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番外:陌上花開,小橋流水
阮睿傻眼了。
小姑娘脖子上那斑點幾顆,可不就是吻痕!
卧槽,他昨晚……真的酒後亂性了???
喬薇眨了眨那雙圓溜溜的貓瞳,湊過去,「教官啊,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給睡了,你是不是得對我負責呀?」
阮睿:「那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他鎮定自若,抬手把地上的衣服褲子給勾起來,不過喬薇一直直勾勾地看著他,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都能冒出火星來了。
沒有一點身為姑娘的矜持!
乾咳一聲,「你能不能先轉過去?」
她嘟嘴,笑的時候故意露了兩顆小虎牙出來,「教官身材這麼好,多看幾眼是幾眼嘛,我都不害羞,您害羞什麼呀?」
「……」
當誰都跟你似的,被睡了還能這麼笑眯眯的?
他表情木然地穿上軍綠色上衣,然後是……
喬薇在他掀開被子那一刻還是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滿嘴跑火車的,但是真到了關鍵時刻,她還是慫了下來。
小腦袋默默地轉開,看向裡面潔白的牆壁。
阮睿薄唇勾了一下,真以為膽子能大上天了,原來是只小紙老虎。
窸窸窣窣了幾分鐘之後,喬薇估摸著轉過頭來,那人已經一身軍裝筆挺了,正拿過床頭柜上的腕錶戴上。
穿了軍裝和脫光了躺在床上又是兩個模樣的。
此刻他這樣一身軍裝,身上自帶了一股禁_欲氣息,喬薇咬著小虎牙摩拳擦掌地想撲上去。
好想把他撲倒啊!
阮睿看著她亮晶晶的小眼神兒就是一陣頭疼。
「說吧,你是怎麼跑我房間里來的?」
喬薇一雙貓瞳轉啊轉的,「什麼呀,明明是教官您自己給我開的門嘛,我光明正大走進來的。」
他倏然冷了語氣,「那總是你敲門了我才給你開的門吧?進來之前呢?誰告訴你我在這個房間里的?」
喬薇微微閃爍了一下眸子,「我哪知道房間里的人是您呀,那我也喝醉了嘛,就……隨便敲了敲門,誰知道這麼巧呀。」
阮麟額間青筋跳了跳,「那你的意思是,昨晚不管這個房間里的人是誰,你都能跟人家睡了?!你個、你……」
一時間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出來,頭都氣大了。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隨便了?
喬薇撇撇嘴,聲音小小的,「那我不是挺幸運的嘛,隨隨便便一敲,就敲到了您的房間呀。」然後又咧了嘴笑,笑容有點憨,「所以嘛,阮教官,你說我們是不是特別有緣分呀?」
還好意思笑!
他一隻手揉著額頭,俯身下去把那件白色連衣裙給撿起來,連著那套粉色的內_衣褲扔過去,「先把衣服穿好了再說話。」
被子里伸出來一隻白玉似的小胳膊,阮睿自動轉過身去,等著她穿好裙子,嫩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你既然不跟我說實話,那我也不跟你追究了,你家在哪裡,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喬薇跺腳,「教官你睡了我,你得對我負責!」
阮睿冷笑,突然伸手,把她的領子一扯,除了脖子上那幾個紅痕之外,其他地方白皙一片,「我睡了你?」
剛剛沒有反應過來,差點著了這死丫頭的道兒。
「我要是真的睡了你,你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
那雙瀲灧的桃花眼邪邪地挑著,鬆開手,點了一根煙,「小丫頭片子,小小年紀就回去好好讀書去,別天天想著去睡男人,男人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喬薇氣憤,「是是是,男人果然是沒一個好東西,睡了又不負責,反正我現在名聲也毀了,你要是不想負責就直說唄,反正我一個小老百姓,就是去派出所報案也告不了你!」
阮睿眼眸眯了一下,「你要告我什麼?嗯?」
正在氣頭上的姑娘想也沒想,氣咻咻的吐出兩個字,「強_奸!」
話音剛落,人還沒反應過來,小身板忽然一輕,已經被人攔腰扛了起來,然後下一秒就摔在了柔軟的床上。
喬薇「唔」了一聲,一具高大的身體覆了上來,虛壓在她上面。
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濃重,周身都散發著一股粗獷狂野的味道,讓人著迷。
喬薇吞了吞口水,一雙貓瞳蹬著他,「你你你……,你要幹嘛?」
他笑,那笑容邪肆,呼出來的氣息噴薄在她臉上,滾燙滾燙的,一秒鐘就讓身下的小姑娘亂了心弦。
一把嗓音低沉慵懶,「不是口口聲聲說我睡了你讓我負責?既然睡了第一次,那現在再睡一次也可以吧?嗯……我昨晚醉的厲害,沒什麼記憶了,乖女孩兒,你再幫我回憶一遍?」
喬薇被這把低音炮給弄的差點暈乎,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男人的手正順著她的裙擺往上,修長的手指已經到了大腿的邊緣。
下意識就想尖叫,小身子抖的不行,嗓音破了,「教、教官,你、你你你,你的手……拿、拿開啊……」
阮睿低笑,距離這麼近,他笑的時候眼睫毛動了一下,濃密的像兩把小扇子似的,而且挺長的。
「嘖,口口聲聲不是說昨晚我們睡過了?這會兒害羞什麼?第一次會疼,第二次就不疼了,嗯……」
喬薇頭皮發麻,兩隻小手拚命推搡著他,「沒有沒有,教官你弄錯了,我們昨晚、昨晚沒有那個……沒有……」
「嗯?」阮睿流連在她腿上的動作頓住,「沒有哪個?」
喬薇豁出去了,真怕這人喪心病狂地把她扒光,眼睛一閉,喊了出來,「沒有啪_啪啪!」
早知道昨晚她就不應該為了一個賭局來敲門的,這下倒好,沒成功讓教官對她負責,現在反而被他給「欺負」了。
阮睿眉頭蹙了蹙,不是很明白現在的網路用語,「啪_啪啪是什麼意思?」
喬薇差點吐血,他的壓迫感太強,她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了,小虎牙一咬,「就是沒有那個的意思嘛,我們只是非常純潔的躺在一張床上躺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