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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慕菀,你們太不要臉了

  顧慎聽見齊皇這般說,立即回道:「皇上,匈奴周圍還有幾個小部落,如若是別的人頂著咱們大齊的名聲去刺殺巫師,那咱們豈不是也是冤枉?」


  顧慎這話一出,倒是有不少武將跟著附和,燕歸泠也點頭道:「匈奴的行徑的確有些猖狂,周圍的幾個部落的確很有意見。」


  大家這樣一說,齊皇的火氣莫名的就被壓了下去。


  「不管是外族人假扮還是咱們大齊的人,總得找出一個結果才是,要不然,匈奴人只會揪著這件事情不放。秦愛卿啊,這次再勞煩你走一趟,瞅個時間去驛站跑一趟吧,安撫一下。」齊皇現在一想到匈奴的事情就有些頭大,下意識的腳就有些逃避,畢竟這裡面鬧出的幺蛾子實在是太多了。


  「就這樣吧,顧慎啊,你那邊派人將春獵的名單給確認一下。」齊皇嘆了口氣,好在這過幾日就該到了去圍場打獵的時候了,總算是能放鬆一下了。


  「是。」顧慎和秦昊一齊領命。


  ……


  秦昊下朝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慕菀瞪著眼睛坐在石凳上,手無聊的支著腦袋一直朝外面看著,瞧見他回來了,只見她眼睛一亮,嗖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蹭蹭蹭的朝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怎麼了?」秦昊瞧見她這樣的反應,心裡倒是愉悅的,他伸手摸了摸慕菀的腦袋,聲音輕輕淺淺的道。


  「沒有啊,就是擔心你在朝上會不會出什麼事兒?」慕菀哼哼道,然後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胳膊,在他的左臂上戳了戳,這才問道:「可有人發現?」


  秦昊搖了搖頭。


  「安伯,去準備些東西,待會兒我要去驛站一趟。」秦昊伸手拉住了慕菀的手腕,卻又轉頭朝安伯吩咐道。


  慕菀看著安伯走出去的身影,小眉頭皺著,很是不能理解的道:「驛站?不就是呼延烈那邊么?你幹嘛要給他送東西,還不如喂小黃呢!」


  秦昊聽著她這話,嘴角彎了彎,輕笑道:「心疼了?」


  「我當然心疼了。」慕菀哼哼道:「那些混蛋,給個雞蛋我都難受的很。」


  「放心,吃了我們的,我都會讓他吐出來的。」秦昊輕笑了一聲,拉著她進了屋子。


  ……


  驛站,


  呼延靈關上了巫師的屋子,走到了外面呼延烈的身邊,拉了拉呼延烈的衣服道:「大哥,你不要生氣了,好在巫師也沒有多大的傷,只是被人劃了一刀而已。「


  「一道而已?」呼延烈聲音聽起來很是不善的道:「從烏圖將軍開始,咱們在這裡已經折了幾個人?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可是這件事情咱們……


  呼延靈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隨著嫁妝一起來的侍女烏蘭立即恭敬的朝兩人行了一個禮,這才說道:「王子,公主,大哥說門外有一個自稱秦昊的人求見。」


  「秦昊?他來做什麼?「呼延烈那語氣還有兇狠的眼神,讓人看起來,都帶著幾分恐怖。


  烏蘭搖頭:」只是隱約聽說,是代朝廷來看望巫師的。「


  「來得正好,我正好瞧瞧他是不是昨晚動手之人。」說著,呼延烈也不顧呼延靈阻撓的手,推開她就朝外面大步走了出去。


  秦昊又一次站在門口,看著呼延烈大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呼延王子,這是皇上……」


  秦昊的話還沒有說完,呼延烈的拳頭已經招呼了上來,見此,秦昊微微後退一步,在呼延烈又要打上來的時候,直接同他打在了一起。


  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地方打架了,可呼延烈心中存了火氣,而且又想驗證一下秦昊的胳膊是不是受了傷,所以出手的盡頭很是大,招呼的同時也儘力的去襲擊秦昊的胳膊,可秦昊的防守沒有一點點破綻,在進攻方面也是凌厲的很,左右胳膊運用自如,完全不像受過傷的人。


  最終,呼延烈還是被秦昊一掌給打了回去,秦昊站在原地皺眉:「呼延王子為何對本相如此殘暴,你剛剛的動作,好像要廢了我的左臂?」


  「秦昊,你不要裝傻,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呼延烈狐疑的目光很是不甘心的在秦昊的胳膊上看著,可秦昊就是沒有一絲的異樣,反而是一臉疑惑的盯著他。


  秦昊皺眉:「你懷疑我去刺殺?呼延王子,你即便想懷疑我,也得找出證據才是,本相一次次的來,你就這般開始打人,既然如此,這份差事本相也不做了。」


  秦昊朝身後揮了揮手,而淮安等人瞧見呼延烈的架勢,直接將手中拎著的禮物很不客氣的扔在了門口。


  呼延烈站在那裡,看著秦昊走遠的身影,他的目光始終不能從秦昊的胳膊上移開,可似乎,自己也找不到一點點破綻來,難道,真的不是他?


  「大哥,你今日為何如此魯莽?」呼延靈從裡面跑出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樣一番雜亂的場景,呼延烈瞪著一雙眼睛,說不出裡面在涌動著什麼樣的情緒。


  「大哥,你也說過,咱們用普通的視角去看人,你想啊,發生這樣的事情,咱們下意識的就會想是不是秦昊做的,可如果正是有人利用了咱們這種想法呢?」呼延靈剛剛站在後面,不是什麼都沒看到,秦昊的胳膊根本沒有問題。


  呼延烈聽了妹妹的這話,驀地皺眉:「你是說,有可能不是秦昊做的?」


  「大齊朝中,憎恨我們匈奴的難道只有一個秦昊?」呼延靈點點頭道。


  「是這樣么?」呼延烈反問道。


  「當然是啊,那個顧知書你不是也瞧見了么?那次在寺廟的後院,他還一個勁兒的踢你,這種人就不算了么?」呼延靈總覺得呼延烈這樣貿貿然的下了結論,有點不太妥當。


  「顧知書?」呼延烈忽然問道。


  「是啊,就是顧知書。」呼延靈點頭,那個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可嘴巴又毒,下手又狠,這樣一想,倒也的確是很可疑的。


  ……


  慕菀著實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整天除了滿院子跑,就是窩在那棵樹上遮陽。有了上次的教訓,聽見動靜,她會先回頭瞧瞧到底是誰來了,這剛一轉頭,就瞧見了推門而進的只有秦昊和淮安。


  看到他們兩人,她唇角一勾,腿腳一動,身子極其飄逸的從樹上飛身而下,安安穩穩的落在了秦昊的身邊。


  「你們去喂狗,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慕菀這句喂狗剛說出來,淮安和驚夜都是一臉的憋不住笑,而秦昊卻是好笑的伸手朝她這邊伸了過來。


  「你不會又要捏我臉吧?」慕菀頓時捂住了臉,這大男人下手根本沒有個輕重,上次捏的她腮幫子疼的很。


  秦昊好笑的哼了一聲,仍舊將手伸向了她的頭髮上,將落在上面的兩片綠葉給拿了下來,這才輕笑道:「需不需要我讓安伯做個床給你放上去。」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那種窩在樹上的房子里,小小的,暖暖的,想想就很有安全感。」慕菀眼睛亮晶晶的道,激動的上前就要拉住秦昊的胳膊。


  淮安站在後面,因著這耽誤的時間,有些擔心的道:」主子?「


  「怎麼了?」秦昊還沒說什麼呢?慕菀倒是最先注意了過來。


  淮安一想到秦昊胳膊上用的力,這才慢吞吞的低頭道:「今天在驛站,呼延烈同主子打了一架,主子為了遮掩胳膊上的傷口,將……」


  淮安的話也沒說完,只見眼前兩道月牙白閃過,下一秒,慕菀已經拎著秦昊,連正門都不走,直接從二樓的窗戶飛了進去。


  驚夜一臉的平淡,跟在慕菀的身邊,她已經能夠承受慕菀做出來的任何大膽的舉動。而淮安卻是站在那裡,輕聲的嘀咕道:「夫人的力氣夠大啊!」


  ……


  被慕菀這樣拎了進來,秦昊也有些怔愣,可當他自己被慕菀摁在床上,又瞧見她利索的從床底下將箱子給拖出來的時候,他的唇角歡喜的微微勾了勾。


  在她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伸手很是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腰,那修長的手指還在上面摸了摸,很是難得的咕噥了一句:「好像胖了一點。」


  「胖你妹,我這叫結實你懂么?」慕菀伸手哼哼了一句,然後伸手就將他的衣服給扯開了。


  而他那纏著層層紗布的傷口,就那般不堪的露在了她的面前。


  「呼延烈這個王八蛋,找個機會真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慕菀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百年嘀嘀咕咕的罵道。


  秦昊就靠在床邊,看著她低著小腦袋,很是認真的在那裡給他清理傷口。


  「他的確是個王八蛋。」秦昊心情很是不錯的道,另一隻空出來的手還有空去摸慕菀的腦袋。


  「所以下次見了他狠狠地揍啊!「慕菀哼哼道,而坐在一邊的秦昊,順著自己的視線,甚至能看見她因為哼哼而撅起的嘴巴,還有那雙咕嚕嚕打轉的眼睛,那般靈動。


  慕菀剛將秦昊的傷口給處理好,外面就傳來了淮安的消息,說呼延烈兄妹倆直接殺過來了。


  「還真是沒完沒了啊!」慕菀起身關上了窗戶,一張精緻的小臉上全是厭煩。


  秦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著急,反而是很淡定的坐在那裡。


  慕菀在椅子上坐下,從筐子里挑出一個綠蘋果,這才問道:」他們來應該是不相信你把?「


  「嗯。」秦昊點頭,看著她鼓著腮一個勁兒的吃,便好奇的問道:「你就是這樣喜歡吃這些東西?」


  「別一臉嫌棄的模樣。」慕菀說完,伸手直接挖了一個扔在了他的懷裡,聲音很是軟糯的道:「維生素每天也要補充的,你這種老腦袋……」


  維生素是什麼東西,秦昊並不曉得,可最後的那個老字,他卻是聽清楚了。


  「菀兒,我只比你大幾歲。」秦昊抬眼,幽深的眸子盯著慕菀,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老!

  「對,您不老,您青春永駐,永遠十八歲!」慕菀哼哧哼哧的膈應他。


  而此時,院子里,呼延烈兄妹倆已經走到了今天,聽見外面的動靜,慕菀就趴在窗戶後面,聽著外面的動靜。


  呼延烈進來以後四處瞧了瞧,只有驚夜和淮安兩人站在外面,秦昊卻是一點影子都沒有。


  「不是說了么,我想見你們家主子。」呼延烈這一路上原本還在思索顧知書,可來了這裡,沒有瞧見秦昊的身影,他心裡便又開始質疑了起來。


  淮安搖了搖頭:」主子有要事,不能見你。」淮安反應極快,而一邊的驚夜,則是微微的低下了頭,什麼也沒說,可偏偏,呼延烈瞧見了她紅起來的耳尖。


  看到兩人這表現,呼延烈和呼延靈一齊朝二樓看了過去,呼延靈瞧著兩個護衛這模樣,不禁好奇的道:」他們倆難不成在裡面生孩子?「


  「靈兒?」呼延烈瞪了她一眼。


  但顯然,他的吆喝非但沒有讓呼延靈制止,反而是愈發的好奇了起來。


  淮安站在一邊,眉毛抖了抖,心道:主子,夫人,淮安可不是要害你們呢。


  「秦昊,你給我出來,我來是為了給你道歉的!」呼延烈忽然在院子里吆喝了起來,而且這話說完,飛身就要朝二樓飛去,驚夜和淮安見此,頓時上前將人給攔了回來。


  「呼延王子,我們放你來這裡,已然是極大的誠意了,你說是來道歉的,可我們絲毫沒有看見你的歉意。」淮安冷著眉眼看向呼延烈。


  「呵,難不成我需要對你們兩個下人道歉「呼延烈一臉的不屑。


  淮安和驚夜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的仍舊攔著兄妹倆。


  「秦昊,你是不是躲在房間里悄悄的處理傷口?」


  「秦昊,你給我出來。『


  「秦昊,你信不信……」


  「有毛病你,信不信什麼?信不信老娘砸死你啊!」呼延烈跟個煩人精一樣在那裡吆喝的時候,二樓的窗戶忽然被人推開了來,然後一個綠油油的蘋果無比精準的砸在了呼延烈的腦袋上,一個衣衫稍稍有一點點亂的女人站在窗戶口,一臉惱怒的道。


  呼延烈被那蘋果砸的有些暈頭轉向,而呼延靈則是捂住了嘴巴,一臉詫異的看向慕菀,驚訝的道:「慕菀,你們果真在裡面生孩子啊?」


  「不行么?呼延靈,你不會還在覬覦我男人吧?」慕菀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指控般的看向呼延靈。


  「我……天吶。」呼延靈這驚詫還沒有表達完呢,一個懶散的身影就出現在慕菀的後面,他攏了攏袒露的胸膛,可即便如此,呼延靈仍舊看到了她胸口的吻痕。


  「天吶。」那樣勁爆的場面,即便只有一眼,呼延靈也覺得,自己的鼻血快要冒出來了。


  「誰准你出來的,看你把呼延靈那個小妖精給迷得!」慕菀伸手就要將秦昊往後推。


  「喂,慕菀,你說話不要這樣好不好?是秦相先露出來給我看的。」呼延靈一臉不滿的朝慕菀道。


  「看你個頭啊看!」慕菀直接伸手撈過一邊的小筐子里的蘋果就朝外面扔去。


  別人瞧著她都以為她是個沒有武功的,可她自己清楚的很,所以這下手的蘋果一扔一個準兒,全都朝著呼延烈招呼了去。


  「喊什麼喊啊你?大早晨的,這才什麼時辰?」


  秦昊始終一臉微笑的站在慕菀的身邊,他伸手將她的歪掉一點點的外袍往裡面塞了塞,這才攬著她,目光一直溫柔的瞅著她。


  「夫人,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吃午飯了。」淮安站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還有一個時辰了?「慕菀一聽立即炸毛了:」天吶,呼延烈,都是你們這兩個混蛋耽誤了老娘。「說著,又開始往下面扔東西。


  「慕菀,你們……你們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呼延靈狐疑過,可一看到秦昊那寵溺中帶笑的神情,一時之間,嫉妒,羨慕,在她的心裡翻滾,她紅著臉指著慕菀道。


  慕菀剛要再扔,秦昊一把將她的小手給緊緊的包圍了起來,這才冷笑了一聲,目光很是不善的看向呼延靈,聲音低低卻又極其肅殺的道:「不要臉?公主說這話之前可是斟酌過?我同菀兒是夫妻,難道什麼事情還需要你們的摻和不成?淮安,送客!」


  秦昊那模樣,任誰看了也知曉他現在快要被惹毛了。呼延烈此時已經被打得有些腦袋發暈了,呼延靈見此,趁機救走。


  ……


  等到這兄妹倆離開以後,淮安覺得,他們也待不住了,頓時也和驚夜一起消失在院子外。


  而慕菀,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兒道:「好久沒揍人了,好像有點退步了哇!」


  秦昊:」……「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這才將人給摟到了身邊。


  「怎麼樣?我剛剛砸得還不錯吧?」慕菀有些拘束的動了動身子,見沒辦法擺脫,這才仰頭看向面前的男人。


  那雙深沉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慕菀不敢多瞧,下意識的就要低頭,結果這還沒來得及低頭呢,下巴忽然被人給擒住了,然後眼前一黑,唇上立即傳來了溫潤的感覺。


  不再是淺嘗輒止,被他吻著,慕菀能感覺到他吻里的感情,濃濃的,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喘氣!」她獃獃的怔愣在原地,還是他低啞的聲音喚回了她。


  她獃獃的,下意識的哦了一聲,結果耳邊又是傳來男人的一聲輕笑,隨即,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這一個讓人春心蕩漾的吻,直到慕菀的嘴唇快要腫了,才被秦昊給放開。


  「在家是不是閑了?」秦昊放開氣喘吁吁的她,順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慕菀一聽,點了點頭,那雙機靈的眸子此時像是染了一層水霧一般,秦昊瞧著,心中又是一緊。


  「你是不是覺得親了我,有些愧疚,要補償我啊?」慕菀聽見秦昊這話,覺得他現在倒是格外的溫順。


  結果秦昊抬眼,冷不丁的回道:「我為什麼要愧疚?菀兒,我們原本就是夫妻。」他們是夫妻,是一輩子都不能分開的人,這一點,秦昊心中愈發的篤定。


  「過幾日春獵,我帶你一起去,你再等幾天。」秦昊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即又問道:「若你閑不住,我下午就讓淮安送你去阿泠的府上。」


  慕菀原本想要答應的,可一摸嘴唇,隨即搖頭道:」不要不要。「


  「為何?」秦昊低頭看著她。


  「這樣一眼就被人看出來了,我怎麼出去見人啊!」慕菀指了指自己有些腫的嘴唇。


  「養個三四天大抵就差不多了。」秦昊輕笑了一聲,慕菀剛要問,可誰料,他的唇又壓了下來。


  ……


  四天後,相府,


  慕菀站在一邊,一個勁兒的指揮著暗衛們朝她的馬車上搬東西,驚夜跟在一邊,瞧了瞧那些東西,眼角有些抽抽的問道:「主子,帶的東西會不會有些多啊?」


  慕菀完全不覺得,她啊了一聲,搖頭道:「哪裡多,這可是出去打獵,晚上你要睡在那裡,既然有馬車,為什麼不充分發揮它的價值呢?」


  「可……可這鍋就不用帶了吧?」驚夜舔了舔嘴唇,有些為難的道。


  「能帶上就帶上啊,幹嘛不帶了?」慕菀不解的道:「快點哦,秦昊在外面等著了。


  說完,慕菀就颼颼的跑了出去,而等在門口的幾人,瞧見這輛充實的馬車趕出來的時候,小五一個勁兒的咳咳了起來。


  「大姐,你分明就是要搬家。」小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臭小子,你以為只帶一點兒東西就能夠?只帶一點兒東西,那可是去受苦的。」前世她們每次被拉出去野外訓練,晚上躺在睡袋裡哪次不是被凍得半死。她可不想再來一遍。


  「無礙,我就當多帶了一頭豬。」秦昊在一邊,很是風輕雲淡的道。


  慕菀一聽這話,頓時朝秦昊撲了過去,齜牙咧嘴的道:「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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