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四百八十五章 破壞陣基
「兄弟們,我們的身後是我們的祖國,那裡有我們的親人,我們一旦退後,我們的親人將面臨著魔族的摧殘,我們可以退後么?」
趙德盛在看到自己的士兵眼眸之中露出了膽怯之色,不由得怒吼道。
「不能!」
那些士兵頓時吼了起來。、
「沒錯。不能,我們絕對不能退後,我們的任務是擋住敵人三天的時間,擋住敵人三天,我們就能等到援軍的到來,那個時候,我們就能徹底的擊敗敵人,你們有信心么?」趙德盛喊道。
「有!」
在趙德盛的鼓舞下,原本有些緊張害怕的人族士兵,眼眸之中露出了血性。沒錯,他們的身後有他們的父母,他們的兄弟姐妹,一旦魔族侵入了人族大陸,他們的親人,甚至他們的妻兒都要死。
「如此士氣,大有可為!」
趙德盛稍稍的放心了。
「卑賤的人族,你們投降吧!」
虛空之中的魔族統領吼道。
「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魔族的雜碎,你們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趙德盛吼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統統去死吧!」
魔族的統領怒吼道:「給我上,全部殺光!」
這一次魔族是準備很充分,是以,此刻他還是有些把握的,覺的魔族攻下這御魔城,興許沒有這麼難。
雙方在御魔城前面的大戰,拉開了序幕。因為御魔城周圍的空間有限,魔族也並未投入太多的兵力,畢竟施展不開。
在一進入御魔城之前千米,魔族武者的力量受到了陣法的壓制。力量削弱了許多。當然,正如張天昊所言的,這御魔城的防禦陣法因為陣紋的損耗,是以,力量被削弱了許多。對魔族的威力雖然還存在,但沒有達到最大的效果。即便是如此,這御魔城對魔族的防禦陣法仍然有很大的效用。否則,在場的人族士兵,根本就沒有和這些魔族對抗的本錢,畢竟此刻,這御魔城上下,魔族無論是人數還是戰鬥力都在人族之上。好在,這防禦大陣可以削弱魔族的戰鬥力,否則人族想要堅守這御
魔城,絕對是不大可能。
每一分每一秒,御魔城都有生命在流逝。如非是御魔城周圍可以同時作戰的人數不多,此刻這御魔城絕對堅守不下。即便是如此,人族和魔族戰鬥,都需要同時兩個人族才能換掉一個魔族的生命。趙德盛不知道自己斬殺了多少的魔族武者。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魔族隊長的實力遠遠的在他之上。錯非是在御魔城這個地方,否則,他覺的自己絕非是這些魔族武者的一合之敵。但即便是如此,趙德盛
仍然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當然,趙德盛不知道,此刻一個魔族的小分隊,偷偷的潛入人族,正在向著那御魔城的陣基所在而去。趙德盛不是沒有想到過,敵人會偷襲御魔城防禦大陣的陣基所在。但是他考慮到防禦大陣的陣基會每隔一段時間自動變換,魔族應當不會這麼容易就找到陣基的所在。當然,趙德盛自然不會想到,魔族此
次,有備而來,前來偷襲的是魔族的陣道高手。經過簡單的推演,自然知道人族防禦大陣的陣基所在。
此刻,張天昊仍然在有條不紊的修復一個個陣紋。在魔族攻城的時候,張天昊的眉頭微微的一皺,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仍然在慢條斯理的修復一個個陣紋。原本防禦大陣的陣紋,被修復了一半以上。
「將軍,魔族攻城了,我們是不是要去支援?」一名小隊長看著副將問道。「不行,我們答應過將軍了,必須保護好張公子,張公子正在為我們修復大陣,我們不能讓張公子受到哪怕一絲的傷害,如果我們能讓張公子為我們修復防禦大陣,那我們御魔城的防禦大陣的威力就會提升
。」那副將說道。
「是,將軍,我們絕對不會讓魔族的人傷害張公子的。」
一眾士兵在聽到將軍的解釋,也知道了,張天昊對御魔城的重要性。
「哈哈哈,原本陣基在這裡,只要將這裡的陣基破壞掉,這御魔城就完蛋了,人族的腹地,將處於我們魔族的蹂躪之下。」
一眾魔族的武者縱聲狂笑道。
青山此刻也是很得意,他對著身後的魔族武者喝道:「給我上,如果有敢抵抗的,殺無赦。」
青山沒有出手,他們這一隊可是魔族的精銳,對付這些人族的普通士兵,自然不在話下。即便是因為防禦大陣的力量,但也不是這些人族武者可以比擬的。
那名副將的神色雖然是嚴肅至極,但雖慌不亂。對著四周的士兵,喝道:「結陣!」
「哼,戰陣?」
青山的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道:「垂死掙扎而已,給我殺……」
雙方的士兵戰鬥在了一起。雖然魔族的人數遠遠不如人族。但是魔族的戰鬥力卻不是人族士兵可以望其項背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族的士兵倒下。
而此刻,魔族的小統領青山卻是神色嚴肅。這戰鬥他不放在心上,遲早可以拿下,但是他卻是感覺到,人族防禦大陣的威力在一絲絲的提升。
「怎麼回事,難道人族防禦大陣的威力還是可以提升的,這不可能的啊?」魔族統領青山感到有些的錯愕。
「難道是?」
青山身子一晃,方向正是張天昊所處的地方。
「果然是這樣,原來是有人族的陣道大師在修復陣法,如果晚一些來,還真的讓你們得逞了。但是此次,合該我立功。」青山在看到張天昊對著陣基打入一道道的陣紋,自然看出了他在做什麼。而且他的心頭還很是驚訝。知道這可是人族的靈階陣道師。如果他可以殺死一名靈階陣道師,那他可算是為魔族,立下莫大的功勞
,這自然是青山所希望的。
「攔住他。」那名人族的副將早就在看著青山,此刻看到青山的動作,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面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