴,依著高一鳴如今花錢如流水的性子,這滑雪場遲早要玩完。她不想父輩們的努力毀在他們這一輩手中,所以她忍氣吞聲的維持著表相下的和平。時間長了,難免抑鬱寡歡,時有借酒消愁。


  聽了夏天的一些遭遇,顧念眼睛轉了轉,將腳蹺到茶几上,整個身子靠在沙發中,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個高一鳴總有付出代價的時候。」


  「呵,你怎麼突然成哲學家了?」


  「誒,你說,如果高一鳴坐了牢,那夏天和他離婚就不受任何條件限制了吧。」


  按照Y國律法,坐牢的人被剝奪政治權益,無任何權益可享。所以,假設高一鳴真坐牢,夏天提出離婚自然不必付出一半的股權做代價。


  但是……


  不悔說:「高一鳴聰明就聰明在這裡。哪怕他吃喝嫖賭家暴樣樣佔全,但他知道法律的界線。無論哪一條,他沾是沾,但絕不會做到去坐牢的標準。就拿最近的一次家暴來說,他也只受了個庭訓。」


  顧念『K一ao』的一聲,「人渣。嘿,我想起一件事,我給你說……」


  恰逢如晦從洗浴室出來看到顧念湊近不悔的耳邊,他一把將顧念扯開,說:「滾遠點。」


  翻了個白眼,顧念哧道:「小氣。」


  「我要是在你的徐文星面前這樣親膩的嘀嘀咕咕,你倒大方給我看看。」


  徐文星正是那個給顧念治好了屁股凍傷的女中醫,也就是顧念小時候的小學同學。


  聞言,顧念黑了臉,說:「不要提她。」


  「呵呵,鬧矛盾了?」


  沒有回答如晦的話,顧念踹了不悔一腳,問:「還記不記得陸婉婉?」


  看老婆被踹,如晦『嘶』了聲又瞪著顧念。


  顧念無視,只看著不悔。


  不悔想起才剛在包間看到陸婉婉的一幕,怔了怔,問:「你提她幹嘛?」


  「我看到她了啊,就在這個酒店上班。」要不是偷聽到陸婉婉和那幫小太妹的談話,他還以為她是跟蹤如晦、不悔到的這酒店,那就更恐怖了。


  如晦聽說過陸婉婉,但並沒有刻意去查她,所以並不知道那個在餐廳彈鋼琴的人就是陸婉婉。他皺眉問:「她就在這個酒店上班?」


  「嗯哼。」


  「她不是坐牢了?」


  「想必是出來了吧。」顧念回答。


  越是聽如晦的話,不悔越是糊塗,最後,她問:「難道你不認識陸婉婉?」


  「認識啊。」如晦說。


  「既然認識那你為什麼不知道她在這個酒店上班?」


  「認識她就一定要知道她在這個酒店上班?」


  感覺有點牛頭不對馬嘴,不悔問:「才剛那個上薏米紅豆銀耳羹時將湯灑了的服務員你認不認識?」


  「認識啊。」


  不悔再度愣了,只聽如晦說:「她就是那個彈鋼琴的人。」


  「彈鋼琴?」不悔有點懵。


  如晦說:「就是在餐廳彈鋼琴的那個,為我們彈了一生所愛的那個,她還專程上來感謝我給了支票的那個……」


  餐廳中,彈鋼琴的舞台離得遠,她沒刻意看。再說,陸婉婉上樓來表示感謝的時候她正睡著,也沒注意。


  不悔皺眉間,如晦如夢初醒,說:「難道她就是陸婉婉?」


  「嗯哼,她就是陸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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