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五十六章 系統的消息
接下來又是幾日過去了,只是很可惜,也沒有什麼太好的發現。畢竟這只是一個被挖掘了很多次的遺迹。張天昊能發現一個還沒有被挖掘出來的葯圃,就已算是難能可貴的了。而且張天昊能挖掘出那葯圃
,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張天昊掌握了陣法和符道。否則的話,想要挖掘出那葯圃,可能性真的不是很大。當然,此次,張天昊不但是挖掘出了葯圃,還得到了一株真靈果。張天昊也送了陳玉秀、王劍武、韓磊、蘇東來等人一人一顆真靈果。原本他們因為自己沒有什麼功勞,屢次的推辭,不過在張天昊的堅持下才收下。畢竟,張天昊的話也有道理,這真靈果一個人最多服用
兩顆。多服用,並沒有任何的益處。當然,陳玉秀等人也知道,張天昊這個只是託詞,這真靈果雖然的確是只能服用兩次沒問題,但問題是,這真靈果如果拿去拍賣場拍賣,完全可以拍賣出好價錢。武者的天賦,雖然可以後天來改變,但是
這類靈藥卻並不多。真靈果就是其中的一種。是以需要這真靈果的武者是大有人在的。不過張天昊卻並不在乎。畢竟他和陳玉秀等人算是比較投緣的,給他們真靈果不在話下。而王劍武等人既然是自己的小弟,自然是需要有更好的天賦,擁有更強的戰力,將來才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幫手。畢
竟對付魔族,自己一個人也是獨木難支。需要更多的幫手。
十日的時間很快到了。張天昊等人從遺迹內出來。這一次在遺迹內,損失了不少的學生。當然,有不少的學生是死在張天昊的手裡。這些人受到了孟天虎的慫恿圍攻他,這自然不能怪他手辣。
回到了天海學院,張天昊當即閉關。真靈果還是早點服下去,提升自己的天賦。這是當務之急。
在服下了真靈果,張天昊感覺一股的暖流從他的丹田處浮了起來。全身暖洋洋的,感覺就好像沐浴在太陽之下。
半個時辰后,張天昊睜開了眼睛。感覺有些的訝異,暗忖道:這真靈果有些奇怪,好像沒有什麼改變的樣子。
不過張天昊也很清楚,這真靈果改變的是人的天賦,是以,這種特徵不是那麼容易看到的。
「再服用第二枚的真靈果。」
既然第二枚也有效果,張天昊自然不會吝嗇。服下了第二枚。仍然是一股暖流從丹田之處湧起。不過這暖流比第一次是差了許多。顯然第二枚真靈果的效果雖然還有,但是比起第一次的確是差了許多了。
不過張天昊不以為意。這人都是有抗藥性的。會有這種情況實在也是屬於很正常的事情。
在天海學院某處
一名白衣青年正在和人商談著。
「可惡,趙傑他們竟然也失敗了。難道這張天昊真的是三頭六臂。家主給我們的期限都快到了。沒想到,我們還沒有完成任務。」白衣青年對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道。
「誰知道,這孟天虎加我們趙家的人還對付不了小小的學生。這對我們趙家完全就是以個恥辱。」中年男子道。
「沒關係,這一次我們可以聯合孟天虎的師傅來幫忙。孟天虎的師傅還是可以爭取的。」白衣青年俊美的面容上閃過了一絲的狡黠。
「孟天虎的師傅?」中年男子微微的有些訝異。
「沒錯,就是孟天虎的師傅。他在我們天海學院還有個師傅,只是外人不是很清楚而已,如果能爭取到他的話,我們除掉張天昊就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了。」白衣青年很是篤定的道。「天奇,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吧!少主的事情,一直是我們趙家的恥辱。我們趙家的少主死了這麼久,兇手卻還在逍遙,這對我們趙家的聲勢一直是很大的影響,這一次,我們必須在家主給我們的最後限
期內,將張天昊誅殺。」中年男子道。
白衣青年的神色一震,道:「執事大人放心吧,我省的。」
「哈哈哈,那就好,希望不要讓我們失望……」中年男子看著白衣青年笑道。
說完,中年男子閃身而去。
在中年男子離去后。白衣青年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冷厲之色。喃喃而語的道:「張天昊,你死定了,這一次……」
張天昊此刻盤膝坐在九霄殿內
「哎,果然沒有主宰丹,煉體一路舉步維艱啊!看來煉製主宰丹必須提上日程了……」張天昊喃喃而語。
「叮咚!警告玩家張天昊,系統將在三日內完全恢復,在這關鍵的時間內,系統一些功能暫時無法使用。請玩家注意。」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咦……」
張天昊微微的有些訝異。他可是很久沒有聽到過系統的提示音了。此刻系統的提示音響起,讓他有些很親切的感覺。
「三日後系統就完全恢復了?這太好了,這麼長時間沒有系統,還真的有些不習慣。雖然這段時間殺得人,照樣有經驗值。」張天昊喃喃而語。
張天昊就開始等待著系統的恢復。他知道,系統一恢復,自己的實力就會暴漲。畢竟,這段時間,自己殺的人也不少。
第三日
一名黑衣青年敲響了張天昊宿舍的門。
「你們誰是張天昊?」那青年問道。
王劍蘇東來等人微微一愕,皆看向了張天昊。
「我是……」張天昊感覺到這黑衣青年的實力不弱,赫然有神帝巔峰的修為。這在整個天海學院都是高級學生了。都快可以步入精英學生的行列了。只是這個黑衣青年,張天昊確認自己並不認識對方,不知道對方為何
會突然的找上自己,這讓他覺的有些的好奇。
「你是就好,隨我走一趟吧!」黑衣青年看著張天昊很不客氣的道。
「這麼沖?難道是執法堂的人?」張天昊看著黑衣青年有些懷疑。不過隨即,張天昊自己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如果是執法堂的人,對方不會一個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