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主人,你做到了
很快,獨孤淺淺收起眼底的震驚,轉身對紫夏和綠春吩咐道:「天色不早了,去準備一下晚膳,王爺也差不多回來了。」
「好的,小姐。」
兩人一走,獨孤淺淺嚴肅地看著眼前的兩隻兔子,喚了聲希希,很快,希希回應了她。只不過,這一次她是睜開眼睛的,並沒有進入意念空間。
這個發現讓獨孤淺淺竊喜,原來還可以這樣!
「主人,你喚希希有何事?」希希的聲音在獨孤淺淺的耳邊響起,跟在她身旁說話無兩樣。
「我現在要搞定這兩隻兔子,你幫我一起?」她在心裡默念。
「好的,主人,我能感覺到你現在的感受。」
「好。」
獨孤淺淺二話不說,繼續瞪著這兩隻兔子,只是這一次,希希在她的耳邊不停地在說話,告訴她要怎麼做。
她發現,希希說的這些話都是《讀心術》里的內容。這才知道自己真的只是看懂了《讀心術》的表面意思,並沒有學以致用。
「主人,你試著和它們對話。」
「對話?」獨孤淺淺迷茫了,要怎麼跟兔子說話?
「跟平時你說話那樣就行。」
獨孤淺淺尷尬地咳了一聲,雖然院子里沒人,但對著兔子說話也是挺怪異的。轉念想到自己的目的,她立馬釋然。
清了清嗓子,她道:「小兔子,還要不要吃蘿蔔?」
豈料,那隻傲嬌扭過頭去的白兔瞬間轉過頭來看向她,疑惑地看著她,只見它的嘴巴動了幾下,發出輕微的響聲。
然而,就是這輕微的響聲讓獨孤淺淺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直到希希喚她,她才回過神。
「希希,剛剛是它在說話嗎?」
「是的,主人。」希希的話里也帶著一些欣喜。
最開心的莫過於獨孤淺淺了,她居然能聽懂動物說的話,別提有多開心了!
「主人,你做到了。」
當然,獨孤淺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她剛剛對著白兔說了一句話,然後就聽到白兔傲嬌的聲音響起,是一隻幼兒期的兔子,不滿地說:「餓了,餓了。」
這會兒,獨孤淺淺來了勁兒,她時不時逗一下白兔,惹得白兔跳腳,去求助灰兔。可這隻灰兔比白兔更加傲嬌,在氣獨孤淺淺收了它的東西,連個正眼都沒給獨孤淺淺。
見狀,獨孤淺淺覺得好笑,感覺時辰差不多了,把它們提到了角落裡。司徒珏不喜歡動物,這是她偶然的一次機會發現的,即使他答應讓她讓她養動物,她也不會真的把動物拎到他面前給他添堵。
她把籠子塞到角落,司徒珏正好從外面進來。她快步走上前,捧著他的俊臉親了一口,而後對著他一個勁兒傻笑。
司徒珏不解,獨孤淺淺卻沒給他問話的機會,把人拉著往屋內走去。
一連幾天,獨孤淺淺都在跟兔子交流,最後,她感覺差不多了,便讓綠春找了個地方把兩隻兔子養著。
怎麼說這兩隻兔子是第一對與她溝通的動物,可不能虧待了它們。
獨孤淺淺在府上待得有些膩,古越給她看過,說她沒什麼大礙了,在司徒珏的堅持下,她又多休息了兩天。
這一日,她終於忍不住要出去走走。
司徒珏那邊的事也不知道處理得怎麼樣,她這些天在忙著跟兔子「聊天」,完全沒有心思去過問司徒珏的事情。
幾人剛走出大門,便看到一輛馬車停在墨王府大門前。
獨孤淺淺本想留給管家處理,豈料轎子里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墨王妃這是不歡迎本太子嗎?」
獨孤淺淺望過去,只見一個穿異域服裝的男子從馬車上下來,他的五官深邃,身材比東秦人要魁梧,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
獨孤淺淺不是第一次見他,卻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與他接觸。她微微皺眉,這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好,他看她的目光太火熱,就像是被人窺視一樣。
「對不起,本王妃不認識你。」她冷淡轉身,喊了李管家,「找人通知王爺,就說府上有貴客。」
「呵~」一聲輕笑從身後傳來,「墨王妃真是好狠心,前段時日在宮宴上,本太子可是當眾進言的,想不到墨王妃如此的.……健忘。」
聞言,獨孤淺淺抿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當然不是不記得眼前這個人,而是故意不記得。潛意識讓她有意遠離這個人。
而且,她剛剛發現,她與眼前這個人對視時,只能看到他的部分心理,而不能完全看透,想必他有什麼內力是她無法窺視的。
「抱歉,本王妃這個人除了墨王府上的人,其他男性一概記不住。」對方來者不善,她也不必這麼客氣。
「墨王妃真是好生特別。」他上前一步,勾起唇角,一字一頓道:「本太子是夏瀝國太子,元睿,下次見面墨王妃可別再忘了本太子。」
獨孤淺淺的臉色已經沉到不能沉了,她沒有答元睿的話,也沒有請元睿進府的打算。
元睿見狀,也不惱,淡淡笑了,「既然墨王爺不在府上,本太子擇日再來。」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她的肚子,轉身上了馬車。
元睿走後,紫夏上前,有些擔憂地看向獨孤淺淺:「小姐,這人來者不善。」
「我知道,回府吧。」
「是。」紫夏嘆了口氣,墨王爺不在府上,小姐又有了身孕,遇到這種情況她們沒辦法百分百保證小姐的安全,只能委屈小姐了。
回到水月閣,獨孤淺淺憋了一肚子氣。她關上門,喚了希希。
剛得到希希的回應,她就忍不住開口:「剛剛那個男人有什麼厲害的地方?為何我會看不透他。」
「主人你先別急,希希感覺不到他有什麼厲害之處,可能是你內心抗拒他,才會看不透。」
「是嗎?」獨孤淺淺沉默了。
她確實是打從心底抗拒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看自己都讓她有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就像是那人有透視眼般,要把她整個人看透。
想到他的眼神,獨孤淺淺冷不丁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