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威脅
瞥見罪魁禍首像個死人一樣癱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瞪著透頂上的吊燈,他這副樣子讓自己恨鐵不成鋼,唾手可得的公司馬上就要成為了別人的囊中之物,他還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走過去再他床邊坐了下來,開口問道,「這次輸了多少?」
肖駿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神閃過一絲光亮,帶著乾澀沙啞的聲音擠出,「10」
盧琳氣的渾身直發抖,略帶顫抖著聲音問道,「你說什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情,一個晚上,短短一個晚上他竟然輸了這麼多。
肖駿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拉著她胳膊祈求的說道,「你知道的,這麼點錢對於肖氏根本就不算什麼的,只要,只要我能繼承家業,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錢。」後面他聲音中幾乎帶著瘋狂。
盧琳抬手給了他一巴掌,語氣中帶著犀利和怒火吼道,「你什麼時候能清醒一點?你長點腦子行不行?就算現在給你一座金山銀山照你這樣,早晚也要被你敗光了。」被他氣的腦門子疼的厲害。
「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賭了,媽,只要你幫我想辦法把這筆錢還了,我再也不賭了!」說道這裡他抱頭痛哭了起來。
對於這個兒子她真是失望透頂了!為何他會如此的懦弱!目光中沒有透著冷漠,抬手撫摸著他的頭,冷冷的說道,「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剁了你那雙手。」
肖駿激動的猛點頭,原本壓的他喘不過氣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了,隨後抵不住困意的襲擊,漸漸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盧琳臉部幾乎變的扭曲了起來,熬了一天一夜的她絲毫感覺不到困意,滿腦子都是在算計著如何把老頭子那些股份給剁回來,再者就是要儘快找到芳芳,現在這種情況看來是指望不上老頭子了,想到這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坐車去了醫院。
凌天浩穿著居家服飾,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有關恢復康健的書籍,認真貫徹的樣子讓陸丫丫看的一陣入迷,為了吸引他注意力,想到什麼就跟他說什麼。
凌天浩看著手裡的書,是不是回應著陸丫丫拋過來的一些話題,房間里的氣氛十分溫馨融洽。
這個時候聽見有人敲門,「這個時候是誰會過來啊?」她帶著一絲好奇看著凌天浩問道。
放下手裡的書,起身看著她說了句,「我去看看。」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道門口,打開病房門,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看著站在門口的人問道,「找誰?」富有磁性的聲音中帶著一如既往的冷漠。
見開門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穿著講究而且還非常有品味,再看冷峻的面孔時,盧琳臉微微一紅,開口柔聲問道,「您就是凌先生吧?」
見她一副羞澀的樣子,雙眸微微一眯,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鋒芒,開口問道,「你是那位?」
見他態度冷淡,身上帶著那股壓迫人的氣勢,撤出一絲歉意說道,「抱歉,冒昧的突然跑過來打擾了!我是肖敏敏的媽。」
凌天浩臉上敷上一層讓人不寒而慄的冰霜,「有什麼事?」
陸丫丫隱約聽到凌天浩在跟人講話,但那個人是誰,她聽不出來,開口大聲說道,「凌天浩,是誰來啦?怎麼不讓人進來?」
盧琳聽到病房內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不用想也在知道肯定是誰,見他絲毫沒有打算讓自己進去的意思,看來只能長話段說了,演戲是她的拿手絕活,面帶誠懇的說道,「抱歉,我今天剛才知道我們家敏敏跟芳芳對您未婚妻做出了一些瘋狂的事情,在這裡我替她們跟您還有您未婚妻道個歉,我知道這種無力蒼白的道歉根本沒辦法彌補你們任何受到的創傷,但我希望您能給我們一次機會,現在芳芳下落不明,我們已經報警希望那邊能儘快找到芳芳,道時候我一定會帶她過來向您跟您未婚妻賠禮,哪怕讓她跪在您未婚妻面前磕頭賠禮道歉都行,只要你們肯原諒她。」
凌天浩豈能聽不出她話里話外的意思,耍這種小聰明對他凌天浩來說一天用都沒有用,冷著臉看著她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你找到她后再過來跪下來祈求原諒。」
盧琳頓時啞口無言,他這架勢絕對是肯定自己找不到芳芳,一股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生,硬生生擠出一絲歉意的笑容說道,「那還請凌先生這邊高抬貴手。」已經不怕激怒與他了!現在很難肯定芳芳是生是死。
「她推一個懷有八個月身孕的孕婦時可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聲音中冷的掉冰渣子。
盧琳目光望病房裡面掃了一眼說道,「.……我想裡面那位肯定不希望您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畢竟她也是一個為人母的人!」
凌天浩平靜的雙眸下隱藏著一股怒火,這股火足以把眼前這個女人燒為灰燼,空氣彷彿一下子凝固住一樣。
陸丫丫再次大喊問道,「凌天浩,你到底跟誰再說話啊?」好奇的她心痒痒的,這人怎麼這樣,如果是熟人應該請進來啊,如果不是熟人不應該在外面說那麼久的話啊!
盧琳目光再次撇了一眼病房,嘴角隱隱勾起一絲幅度說道,「我會回去等芳芳,希望您氣消了,就讓她回家吧!」說完向他彎腰行了個大禮。
竟敢威脅自己,好,很好!關上房門走了進去。
陸丫丫見他獨自一個人走了進來,好奇的問道,「誰啊?」見他面色跟出去時並無兩樣,更佳好奇是誰過來了。
凌天浩走道沙發前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拿起沙發上的書,翻開低頭看著緩緩說道,「林俊過來送文件,簽了讓他拿回去了.」
陸丫丫撇了一下嘴角,「我還以為是誰呢!你怎麼不讓他進來啊?又不是旁人!」
凌天浩抬頭看著她說道,「你什麼時候跟他如此親近的?以後不準跟他走太近。」
見他一直緊盯著自己,像是等著自己的答覆,轉移了話題說道,「他可是我的內應,你可對他好點啊!」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