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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只愛你

  「父皇,你理解錯了,巫師一族雖然會看相,但門道大抵都是旁門左道,同我們中原的算命的卦師根本不同。」齊思墨的認知向來是人定勝天,在他看來,他所信奉的信條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不管是巫師還是卦師,在他的眼裡,都是些令人嗤之以鼻的。


  「這件事情朕答應了,你下去辦吧,不過老三,朕要提醒你,即便你心中對於巫師不喜,但是也要對巫師尊重。」自從呼延烈死在京城以後,齊皇迫切的想要同匈奴搞好關係,以免給齊國引來更大的禍患,剛剛聽了齊思墨那番話,他只怕齊思墨會因為情緒觸怒了巫師,可他不知道的是,齊思墨的內心其實是及激理性的,他能將身體和感情完全分開,也可以將個人情緒和所得利益完美的衡量,什麼帶給他的好處比較大,他就選擇哪一個。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遮掩自己情緒的功夫已經練就的爐火純青。


  「是,兒臣明白。」齊思墨點頭。


  瞧見齊思墨點頭,齊皇的心裡就微微的放下了心,他迅速的擬好了旨意,印了玉璽,然後立即就將手中的聖旨交給了齊思墨。


  齊思墨得了聖旨,也滿意的離開了。


  ……


  齊思墨拿著聖旨,但不會傻到自己去同福客棧宣旨,而是先來到了禮部和內務府,將歡迎儀式的問題扔給了這兩部,並親自挪了自己府中的兩千兩銀子作為添補,要求他們將氣場做到最足。


  「太子殿下,您能給一個範疇么?」內務府的負責人敬禮小心翼翼的朝齊思墨詢問道。


  齊思墨想了想道:「太子冊封儀式那般。」


  「這樣隆重么?」顯然,對於齊思墨的答案,他們有些吃驚。


  齊思墨嗯了一聲:『你們一邊布置安排,一邊將這件事情給派人宣揚出去,務必要傳到匈奴太子的耳朵里。「


  敬禮點了點頭:」奴才知道了。「


  等到這兩方面全都安排好了,齊思墨這才回了東宮。


  」主子,林側妃來找過您!「東宮的大總管瞧見齊思墨回來了,立上前回稟道。


  齊思墨嗯了一聲,但也只嗯了一聲,然後便沒有其餘的話,身子一轉,直接去了呼延靈的哪裡。


  」主子,老奴有話要說。「齊思墨剛走開沒幾步,大總管忽然又快步追了上來,聲音誠懇。


  」什麼事兒?「齊思墨轉頭詢問道。


  」主子,御史那人那裡還有用處,對於林側妃,您不能……「林大人的嘴巴向來是犀利的很,雖然如今被秦昊收拾的有些敗落,但他想,事情還是不要做絕的好,畢竟,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你以為我沒給他機會?「齊思墨轉頭看向大總管的目光不禁有些冷冽,他站在那裡,眸子裡帶著鄙夷的道:」我給了他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內,他能挺過來,那麼我會繼續重用他,可要是三天之內他挺不過來……呵,那我即便是扶起他來,他也是站不起來的。「齊思墨說完,這才轉頭,在抬腳的時候,又扔給了大總管一句話:」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而我,還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這言下之意便是,林大人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了。


  大總管自知自己剛剛的話失禮了,便一直低頭朝著齊思墨的方向行禮。


  ……


  相府,


  淮安拿著那塊從匠人手裡收回的玉,還有匠人親自寫的鑒定一起送到了秦昊的面前。


  」這是玉匠的堅定,具體時間還會難以判斷,但從雕刻的痕迹上來說,應該已經超過二三十年了!「淮安解釋道。


  」二三十年了!「秦昊有些不解:」看來,時間的確是不短了,只可惜,那遺失這玉的主人還是找不到。「


  」那個女人找不到,這條線就跟斷了一樣,不過也正是因為消失的毫無蹤跡,所以這裡面定然有貓膩!「淮安很是篤定的道。


  」繼續查吧。「秦昊對這樣的結果也很是失望。


  淮安點頭。


  」主子,齊思墨那裡有動靜了!「淮安這還沒有走出去呢,流淵就大步走了進來。


  」說!「等了這麼多天,齊思墨要是再沒有動靜,秦昊都當他已經死了。


  」齊思墨今天從宮中出來以後去了禮部一趟,說是要他們和內務府配合,著手準備宴請呼延樓,而且要辦得比較隆重!「流淵將打探回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昊。


  秦昊一聽,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窗邊,背著手,一身白衣遺世獨立般,他點了點頭:」齊思墨倒是清楚了呼延樓的脾性。「


  」主子,這次的宮宴定然非比尋常。「流淵開口道,單看這次的排場就知道了,齊思墨的心裡指不定在打什麼主意呢!


  秦昊嗯了一聲:」這幾天密切觀察,至於宮宴,齊思墨精心安排了一番,到時候還是要去的。「


  流淵和淮安皆是應聲,朝秦昊行了禮,便腳步匆匆的下去了。


  秦昊自己在窗前站了一會兒,這便回身走到書桌旁,將東西紙筆都給收了起來,這才打了一把傘朝前面的沉香榭走去。


  冬日的感覺越來越大了,這些時日,京城時常飄著雪花,有時如鵝毛,有時如柳絮。


  他撐著傘剛走出書房,忽然又停住了腳步,轉身又走了回去,腳步比較之前快了許多,他進了書房,將放在塌子上的狐毛披風給帶上,這才又離開。


  他原本就是白衣,手中又拿著一件白色披風,空中和腳下皆是一片白雪,唯有他手中的竹節傘多了一點不一樣的顏色。


  頎長的身影走的很是沉穩,他修長的手指握著竹節柄,骨節露在外面,透露著幾分很是乾淨性感的味道。


  菀兒這幾天白天大部分都是呆在沉香榭陪著小五,晚上,小五則是更喜歡窩在江夫人的懷裡。而每天中午的時候,秦昊都會過來找她,兩人一起睡午覺。


  雖說這陣子忙得很,可這個習慣倒是一直沒有改變過,慕菀曾經笑話過他,別耽誤了事情,可秦昊只是笑著搖頭,他不想影響生活質量。對此,慕菀倒是無話可說。


  秦昊剛剛走到沉香榭,院子的門就被從裡面推開了,秦昊身子剛站住,裡面便跳出了一個身影,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


  感受到那衝擊力,他擎著傘的左手直接將傘舉高,而右手則是緊緊的將撲過來的女人給抱到了懷裡。


  」這般急急忙忙的做什麼?門檻那麼高,磕著碰著怎麼辦?「秦昊抱著她,然後便將傘都遞給了她,也不顧交接的時候,自己的身子露在了傘的外面,他這才將一直都掛在臂彎的披風給拿了下來,親自給慕菀裹上,然後便將傘給接了過來,又順勢將她抱到了懷裡。


  」小五睡著了?「秦昊問道。


  慕菀點了點頭:『剛睡下,今天中午他吃了兩個小饅頭呢,哎,看見他能吃下去飯,我心裡才好受一些。」


  「別擔心,師娘這些天一直都在府中,有什麼照顧不了,不明白的便問問她。」秦昊語氣親昵的叮囑道。


  慕菀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聲音也沒有什麼害羞的道:「我餓了,咱們今天中午吃什麼啊?」


  聽見慕菀這話,秦昊的身子不禁有些僵硬,因為,前幾天中午,慕菀都是跟小五一起吃的,小孩子的飯點早,等到他接她回來的時候,她都是已經吃過了,所以只是陪著他吃,或者自己早早的去床上睡著了。


  可今天,她這樣的行為,顯然是沒有吃的。


  一想到這個結果,他的唇角驀地勾了起來,低頭,看向懷中攬著的女人,只見她正抓著自己的一縷黑髮在隨意的把玩著,大概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視線,所以她的視線也瞬間上移,同他對視了起來。


  「沒吃飯?」他心裡明明知道答案,可還是要再問一遍。


  慕菀點了點頭。


  「那你是要陪我一起吃?」秦昊唇角的弧度更明顯了。


  慕菀無語的點頭:「要不然呢,小五有師娘陪著,我想著你也沒有人陪,那我只能勉強的陪你湊合湊合了!」


  「那我多謝夫人了!」秦昊笑得很是痛快。


  「跟著小五吃了幾天素,我覺得我好像愛上了素菜。」慕菀摸摸肚子,嘀嘀咕咕的道。


  可她沒想到,自己剛說完這句話,秦昊攬著自己的腳步就停下了。


  「怎麼了?」她有些疑惑的問道,不就是剛剛說了一句話么,怎麼瞧著這男人的臉色又黑了下去。


  慕菀仰頭,看著秦昊那張冷峻的臉,絲毫都不害怕,直接伸手朝他的臉上捏了去,無奈的癟了癟嘴:「喂,秦昊,你怎麼了?我哪句話說錯了么?」


  「你只能愛上我,不能愛上其他的任何東西!」秦昊一手拿著傘,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股大力驀地帶動了她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慕菀先是一愣,然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忙傻了?」慕菀伸手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在這漫天的大雪中,感受到周圍的雪花越來越大,她玩心一動,又收手將他手中的傘給扔到了地上,兩人就那般直接的同這冰涼的雪花接觸。


  「菀兒,別鬧。」她的身子本就有些寒氣,他不想讓她受涼,所以在她將傘給打落的時候,他便要彎腰去撿,可就在身子微微一動的時候,她忽然又伸手環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她直接翹腳吻住了他的唇。


  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感覺,讓慕菀有一種錯覺,好像天地之間只有兩人一樣。她微微的閉著眼,很是用心的感受他唇齒的形狀。


  她小心的吻住他的唇,同他唇齒纏綿,這般主動的模樣,秦昊哪裡受得住,幾乎是瞬間就將主動權給收了回來,他一手扣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直接抱住了她的腰,這時候倒也顧不上傘了,不過,他也不想讓她受涼,抱住她,身子一動,直接順著二樓的窗戶飛了進去。


  慕菀的披風在窗戶關上的時候,就被秦昊解了下來,她忽然笑出了聲:「咱們倆每次都從窗戶進,這窗戶會不會被我們弄壞啊。」


  秦昊動作迅速的將自己的外袍給脫了,然後便伸手帶著慕菀就將她給壓到了床上,在慕菀話落的時候,他已經伸手將床簾給放下了。


  「秦昊,喂,喂,你動哪裡呢!」慕菀有些後知後覺,光顧著說話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床帳之中已經昏暗了下來,只不過,那人英俊的眉眼還是在眼前,很是認真的解著自己的衣服。


  她要忍不住的仰天長嘆了,怎麼會鬧成這種地步啊,這麼昏暗而又曖昧的氣氛,簡直是就是他做壞事的好地方啊。


  「菀兒,今天是你主動的。」秦昊已經很順利的解開了慕菀的衣服,身子一動,直接將她壓到了身下,聲音低啞的道。


  「秦昊,我有反抗的機會么?」慕菀認命的攬住了他的脖子。


  秦昊低笑了一聲,並沒有給她答案,而是迅速的以吻封緘。


  床帳中時不時有令人臉紅的動靜傳出來,而窗外,簌簌大雪正在以自己的力量迅速鋪滿整個世界。


  ……


  因為中午這一鬧,要是以前,慕菀指不定要睡上一下午的,不過這次顯然,秦昊那混蛋還是很體貼,知道她沒有吃飯,所以倒是沒怎麼折騰,而她也沒有賴床成功,因為肚子已經叫出了聲音。


  「喂,你怎麼還沒走?」慕菀餓醒的時候,就瞧見身邊正認真瞧著自己的男人,想到他剛剛的瘋狂,慕菀一腳就踹了過去,可自己的力氣都浪費在剛剛了,所以她的力度對於秦昊來說無異於撓痒痒。


  「前些天一直沒有機會,這次算是補償。」秦昊伸手又將她給抱在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去去去,我都快餓死了!」慕菀伸腿就踹開他,掙扎著起身。


  秦昊無奈,這次雖然是她主動勾他的,但的確是他莽撞了,讓她餓了肚子。


  他起身,光裸著上身幫她穿衣服,慕菀見他這樣,立即伸手拍了拍他,搖頭很是不贊同的道:「你趕緊穿衣服,我自己來就行,現在又不是夏天。」


  「夫人擔心我,我很高興。」他忍不住又要抱住她,可慕菀剛剛被吃干抹凈,警惕性很高,直接將他給推到了一邊,下了床就去收拾自己的衣服。


  兩人的這頓午飯因為中間的胡鬧直接推到了很晚。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兩人吃飯和用筷子的聲音。


  「匈奴那邊有消息了么?」慕菀邊吃邊問道。


  秦昊搖頭:「還在查。」


  「你不要太累了。」慕菀離他這樣近,發現他眼下的烏青還在,這幾天,他雖然沒說,可她清楚的很,每次哄自己睡著以後,他都會下去書房忙活。


  他十五歲的時候,家裡發生了那樣大的變故,這一路走來,他所付出的辛苦慕菀根本沒有辦法想象,而自從兩人定情以來,他一直在無底線的寵著自己,愛著自己。


  明明自己以前過的那樣苦啊。


  「菀兒,不準再看我了!」秦昊剛剛因為照顧她分明就沒有滿足,此時又被她這樣盯著,他不否認,自己的確有些心猿意馬了。


  「秦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你一路走來,一定很累。」不是問句,是陳述句。慕菀抬頭,目光痴痴的瞧著他。


  「傻瓜。」對於過往的苦難,他其實很少提了。


  「我很矛盾,人生真是巧合的很,我最近在查匈奴的風俗史看,聽說靠近匈奴的那些城池好像也受匈奴的影響,成親很早,如果…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十五歲的你,可能真的已經成親了。」


  「那時候你幾歲?七歲?」秦昊失笑的搖了搖頭:「菀兒,世上沒有如果,我們這輩子就是夫妻命,如果有下輩子,我仍舊希望做你的男人。」


  慕菀覺得,自從認清了自己的內心以後,從他嘴裡聽見的每一句情話,都能輕易的讓自己的眼眶濕潤。


  「秦昊,一定有下輩子的,相信我。」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慕菀相信,還是有輪迴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直當他的妻。


  「嗯,我相信。」秦昊笑,順便餵了她一口甜玉米粒。


  「吃完飯你去歇著,我要出去一趟。」秦昊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一切小心。」正是因為了解,所以她相當清楚他如今的位置有多麼危險。


  秦昊點頭。


  兩人之間的氛圍暖暖的,這讓慕菀的心裡無比的平靜了下來。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這樣同他在一起。


  好像,無比枯燥的日子都有了心動的味道一樣。


  ……


  「喂,慕菀,你想什麼呢?」傍晚的時候,慕菀習慣性的帶著小五去隔壁齊思元那裡去串門,齊思元正在給她們講著事情呢,飢餓過慕菀已經出神了。


  齊思元伸手拿著一邊的雞毛撣子直接在慕菀的鼻子前晃了晃,因為痒痒,慕菀這才回神。


  「我說,你這春心蕩漾的眼睛不是在想秦昊吧?」齊思元一臉的嫌棄。


  慕菀抱著小五,很是燦爛的笑了笑:「你管我,我樂意。」


  「對了,你剛剛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來?」剛懟完齊思元,她這有才後知後覺的問道。


  「我說,老三和父皇商量,決定要辦一個隆重的宴會歡迎呼延樓,內務府那邊已經決定了,我估計,也就這兩天的事情。」


  「怎麼,你要去么?我可跟你講,你得在家守著知畫。」慕菀一臉質疑的道:「知畫現在懷了孩子,你怎麼還對宮中的宴會那麼熱衷,啊?」


  「喂。慕菀。」齊思元氣急笑了起來:「慕菀,你搞清楚,我可是在給你提前通氣兒,畫兒養寶寶,我當然要陪著她,我們不會去,倒是你們,窩在跟你說,你聽見了沒有?」


  「啊?你在跟我說?」慕菀後知後覺的笑了起來:「抱歉,剛剛沒聽見,你再跟我說一遍如何?」


  齊思元氣得呀,要不然顧知畫在一邊勸著,他簡直要將慕菀這人給清出去了。


  「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小知畫的乾娘,你要對我態度好一點啊!」慕菀說著就摸了摸顧知畫的小腹道:「寶寶啊,你爹脾氣不太好,剛剛有吵到你的地方,你就大度的原諒哈!」


  「慕菀,你……你……」


  「你看,你爹果然是惱羞成怒了!」慕菀抱著小五哈哈大笑了起來。


  「畫兒,你不能跟她一起混。」齊思元現在真怕慕菀將自己老婆給帶跑偏,那樣,他可就得操心了。


  顧知畫卻是站在慕菀這邊的,她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搖了搖頭:「我跟菀兒約好了,等到生下孩子,方便走動以後,我們約好要到處走走的!」


  「你跟她走走,非得走丟了不行。」齊思元一臉的無語。


  「齊思墨,你背著我在這裡詆毀我的女人,嗯?」齊思元正嫌棄著呢,秦昊修長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走了進來,直接伸手將慕菀腿上的小傢伙給抱了過來,小五也乖乖的抓著秦昊的衣服坐在了他的懷裡。


  「你忙完了?」齊思元的態度變得正經了起來。


  「嗯。」秦昊點頭。


  「我正在同慕菀說老三給呼延樓準備宴會的事情,已經下來通知了,就在三天後,你們家肯定是要出席的吧?」齊思元問道。


  秦昊點頭:「是要去會會,菀兒必須跟在我身邊。」


  「你要不要說一句好話給我聽聽,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齊思元說著,就朝守在外面的秦淮使了一個眼色,秦淮立即帶著淮安和驚夜關上了屋子的門,認真的守在門外。


  「你愛說不說。」秦昊對此很不以為意。


  見秦昊這麼不配合,齊思元這個氣喲。


  「寶寶,你看見了么,你爹喲,就是這麼愛賣關子。」慕菀又趁機跟知畫的肚子說起話來。


  齊思元見此,立即朝慕菀道:「慕菀,你別在我女兒面前詆毀我。」


  小五聽見女兒兩個字,疑惑的看了一眼齊思元。


  齊思元倒是沒在意這麼小細節,而是眼神冷颼颼的瞪著慕菀。


  「齊思元,保護好你的眼睛。」秦昊抱著小五,悠悠然的在旁邊說了一句。


  秦昊這話才是冷颼颼的,齊思元一聽,頓時拖著凳子離開了好遠,這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據收到的消息,這次老三的意思並不是為了取悅呼延樓,目標在巫師身上。並非巫術算命,這一點我很確定,所以,我想來想去,大抵是他們之間有什麼勾當,而這排場尤其大的宴會,大概只是為了讓呼延樓滿足,從而進宮。總之,這件事情處處透露著不對勁,你要小心。」


  「你的探子倒是靈通。」秦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句。


  對於秦昊這類似猜測的話語,齊思元倒是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只是很隨意的笑了笑:「保命之路了,不過,眼下我要照顧妻兒沒有時間,所以,只能儘可能的給你提供有用的消息,如果你們真的準備參加宴會的話,要提前做好周密的準備,老三最近的作為很是不尋常。」


  「嗯,我知道。」秦昊點頭。


  「宮中的事情這般複雜,那種地方,我一想到都頭疼。」說實話,慕菀對皇宮的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我也是。」顧知畫在一邊點了點頭,不過,說完這話,她的目光就朝齊思元看了去,眼睛里全是一片溫柔的笑意:「如果沒有他,我只怕堅持不下去。甚至,皇宮中的空氣都讓我窒息。」


  「傻瓜,我們這不是出來了么?」齊思元伸手握住了顧知畫的手,聲音寵溺。


  看見這一幕,慕菀也朝秦昊看了去,兩人也是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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