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超過了單身三十年的手速
不情不願的從地下室儲物間中找出養顏散的藥方，白老暗自琢磨：「一個破丹方，隨便找個服務員就是了，找我幹嘛？不行，必須搭點其他東西，不然心裡不平衡。」
少許，大廳中。
「林少，丹方不比其他，要看的話須得先將錢給結了。」回到櫃面上，攔住林燁伸過來的手，示意其交錢。
「抱歉。」林燁收回手，訕笑道：「多少錢？」
「便宜的很，500銅子。」
「500……為什麼這麼便宜？」正要掏錢，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零錢，只得對著白老說道：「我最近打算學習煉丹術，你們這裡還有沒有煉丹必須的東西，一併哪來罷。」
「哈哈，好，老夫早就給林少準備好了。」白老哈哈一笑，就知道他會問。
麻利地將櫃檯后，一個長寬近一米的四方箱子提了出來，放在櫃檯上。
砰。
沉悶的重物碰撞聲，林燁眼皮一跳，再看了看白老乾瘦的手臂，不由羨慕。哇，這就是是傳說中的修真者么，力氣真的大。別的不說，單就靠這手力氣在工地上搬磚，每月都能賺上萬軟妹幣，嘖嘖。
「通用型學徒級煉丹套裝，原價5金幣，看在林少是我們百草堂老主顧的情況下，我做主。」說著拍了拍胸脯。
哦，要打折么？開心。
「我做主，購買套裝后，養顏散的丹方就免費送給林少了。」白老大手一揮，豪氣沖雲霄。
沉默。
彷彿空氣凝滯。
「咳咳。」最終還是白老敗下陣來，他尷尬的輕咳一聲：「那個林少啊，不是老夫不想給你打個折什麼的，怎奈何，我沒有這個許可權啊。」
「我要是有許可權，別的不說，」啪啪拍了兩下大箱子，「這東西送給林少又何妨？」
沒許可權你裝什麼裝，再說你牛哥在乎這點錢嗎？在乎嗎？
「好了別說了，白送我兩份養顏散的丹材，這事過了。」林燁臉色毫無波瀾，而白老卻變了顏色。
他扭扭捏捏，搓著手：「林少啊，你看，上次我的水晶球.……」
「白送我兩套養顏散丹材，我另外再採購二十份，如何。」
「成交！」
——
靜心閣，天字二十八號靜室中。
送走搬運煉丹套裝與養顏散丹材的百草堂夥計后，林燁來到『製作區』，這裡，一個腦袋大的丹爐已經被組裝完成，放在煉丹台上。
輕撫丹爐，異樣的熟悉感湧上心頭，這是基礎煉丹術帶來的效果，雖然只有初識級別。
通用型學徒級煉丹套裝，配備有一個學徒級煉丹爐以及溫度感應器、爐內壓力感應器、靈能快速調溫底座、和計時器等。
只要將丹爐放在煉丹台上，煉丹爐就能用了，和電磁爐差不多，林燁打比方的能力毋庸置疑。
那麼，能源哪裡來？在百草堂夥計組裝丹爐的時候，林燁在和他閑聊中得知，原來，青葉城地底埋有一條巨大的靈脈，什麼是靈脈？
「地底下全是靈石！」劉姓夥計雙手畫了個大圈，「聽說大商行們把靈石埋在地下，再布下大陣，就能在不消耗這些靈石的基礎上，源源不斷的產出靈石和靈氣。」
「靜室中的靈氣就出自靈脈，不然如此密集的聚靈陣早把方圓數里的靈氣吸幹了。」
「原來如此，只是，不會損耗地下的靈石？意思是，錢生錢？」
「當然了，不錢生錢，大商行收空白碎靈石做什麼？」夥計心中鄙視林燁沒文化，卻又不敢讓表現出來。空白碎靈石會放在靈脈中會慢慢恢復能量，這不是常識么？
所謂空白碎靈石，就是靈力值少於5的碎靈石，原本翠綠的碎靈石會變得透明。能量守恆被打破了？不可能！
林燁還想要問，但轉而意識到，一個百草堂的破夥計能知道多少么？再說了，這麼高深的問題，還是交給其他人去研究吧。
研究好告訴我一聲就行。
——
「靈脈啊。」林燁一邊『熟練』的擺弄調試丹爐，一邊想。自己的身體里是不是隱藏著一條靈脈？不然憑空出現的碎靈石哪來的？
「唔，調好了。」所有設備檢測完畢，沒有發現問題。那麼接下來，煉丹的時候到了。
拿出養顏散丹方，開始閱讀。
【發現新技能，是否錄入】
錄入完畢，分析結束，學！命名為養顏散！
【養顏散（未學習→初識），消耗碎靈石X1】
升級！
【養顏散（初始→入門），消耗碎靈石X2】
連續升級兩次，林燁對於養顏散這份丹藥的煉製方法已有一定的了解，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心得。
「初識，相當於一字不漏將技能的使用方法、注意事項等統統背下，稍作理解。」
「入門，相當於將初識所得內容融會貫通，並且還會憑空多出些許實操經驗，已算入的門牆。」
閉上眼，細細體悟。
養顏散，其丹材《經典丹藥大全》中便有粗略記載，它共有三味主葯，百年龜甲粉末、白精草和赤山菊，它們一屬水性寒、一屬木性陽，一屬土性溫和。
修真界中，這三種藥材十分常見，其餘輔葯價格也頗為低廉，所以林燁才會讓白老白送給自己兩副。
至百草堂時，林燁估算為20銀一副，而白老的最終報價是四金三十銀二十副，還在林燁的接受範圍內。
「那麼！」林燁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
「將養顏散入門，提升到小成！」
回靜室的路上，林燁抽空找了黃牛，以每顆11金的價格換來了兩顆碎靈石，現在他只剩下2金70銀了。
剛換來的2顆，加上餘額1顆，以及倉庫剩餘的1顆，正好4顆碎靈石！
【養顏散（入門→小成）】
【消耗碎靈石X4】
瞬息間，像是練習了千百遍，大量煉製養顏散的心得浮上心頭。如何判別龜甲年份、如何選取優質赤山菊、何時調溫、何時調壓、出現五行紊亂該如何挽回……
與此同時，林燁雙手微麻，下意識張握幾下，雙手似乎變得靈活了許多？
這是他第一次將某個技能提升到小成，原以為技能的提升不會對身體照成影響，現在看來是想錯了。
「小成，意為小有成就，是在學會的基礎上做出升華，已經能夠不拘於丹方，使得實際煉丹時操作更加靈活，成功率獲得提升。」
「並且。」感受著靈活的雙手，林燁破天荒沒有沾沾自喜。
「在100%全能力提升的加成下，雙手不僅變靈活了，連力量也稍有加強。」
「已經超越了我前世單身三十年的手速了與臂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