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戒子

  見她如此,抿了一下嘴角緩緩說道,「聽我秘書說,昨天她跟老頭子大吵了一架,她在肖氏的職位被擱置了,人後面不知道去了哪裡,那邊家裡已經為了找她動用了很多人力!但卻沒有任何消息,……估計是躲在什麼地方,逃避現實。」她人就這樣突然間彷彿猶如人間蒸發,事情已經超出了想象範圍,瞄了一眼凌天浩,見他低頭忙著手上的事情,對於那麼護犢子的他呈現了極大的反差,隱約覺得肖群芳失蹤的事情跟他脫不了關係,即便是這樣又如何!如果不是她肖群芳先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怎麼會遭到如此禍端。


  凌天浩眼皮也沒抬一下開口說道,「她需要休息,你還有什麼事?」趕人的用意再明顯不過。


  聽見他趕人,自己也不好在厚著臉皮待下去,開口說道,「那丫丫你好好休息吧!改天我再來看你。」說完提著手提包離開了病房,出了病房后,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如果不是自己跟陸丫丫的關係,恐怕自己也逃不過凌天浩的毒手,這時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她第思緒。


  看她匆匆離開后,陸丫丫開口說道,「凌天浩,你幹嘛啊!她是我好閨蜜好朋友,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把這件事牽扯到她身上。」


  凌天浩放下手裡的東西,抬頭看著她安撫的說道,「知道了!我對她沒有任何意見,你需要靜養,她在這裡,會影響到你。」


  「哦,那是我誤會你了。」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抬手攏了攏她額頭上散落的髮絲,柔聲問道,「想吃點什麼?我讓家裡做。」


  聽到他問的,開口問道,「我媽他們現在還在老宅那邊住?還有,美國那邊公司的事情解決了?」


  「對,他們還在老宅那邊,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安心的養好身體就好。」


  「你別忙了,躺下來休息一下。」說著伸手摸著略帶疲倦的面容,瞥見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戒指時,僵硬的把手從他臉上移開,手抬在半空中看著無名指上的鑽戒,愣是盯著默默的看了半天。


  見她發愣,開口問道,「怎麼樣?喜歡嗎?」語氣中帶著難以察覺的小心翼翼。


  她應了一聲,「嗯。」發出濃濃的鼻音,心裡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總之非常的美妙,看著戒指戴在自己手上,更重要的是在意送戒指的這個人。


  肖敏敏連續掛了幾通肖創打過來的電話,撇去工作的事情,不想跟他有任何一點事情的掛鉤,但他似乎沒有打算要妥協的樣子,不停的撥打進來,接通后沒說話。


  肖創語重心長的喊了一聲,「敏敏,……爸有事跟你說,你來家裡一趟。」此刻他滿腹的話卻無處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自己忽略了那麼多年的女兒,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現在只想彌補虧欠她的,好讓自己心裡稍微舒服點沒那麼內疚!原來自己是這麼的自私。


  肖敏敏冷著臉,目光看向窗外的景色,語氣中帶著冷漠說道「有什麼事就在電話里說吧!要不然在公司里說,那個地方我不想去。還有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的話,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她的話讓肖創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揉了揉酸脹的眼睛,語氣中帶著虧欠說道,「敏敏,爸知道錯了!爸虧欠你們母女的是我這輩子都無法償還的清的!我不奢求你原諒我,但,我,我想把公司交給你搭理。」


  肖敏敏臉色變得蒼白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你又再打什麼歪主意?怕陸家你對付不了?所以打算利用我跟他們調解?如果是這樣,你就別想了!陸家跟凌家要做什麼,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打什麼歪主意了!」


  聽到她的話,肖創臉色變了一個顏色,自己每次想要緩和跟她的關係,但每次都會弄巧成拙,讓她誤會,現在芳芳的失蹤必定跟凌天浩有關係,既然人都被他抓走了,他應該不會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了吧!隱隱拿不定那邊到底是什麼態度,看來是得儘快找個時間拜訪一下他們,了解一下這件事。


  見電話那頭久久沒有得到回應,肖敏敏以為說中了他的心思,心中不免冷笑,這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還真會資源利用,一如既往的冷淡的說道,「如果沒事,我先掛了。」如果不是自己心裡承受能力強,早要被他給氣死了!

  肖創語氣中帶著疲憊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爸這次說的是真心話,有些事情我現在還沒辦法告訴你,過段時間等這件事平息后,我會讓律師過來擬定遺囑,希望你能相信一次爸,這段時間不管發生任何事,千萬不要」說道這裡時他嘎然而止,撇眼見書房門站著一個人影,目光頓時變的非常犀利,直接掛了電話。


  盧琳見聽不到聲音,目光變的陰毒了起來,手裡握著的文件完全已經捏扁形皺褶,他竟然打算把所有的遺產全部留給肖敏敏,那自己跟兒子女兒呢?他難道瘋了?還是老糊塗了?帶著濃濃的憤恨走了。


  肖創見門口的人影消失后,打開書桌下的保險柜發現自己的放在裡面的文件不見了,合上保險柜走出書房,來到樓下見她坐在沙發上,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嘆口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有件事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敏敏現在下落不明,事情已經超出了我預估的範圍!」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盧琳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紅腫著眼睛緊緊盯著他問道,「什麼事?」說著抹去眼角的眼淚。


  肖創滿臉愁容的嘆了口氣,「哎!」捋了捋銀白色的頭髮懊惱的說道,「都怪我以前太過的縱容她,讓她現在變的性格如此太過驕縱,可她再怎麼不懂事也不該推到一個懷有身孕的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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