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100:她現在只有一個身份,就是薄容琛的妻子
虞嫦嫿僵硬的走到樓梯拐角處,白璟栩軟糯的聲音還在繼續,「容琛哥哥,讓這個女人從這裡滾出去好不好?我不想看到她那張臉。」
走向卧室的腳步不由地加快,虞嫦嫿不想聽到薄容琛是如何回應的,腦袋裡都是白璟栩的罵聲。
掃把星,壞女人,假冒品……
腦袋亂糟糟的,躺在綿軟的大床上,鼻息間都是男人熟悉清冽的氣息,白皙柔嫩的指尖摩挲著雪白的床單,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床榻糾纏的畫面紛沓而至,耳鬢廝磨間他的柔情蜜語,強勢掠奪間的熱情如火,統統在一瞬間化為齏粉,快要將她一顆心灼烈,虞嫦嫿鼻尖酸酸的,眼底泛起濕意,越是隱忍,那種酸楚直搗心窩深處,抽搐著隱隱作痛。
窗外物轉星移,夜色暗了下來,世界混沌顛倒,她在只屬於自己的世界里安靜如塵。
不知不覺的,陷入昏睡。
……
金碧輝煌的客廳里鴉雀無聲,黎姨將一杯冒著熱氣的中藥放在桌案上,看了一眼眸色沉沉的薄容琛,「先生,您的葯。」
白璟栩朝黎姨搖了搖頭,示意她退下,而後端起那碗黑糊糊的湯藥,用湯匙窯了一勺,放在唇邊吹了吹,遞到薄容琛嘴邊,小聲道:「容琛哥哥,你為什麼要娶那個掃把星?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
「滾。」淡漠又疏冷的一個字自男人菲薄的唇齒中溢出。
白璟栩不敢置信的瞪著一雙明媚大眼,咬著柔潤紅唇,「容琛哥哥,你從來不對我發脾氣的,小時候白璟宗那個王八蛋欺負我的時候,你總是護著我……」
咣!
湯碗落在矜貴的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暗棕色湯藥灑了一地,還有少部分湯藥灑在了白璟栩白色的短裙上,裸露在外的柔嫩細膩的皮膚立時紅了一大片。
白璟栩疼的大叫一聲站起來,黎姨急忙拿著毛巾走過來為她擦拭,小心翼翼對薄容琛道,「先生,恕我倚老賣老,您不該對白小姐發火,白小姐可是您最寵愛的妹妹,更何況當年對您有恩……」
薄容琛掀起眼皮,眼底是冷冽的寒冰,抿緊薄唇,沒有說話,白璟栩委屈的轉動著眼底的淚花,「容琛哥哥,我沒有說錯,虞嫦嫿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的賤女人,別看她現在披著一張羊皮,骨子裡就是一隻專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你是不是不知道她是誰?」
下一瞬,男人粗礪的虎口卡住白璟栩的脖頸,微微收緊,「栩栩,她現在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薄容琛的妻子,薄家少夫人,若是再管不住你的嘴,我不介意讓白璟宗親自馴服你。」
白璟栩一聽到白璟宗的名字,立時渾身一僵,癟了癟小嘴,「容琛哥哥,我錯了。」
薄容琛眸色寂靜,「栩栩,打了薄太太兩個耳光,打算怎麼清算?」
「容琛哥哥,你要為那個女人打我兩個巴掌嗎?」白璟栩望著這樣寂靜幽冷的薄容琛,顫著唇瓣,一步一步後退,大聲吼道:「她不是我嫂子,永遠也做不了我嫂子,你醒醒吧,她不是你的女人,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這輩子都不會是!」
毀滅性的一句話足以摧殘一個人的心智,薄容琛身體劇烈一顫,揚起的手攸地攥成拳頭,手背上每根青筋暴起,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截住。
「你他媽的瘋了?好歹她是我妹妹,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跟你拚命!」白璟宗攥住薄容琛的手腕,皺著眉頭斥道。
「滾。」極冷極沉的一句話從男人唇齒中咬出。
薄容琛抬手,取掉耳中的助聽器,隨手丟棄在地上,純手工定製的義大利皮鞋狠狠地碾過,直到那道挺拔料峭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白璟宗這才眸色沉沉的瞪著渾身顫抖的白璟栩,「鬧夠了跟我回家,再有下次,我也保不住你。」
白璟栩彷彿從死亡邊緣徘徊一圈般渾身顫慄,自言自語道,「容琛哥哥一定是瘋了,他怎麼可以娶那個女人?」
「管你屁事!跟我回家!」白璟宗扯著白璟栩的胳膊離開了別墅。
黑色賓利賓士在街道上,白璟栩方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白璟宗的懷裡,機靈一下就要從他懷裡跳下來,剛一掙扎,腰上一緊,男人手臂緊緊圈住女人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握住女人白皙的小手,薄唇咬著女人細膩的脖頸,在她耳邊諄諄誘導,氣息灼熱:「乖,幫哥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