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68:我命里克妻,試試鹿死誰手(一更)
虞嫦嫿一張小臉水蜜桃般紅潤,氣的朝他喊了一聲,一開口便是喘息的聲音里夾著嬌吟:「你能聽到……」
殊不知這樣媚到骨子裡的聲音激的薄容琛差點繳械,輕輕咬了下她的唇,「以為我聽不到也不用叫的這麼大聲,這裡沒準兒會來人的。」
「……」她才沒有叫那麼大的聲!虞嫦嫿惱的滿臉血紅,只得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發出那些耳紅心跳的聲音,一雙水潤潤的眼睛瞪著他,「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她越是隱忍,他越是用力,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了了,又唯恐被人撞見兩人花房亂/愛,一雙手臂輕輕攏住他勁窄的腰,膝蓋還蹭著他,可憐巴巴的求饒:「你能不能快點結束?」
她這樣亂扭亂動,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尤其是還在兩人歡好時刻,無疑就是挑/逗,勾引,薄容琛咬著她白皙的耳說著情話:「有聲音才有動力。」
「……」
虞嫦嫿羞得無以復加,一口咬住他的唇,咬出血來,他卻順勢捲住她的舌再沒放開。
事後,她實在累的懶得動彈,他抱著她靠著薔薇花架,給她穿好衣衫,抱嬰兒般的姿勢抱著她,見她似乎有睡意,輕輕吻著她薄薄濕潤的眼皮:「回屋再睡,嗯?」
虞嫦嫿朦朦朧朧的嗔他一句,「都是你害得……累……」
「嫦曦……」
薄容琛試圖喚醒她,可是她往他懷中深處鑽了鑽,便睡了過去。
……
她似是在做夢,睡覺中哽咽著哭了起來。
夢裡,一個男人死死掐住她的脖頸,把她抵在牆上,她憎恨的瞪著他,卻看不清男人的容貌。
男人要她的命,可是她卻沒有一絲掙扎。
直到重重的鐵門關上,她被推進一個黑暗的房間,房間里數十雙眼睛像吐著信子的蛇般狠毒。
她拍著鐵門,可是男人好像聽不到似的,隔著一扇鐵門,那麼冷漠的望著她。
虞嫦嫿冒了一身汗醒了過來,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薄容琛走過,摸了摸她汗濕的額頭,「做夢了?」
她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脖頸:「薄容琛,我害怕……」
「別怕,有我在。」
她本紅紅的眼睛愈加紅了,「你不該靠近我的……」
「又要推開我?」薄容琛臉色一沉。
「不是。」虞嫦嫿黯然,「或許是我命相不太好……」
薄容琛笑:「克夫不?」
「克…」她下意識點頭,反應過來時,瞪了他一眼。
男人看著她紅透的小臉,尋到她的唇吻了下去,把她拎到腿上坐下,她穿著睡裙,裡面真空,他解開了皮帶,輕易闖進去。
「我命里克妻,試試鹿死誰手。」
「……」
他欲/仙/欲/死,她差點被他折騰死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小說里總有渾身酸軟連床都下不了這些經典句子了。
這次,她是真的下不了床了,不得不待在他的房間休息。
薄容琛的脖子全是被她咬的月牙齒痕,以至於一樓的白璟宗看到那些曖/昧的痕迹后,明顯女人抓過似的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靠!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你那是傷的越狠越爽,我這純屬是外傷加內傷啊!」
薄容琛微微皺眉:「璟宗,別再糾纏栩栩了。」
白璟宗摸著臉上的抓痕,疼的嘶了一聲:「既然心疼當初就不該甩了她。」
薄容琛眉頭皺的更深了:「總之離栩栩遠點,栩栩不是你該碰的。」
白璟宗嗤了一聲:「本少就愛玩別人玩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