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賭鬥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賭鬥
張天昊淡淡的瞥了那青年一眼,有些不屑的道:「不就是三階煉丹師么,很了不起么?」
「你竟然敢侮辱一個偉大的煉丹師,你簡直是罪孽……」那青年指著張天昊激動的道。
那青年自然很激動。作為家族培養的煉丹師,在他這個年紀,能成為一名三階煉丹師,已是天才了。畢竟許多煉丹師,在三階的時候,都已超過二十五歲。畢竟,煉丹師在真武大陸,即便是帝域,也是處處受人尊敬的職業。無論是在哪一個家族,煉丹師都是不可或缺的。甚至,在很多地方,三階煉丹師都能成為貴族,享受超凡的待遇。
「我要和你決鬥,你這個無知的賤民……」那青年指著張天昊冷然的道。
張天昊原本只想參加煉丹師考核,不想和這青年啰嗦,卻不想,這青年咄咄逼人。頓時也是怒了。
「你是想斗丹,還是想比武,隨你劃下道來。」張天昊看著那青年。
「陳飛,別惹事,我們高貴的煉丹師,何必與這些賤民計較,陡然抬高了他的身份。」那女孩不屑的看了張天昊一眼。
陳飛看了那女孩一眼,笑道:「佩詩,你的話不錯,但是這個賤民太可惡了,我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否則會影響我的心境,間接的影響待會四階煉丹師考核的發揮。」
「想不到,你這賤民,也會煉丹,但看你的樣子,不會是來考一階煉丹師的吧?」陳飛看著張天昊譏誚著問。
「那是我的事,想要斗什麼,隨你挑。」張天昊看著陳飛挑釁的問。
「你……」
「那好,那就斗丹,待會我們就賭誰煉的丹要更強,誰就贏。如何?」陳飛看著張天昊。
原本陳飛是想要武鬥的,但是煉丹才是他的強項。雖然他的修為也不弱。但在自己心愛的女孩面前,他也希望,表現出自己最優異的一面。
「賭什麼?」張天昊看著陳飛淡淡的問。
「賭一隻手如何?誰輸了,將自己的手砍斷?」陳飛挑釁的看著張天昊問。
武聖雖然可以斷肢重生,但那是高階武聖才能做的到,低階的武聖還做不到斷肢重生這一步。而陳飛的修為只是高階武尊,自然更做不到。張天昊也不清楚,這人到底是哪裡來的膽子,膽敢和他賭的這麼大。
「你確定?」張天昊看著陳飛。
「當然,難道你怕了?」
陳飛看著張天昊得意的一笑,以為他怕了。冷冷的道:「如果你怕了,也沒關係,跪下來,給我磕一百個頭,然後叫我十聲爺爺,如何?」
「哈哈哈,我不是怕了,只是擔心到時候你輸了,不認賬,那就沒意思了。」張天昊搖搖頭。
張天昊嘆了口氣,讓自己一個靈階煉丹師去和一名三階煉丹師賭煉丹,他都覺的自己有些掉價,勝之不武啊!但是這個傢伙,咄咄逼人,不教訓一下,自然是不可能的。
「哈哈,我會輸,難道你是在搞笑么?」陳飛大笑了起來。
「還沒到那個時候,誰說的准呢!」張天昊風輕雲淡的道。
「好,既然如此,到時候找煉丹師公會的長老見證即可,那就不擔心賴賬的問題了。」陳飛很是篤定的道。
張天昊微微頜首的說道:「好吧,那就如此定了。」
負責登記的是一名六旬老者。那三個青年男女在看到那老者的時候,很是恭敬。因為這老者可是七階煉丹師。七階煉丹師,無論是在何種勢力內,都算是一個大人物了。
很快,就輪到張天昊登記了。
「你要考核幾階煉丹師?」那負責登記的長老頭也不抬的問道。
「額,這裡最高可以考核幾階?」張天昊問道。
那長老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豫的看了張天昊一眼,顯然在怪他扯皮。但還是回答道:「八階!」
張天昊頓時瞭然。應該是這裡最高級別的煉丹師就是八階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按照張天昊看來,最好的就是考取一個靈階煉丹師的徽章。但是這裡顯然不可能。在整個真武大陸,有沒有人夠資格認證他這個級別都難說。
綜合考量了一下,張天昊還是準備低調一些,考個七階煉丹師就算了。反正八階、九階在他看來,也都沒有太大的意義。他考核一個煉丹師公會的徽章,只是為了以後方便一些。
「我準備考核七階煉丹師!」張天昊下了決定。
「噗……」
那長老剛喝入的一口水,一下噴出來,還好張天昊躲的快。
「你說你要考幾階煉丹師?」那長老有些吃驚的看著張天昊問。
「七階啊,很奇怪么?」張天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張天昊這個樣子,更是讓那長老有些抓狂了。須知那長老也不過就是七階煉丹師而已。
「年輕人啊,你確定不是來搗亂的嗎?」那長老看著張天昊一臉怒火。
「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在下看起來像是來搗亂的樣子么?」張天昊冷然的問。
「你連一階煉丹師都不是,竟然想要考七階煉丹師,你這不是來消遣老夫的,又是什麼?」那長老神色有些陰鬱的看著張天昊。
「呵呵,我之前雖然沒有考核過煉丹師,但這並不妨礙我煉丹吧!至於我到底有沒有消遣你,到時候考核結束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張天昊風輕雲淡的道。
「哈!哈!哈!小子,我看你真的是瘋了,竟然要考核七階煉丹師,你怎麼不上天呢,看來我先前答應和你賭鬥,簡直是抬舉你了。你連和我賭鬥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你的精神有問題啊!」陳飛看著張天昊不屑的道。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喜歡好高騖遠。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本長老就給你一次機會。」那長老看著張天昊冷笑著說。
張天昊的心頭一動,對著那長老似笑非笑的說道:「前輩,既然您不相信晚輩,那不妨如這位兄台一般,也和晚輩來一次賭鬥如何?」張天昊看著那長老狡黠一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