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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來世你渡我,可願?(4)

  「別怕,是我,別怕。」席慕可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著慕容額背,嬌小的身影緊緊擁著已是成年人的慕容,身軀雖小卻給人無限的溫暖以及安全感。


  「席……慕可。」慕容哽咽的喊出了席慕可的名字,艱難的蜷縮在她的懷裡,黑袍下得身軀顫抖著,緊緊的抱著席慕可不再言語。


  看到這樣的慕容,席慕可眼裡滿滿的內疚還有自責。恨不得時間重來,自己一定一定不會帶她出來冒這個險。


  「姐姐,放心。慕可一定會把你安全帶出去的。」


  兩人溫情的話還沒有說完,台上的舞娘已經有些不耐煩。催促道「這位姑娘,我們的舞台還要繼續拍賣,還請您帶著您的物品到台下觀看。」


  席慕可眼神一個犀利,看了過去,面具下的小臉透著冰霜,抿著小嘴,沒有說話,只動作輕柔的將慕容服了起來,將一身黑袍緊緊的蓋在她的身上,不讓她露出一點春光。


  「憑什麼!憑什麼不可以!」男人又爭吵了起來,激動的走上前。


  席慕可看清了他的樣貌,只四個字:道貌岸然。


  眼裡閃過一抹不屑,輕輕擁著慕容緩慢的走著,沒有理眼前撒潑的男人。


  「這囚城是怎樣?給了本公子這塊令牌,又不讓本公子叫價!」男人狠狠的將手裡帶有「囚」字的令牌砸在了地上,眾人一看嘩然。


  「這人怎麼會有屬於堂主的令牌?」


  「不應該啊,難道他是囚城的人?」


  「怎麼可能,他剛剛可是說了有人給他的。」


  「如果真是給的,那這背後的手可真是大了。」


  「就是就是,看來這所謂公平公正的囚城也不過是自導自演,竟然還能給令牌讓人叫價。」


  「.……」


  事情出乎代天的意料,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把令牌扔出來,臉色微微有些掛不住,感受到旁邊人的冷意,趕緊解釋道:「這是凌菲讓人給他的,想要跟那個黃毛丫頭一搏,沒想到事情結束忘記拿回了。」


  「蠢貨!」梟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微微盯著台下的人看。


  「殿主放心,這事屬下會去處理。」


  一半詭異的面具遮住了梟一半的臉,讓代天看不清他的全貌,可也僅僅是這半個面貌也足以看清他的絕世美顏。梟望著台下的人微微出神,若有所思。


  「過來,本殿有事交待於你。」


  代天一個點頭,隨即上前,聽著梟的話語,眼裡閃過一絲愕然,隨即一閃而逝。


  「公子,還請您不要隨隨便便拿出殘次品來冒充我們囚城。」舞娘面上帶著笑意看著男人開口道,眼裡卻是滿滿的殺意。


  「本公子有必要做那種事嗎?各位,剛剛明明有人告訴本公子只要本公子叫下這個美人,價錢不用本公子考慮。現在,囚城的人是要翻臉不認人了嗎?」


  「真沒想到啊。」


  「這囚城還會做這種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


  席慕可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怪不得,本小姐說怎麼剛剛明明沒有勇氣沒有資金叫價的人會那麼有氣勢的一口叫出七十萬幣,原來是有人撐腰。


  可是這囚城為什麼要針對自己?


  席慕可糾結著,晃了晃腦袋,不打算去想太多,眼前最主要的是將慕容帶離這裡,將慕容扶著正打算繞過那個男人離開,卻被那個男人一把攔住。


  席慕可微微挑眉「這是怎樣?」


  「把她給本公子留下,是我的!你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丫頭!」男人口不擇言的吼著,一手已然伸了過來,正要抓住慕容的手,席慕可帶著慕容一個閃身,躲開了他的手。


  眼裡的冷意顯而易見。


  傲然的轉頭看著台上的舞娘「這是要明目張胆的搶?所謂的規矩呢?」


  舞娘被問的一窒,一張臉微微有些陰沉,咬牙切齒道「來人,將這位公子拖出去!此生不得進入囚城拍賣。」


  這個丫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真真讓人想刮花她的臉。


  「憑什麼?你們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放肆!」男人一聲大吼,讓眾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能進入這裡的人自然是身份地位不凡,就連被拍賣的人有些都甚至會是鄰國的公主,在這裡沒人會去在意你的身份與權力,在這裡只有實力與金錢。


  「滾開!」男人一腳踢開了前來束縛他的人,眼神一狠,就朝著席慕可攻過去。


  舞娘一急,「來人.……」後面的聲音已然喊不出來,驚訝之餘,耳邊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此事你不需要再管。」


  「是。」舞娘點頭答應,眼裡閃過一抹竊喜,既然連堂主都這樣說,那麼這是擺明了想看那個人教訓那個黃毛丫頭,正有此意。


  席慕可看著眼前人的攻擊,微微吃力的帶著慕容躲開,畢竟自己的身軀還是個十歲小孩的樣子,想要帶著已經成年的慕容躲開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自然是有些吃力。


  席慕可面具下的眼神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暗自有了計較,呵,沒有一個靠得住,全都在看戲。


  不出席慕可所料,這些人一不鬧二不吵,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從中知道這小姑娘是什麼身份。


  席慕可將慕容放在過道上顯眼的地方,自己就站在她的面前,這次她學聰明了,不管怎樣都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行,自己是絕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的。


  二樓……

  「吶~本公子好想下去揉一揉小野貓的頭呢。」


  黑鷹:「.……」


  「你說,她的眼神怎麼就那麼討本公子的喜歡呢。」


  黑鷹:「.……」


  「黑鷹,怎麼不回本公子的話。」君無邪微微倚靠在欄杆上,邪肆的一雙桃花眼,妖嬈的看著底下那一抹白。


  「屬下不知道回什麼。」


  「笨。」


  「.……」黑鷹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後,一個影子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身邊嘀咕了幾句,黑鷹一個點頭,影子又消失不見。


  「公子,影子回報,那人會在兩個時辰后找到這裡。」


  「嗯?你是說那佔有慾很是強烈的小野貓的主人?」


  「是。離沐將我們設下的一些迷惑他的線索解開的差不多了。」


  「他還真是本公子看中的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開也是他的本事。」


  「是否阻止?」


  「啊,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呢,你說該怎麼辦呢。」君無邪還是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台下的那抹白色,眼裡閃過一抹興趣盎然。


  「你說,本公子該幫小野貓隱瞞呢還是揭穿呢?」


  「屬下認為阻止不了離沐多久,以他的實力,定然會在時間內找到這裡。到時遇見席慕可,只怕公子這裡難以逃脫責任。」


  君無邪自然是知道黑鷹的話,微微低頭,幾縷墨發垂落下來,眼裡若有所思著。


  小野貓,本公子真是期待離沐那傢伙要是看到你這麼精彩的演出,那臉色一定很精彩呢~

  視線里,是席慕可一臉認真的以手無寸鐵之勢對抗瘋狂的男人。


  席慕可一個利落的轉身,順勢奪過了身邊座位上一個男人腰上的劍。一劍直指男人的要害,「唰」的一聲,全場靜止。


  「你認輸么?」冷漠的話語從少女的口中吐了出來,男人早已被嚇得大驚失色,連忙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我都是我有眼無珠。求求你,放過我。」


  席慕可眼裡閃過一抹冷色,看到男人低聲下氣的求饒,並沒有覺得男人是真的在認錯,但是秉著她一貫的原則,席慕可將指向他要害的劍放了下來,轉身走向慕容。


  渾身冰冷的氣息在看到慕容時,渾然不見,只剩下暖暖的笑意,這樣的席慕可讓慕容覺得驚奇,一個人是怎麼做到遊刃有餘的切換角色的,慕容不覺得剛剛的席慕可令人害怕,相反,她那不可一世保護自己的模樣讓自己很是溫暖。


  男人在席慕可轉身之際,臉色一個陰冷,手裡緊握著的劍一個用力就向席慕可的後背飛了出去。


  「小心!」慕容大喊。眼裡閃現著驚慌與擔憂。這次是真的喊出來了,不像上次那般要叫要喊都出不了聲。


  席慕可回以慕容一個安慰的笑意,似是知道男人的舉動般,一個轉身的利落又精準的飛踢,已然將劍的方向轉了過去,「咻」的一聲,直直刺入男人的胸口,應聲倒地,滿眼的得意還來不及收起,就這樣瞪大雙眼的死去。


  席慕可一個冷意,望了眼眾人,拍拍手就走向慕容的身邊,一蹦一蹦的,開心笑著討好著慕容。


  「姐姐,你剛剛什麼都沒看到哦~」被一個精緻華麗的面具遮住,慕容只看得到席慕可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不用看面具底下的表情,慕容也猜得出席慕可那諂媚的笑。


  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微笑又溫柔到:「好。」


  二樓的君無邪情不自禁吹了個口哨,眼裡滿滿的躍躍欲試。


  「這小野貓的身手不錯,乾脆利索。」


  黑鷹安安靜靜的站在君無邪的身後,空洞的眼神沒有一絲焦距。


  吶~如果離沐那小子知道小野貓的身手這樣不錯,不知道會不會氣的抓狂呢,啊~突然好期待呢。


  「看來那丫頭讓無邪很開心。」


  一句話讓君無邪頗有興趣的笑顏微微一滯,隨即笑著說道「梟,你可別笑話本公子了,你知道本公子的為人,只是覺得她的身手不錯。」


  梟只帶著一半的面具穿著一身黑金絲衣袍向著君無邪緩緩走來,看到君無邪臉上的面具,眼裡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這丫頭的面具跟你的倒是很像。」


  「哪能啊,本公子的面具從不借予他人,你知道的,臟。」若有所指般看了下梟臉上的面具,頗為邪魅的倚靠在欄杆上,對梟的試探沒有明確的回應。


  「這倒是。」似是想起了與君無邪有關的不開心的事,眼裡閃過一抹兇狠。


  君無邪微微一笑,似是也想到了曾經某人向自己討要面具一事,眼裡閃過一抹嘲諷。


  「既然這樣,稍後的拍賣你可得看著點,這個物品太過於貴重。」


  「自然。」君無邪頗為不在意的回答,讓梟眼裡閃過一抹郁色,呵,你且等著,出了差錯,有你受的。


  梟微微點頭,轉身就走,腳步有些許急,似是恨不得快點離開君無邪身邊一樣。


  君無邪「噗嗤」一聲,笑出聲「吶吶~黑鷹啊,有些人就是這樣裝清高,其實骨子裡比誰都低賤呢~」


  黑鷹抿著唇,沒有答話。


  君無邪擺擺手,表示很無趣。


  席慕可扶著慕容正要往出口走,卻被門口的人攔住,面具下的小臉閃過一抹冷意,轉身,看向舞台上的人「怎麼?舞娘可是要幫那位男人討公道?」


  舞娘內心裡恨不得對這小丫頭千刀萬剮,表面上卻微笑著「哪會,姑娘。我們囚城有規定,進來了必須等結束后才能離開。」


  席慕可抿著唇,眼裡的冷意直直看向舞娘。


  「姑娘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在場的人,這也是為了確保我們的物品安全,還請姑娘配合一下,稍等一會,結束後方可離開。」


  「本小姐怎麼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你們要是一直都不結束呢?」


  「這個還請姑娘放心,我們的普通交易已經結束,所有拍得物品的人,我們都在會二樓安排一個隔間,至於剩下的貴客將繼續參與下面的拍賣,當然姑娘在二樓也可參與。這是最後一輪拍賣,我們自然也更加看重。」


  席慕可微微蹙眉,看了眼狀態不佳的慕容。


  「要是本小姐執意要走呢?」


  「這個.……只能恕我們無禮了。」


  看這情況,怕是走不得了,真的要在這待到結束嗎?這囚城那麼危險,覬覦慕容的人還有很多,藏著的狼那麼多,要是聯起手來,自己怕是拚命都打不過。正猶豫著,耳邊傳來了黑鷹的聲音。


  「放心。公子已經吩咐屬下保護小姐的安全。」


  一句話,讓席慕可徹底放了心,拉著慕容的手示意她放輕鬆。


  「還有一件事,離沐來了。」


  席慕可:「!!!」


  皇朝外.……

  離沐孤身一人來到了後街。


  看著面前清一色的房屋,踩著清冷的腳步往前走著。看到某處,冷眸閃過一抹情緒。


  那是上次離沐與君無邪交戰之時,席慕可所站的地方,看到眼前似迷宮般的道路以及牆壁,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眯。


  「君無邪,爾敢。」冰冷的字語吐出,人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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