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這個女人本少要定了
魅色。
瘋狂依舊。
獨屬鳳凰的舞台,今夜因了江州第一牛郎的到來又爬上了一個瘋狂的新高度。
隨著動感的音樂,女的跳得似火般辣,男的跳得纏綣。
不得不說,雖然二人是第一次合舞,但他配合得非常的默契。
時間一長,牛郎額上出現些許的汗,那些汗在他扭頭、甩髮間隨著舞台的燈光閃爍,簡直可稱為致命的性一感。
舞台下的腐女們尖叫聲是不絕於耳。
「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味道的女人。」
牛郎聲線低沉、微喘。女人,美艷的有之,氣質絕佳的有之,但若講『味道』,那也只有女人中的女人才能堪稱。而眼前的夜之女王就堪配這『味道』一詞。
「你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男人。」
人家讚美她,她也得當仁不讓的讚美人家不是。
二樓包間,齊白直勾勾的看著舞台,看著舞台上那對貼得極近的跳著舞,不知道在說什麼話而笑得暖昧的男女,只覺得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這哪裡是熱舞啊,這簡直就是灧舞了啊。
她或抓著他的衣領扭動著身軀顯得是那般的欲拒還迎,他或摟著她的後背上下撫動,顯得是那麼的愛不釋手。
激烈處,她仰首擺頭,他低頭相視,二人的唇幾乎都要湊到一處。
一舉一動間,大膽得不要不要的啊啊啊。
遙想那一年,他只是攬了攬連翹的肩膀,後來在格鬥中,秦琛居然打得他左手骨折,三十天才好。
今天這火般熱的一幕……
齊白在忐忑間,只覺得周邊的氣壓越來越低,也感覺怎麼越來越冷了,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看向低氣壓源來的方向。
秦琛,依舊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只是那一雙黑眸中似藏著一片冰雪,越聚越濃。
山雨欲來……
風滿樓!
二樓的低氣壓、冷氣流並沒有影響一樓的氣氛。
隨著動感的音樂,隨著舞台上每一個火般辣的舞姿,舞台下的人們都進到了興奮的狀態,不停的叫著『好』『精彩』『再快一點』『再辣一點』的話。
有女人羨慕忌妒的看著舞台上光芒萬丈的女子,『呸』的一聲,「好什麼好,灧舞、低俗、下流。」
緊接著,有人不滿接腔,「你低一個、俗一個我們看看!」
「就是就是,有本事你也下一個、流一個我們看看啊。」
「要身段沒身段,要長相沒長相,瞧你臉上堆的粉,還在這裡說風涼話。還是處吧,難怪沒人要。」
在四面聲討中,女人羞愧難當,『哼』的一聲,拽著包包,踩著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扭身出了魅色。
「嘁」的一聲,聲討她的人們再度關注著舞台。
鳳凰,就是為舞台而生,就是為歌舞而生,無論那江州第一牛郎的舞功有多厲害、身材有多高大,在她面前就成了配角。她就是天生的主角,引領著一切,即霸氣妖嬈、又火辣性一感。
不過左頰的一個酒窩,卻是世間最燦爛清純的笑靨,偏偏她又有一雙嫵媚致極的桃花眼,那一顰一笑中,清純和妖嬈是那麼的相得益彰,一點也不矛盾。更因了那火辣、大膽的舞姿,她就像舞台上的女王,光彩奪目。
有人感嘆:有鳳凰身段者沒她的舞姿,有鳳凰舞姿者沒她的歌喉,有鳳凰歌喉者沒她的笑靨,有鳳凰笑靨者沒她的桃花眼,有鳳凰桃花眼者沒她的身段……
總而言之,她就是夜的女王,正給一眾瘋狂的人送上了一頓饕餮大餐。
太過熱血沸騰,難免有男子激動難奈。
「這個女人本少要定了。你們給我上。」叫囂聲中,一個身影利落躍起,一躍上了舞台。緊接著,數個身影緊隨那個身影躍上了舞台。
這是獨屬於她的舞台,因了魅色,更因了付一笑的原因,沒人放肆。放肆的也都進了黑名單,前幾天那幾個冒失鬼的下場就是付一笑殺雞給猴看的。
萬不想,還是有人頂風作案?
難怪自古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切發生得是那麼的迅猛。
對於衝上舞台當面抓向她的手,連翹最先是愣了愣,但緊接著便覺得被人一扯,撞進一個硬實的懷抱。
連翹抬頭看,護著她的人正是牛郎。
發生出其不意的狀況,動感的音樂停了,舞台下的人也安靜了下來,現場一時靜極。
衝上台的男子見一抓不成,而那牛郎護住了鳳凰,頓時叫囂:「這個女人本少要定了,不想死的話,你特么的趕緊放手。」
因為安靜,很快有人認出那上台搶人的正是韓氏財團的二少爺韓仲揚,那可是個實實在在的紈絝子弟,而緊隨著韓仲揚上台搶人的則是韓家的保鏢。
韓家的少爺可不同於前幾天那幾個被剁了手指的冒失鬼。
看來,今夜魅色有惡戰。
倒要看看,付一笑會不會因了這隻鳳凰而得罪韓氏財團。
只是那個江州第一牛郎,嘖嘖嘖……居然好膽量、護鳳凰?!
人們心思不一而表,只說韓仲揚。因了鳳凰慕名而來,幾天了,早就被鳳凰的勁歌熱舞惹得全身火起。但是,因了付一笑的原因,初時他還能講規矩的忍著,可今夜,鳳凰的舞讓他再也受不住那滿身的火星子,只想一摟鳳凰,蹂躪踐踏,他要這個夜之女王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
很快,連翹從震驚中已然清醒,她自是認識韓仲揚的,勾唇道:「韓少!」
這聲音酥得,真他媽要命,韓仲揚的手不規矩的摸向連翹的臉,語氣輕挑,「美人認識我?」
連翹微后移。
護著她的牛郎亦后移。
對於連翹的避讓,韓仲揚微有不滿,但對於連翹認識自己,韓仲揚又覺得興奮難奈,這興奮將那一絲不滿給壓了下去,再度靠前,「美人,本少喜歡你,想要你。」
一逕說話間,韓仲揚的手伸向了連翹的臉。
連翹微側臉避開,韓仲揚的手碰到了那冰涼的面具。他一頓,就想揭了面具。
連翹『誒』了一聲,抓住他的手,笑:「韓少,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