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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番外:你的笑像星光一樣暖

  阮麟敲了一下門,阮老太太因為病了一場,原本保養的富態的臉頰瘦了好大一圈。


  屋子裡伺候的年輕女傭看見阮麟,臉色紅紅地退了下去。


  老太太一隻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眼睛睜開,聲音淡啞地開口,「樓下又吵什麼呢?」


  阮麟拉了張凳子在床前坐下,「他們吵架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您甭管,好好休息。」


  老太太嘆氣,枯瘦的手落在阮麟的胳膊上,「你以為我想管啊?你爸這次實在是過份了,胡鬧了幾十年,老了還是這樣。」


  阮麟笑笑,「那不是更好,說不定再過幾個月您又可以抱孫子了。」


  「渾小子,我現在只想抱曾孫!」老太太抬手打了他一下,「眼看著你哥和薇薇好事也成了,你呢,你什麼帶個姑娘回來給我看看?」


  阮麟沒有像往常一樣,談起這個話題就苦臉,那張生的極精緻的桃花面上流光閃閃,「快了,下個月您生日我帶她回來給您瞅瞅。」


  「真的?」


  老太太也只是這麼一念叨,隨即臉就板了起來,「你小子不會蒙我呢吧?」


  阮麟「.……這種事兒我能蒙您嗎?」


  老太太一想也是,臉上就笑成了一朵菊花,「只要你不是隨隨便便去大街上拉一個姑娘回來蒙我就好,小麟啊,奶奶也別無所求了,只要你正正經經找個姑娘戀愛結婚,我就是閉眼啊,也能跟你爺爺交代了。」


  「您又胡說!」


  阮麟佯裝生氣,「醫生不是說了,只要好好休養,您是可以長命百歲的。」


  「好好好,不胡說了。」


  老太太畢竟還是大病初癒,加上小孫子的婚事現在好像有著落了,心下一松,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阮麟又陪了一會兒,直到輕勻的呼吸聲響,吩咐了傭人好好照看著,這才抬步離開。
……

  廚房裡的雪梨湯已經煮好了。


  蔣月關了火,剛轉身就看見了倚在門邊的小兒子。


  下意識就抬手去抹了一把眼睛,扯出一抹蒼白的笑面來,「怎麼不多陪陪你奶奶?」


  「睡著了。」


  阮麟抬步進去,寬敞的廚房裡整潔明亮。


  「您說的都是真的?」


  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蔣月愣了一下,「什麼真的假的?」


  「離婚。」


  「哐當」,勺子掉落地板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蔣月旋即苦笑了一下,「等你大哥結婚之後吧,這麼多年我都忍過來了,不差這幾天。」


  離婚這個念頭,十多年前她就有了,不過是為了兩個兒子,一再地隱忍著。


  可是忍氣吞聲了一輩子,換來的也不過是丈夫在外面弄大了別的女人的肚子。


  「媽,」阮麟彎身把勺子撿起來,丟進了洗碗池裡,「想離就離吧,不用擔心我跟老大,我們倆拖累了你這麼多年了,您不用再過的這麼委屈。」


  「什麼委屈不委屈的,這麼多年,不是都過來了嗎。」


  蔣月轉身把鍋子里的雪梨湯倒出來,借著熱氣的熏騰,眼淚終究還是流了下來。


  一段失敗了三十幾年的婚姻,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裡千瘡百孔成了什麼樣子。


  阮麟嘆氣,母親這些年來的隱忍,他看在眼裡,「往後的生活,您自己好好想清楚,要是覺得在這邊呆膩了,就去上城吧,這一兩年我可能要長居在那邊了。」


  蔣月把盛出來的雪梨湯遞給他,「好了好了,我跟你爸的事情你別操心了,趕緊給我娶個兒媳婦兒回來才是真的。」


  「快了。」


  阮麟喝了兩口,把碗往旁邊一擱,蔣月愣愣的,「這熊孩子,剛剛說什麼快了?」


  阮麟筆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廚房門口。
……

  星暖和杜雨柔聊完微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半了。


  杜雨柔過一陣子就要正式回自家的公司去上班了,上城那邊她自然就不過去了。


  之前的公寓是兩個人合租的,還有一個多星期就到期了。


  星暖打了個哈欠,再一次檢查了一遍門鎖,牢牢地鎖上之後她才放下心來。


  想著明天回上城之後抽時間去找一下房子。


  她自己一個人住的話,找個一室一廳的就行了。


  不過上城房價高的離譜,也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負不負擔的起?.……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星暖是被一陣酒氣給醺醒的。


  身上什麼東西重重一壓,她差點窒息過去。


  第一個反應就是鬼壓床?!

  掄起拳頭就揍。


  霎時間,悶哼聲,還有喘氣聲,夾雜著噼里啪啦的聲音……

  五分鐘之後。


  客房的燈大亮。


  星暖咬牙切齒,阮麟一身凌亂。


  身上的白襯衣皺皺巴巴的,被星暖一頓胖揍揍的齜牙咧嘴的。


  「你怎麼進來的?!」


  星暖抬眼去看門口,門還是倒鎖著的。


  阮麟「.……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真想把我弄進醫院是不是?」


  星暖眼睛一轉,瞟見了大開的窗戶,敢情他是爬窗進來的?

  「登徒子,你活該!」


  星暖咬牙,一邊伸手把自己身上的睡衣整理好,一邊怒目圓睜,「你這個人,我果然就不應該相信你的,你出去!」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應該去住酒店的。


  「這是我家,我不走。」


  語氣就像耍賴的孩子一般。


  阮麟喝了酒,呼吸之間都是繚繞的酒氣,噴薄之間夾雜著檸檬的味道,竄入星暖的鼻端。


  他微微擰著眉梢,酒氣上頭,有點難受了。


  星暖攥了攥拳頭,胸口起伏「行行行,你不走,你不走我走,你你你、.……」


  別過來啊!


  卧槽!星暖想跑已經來不及了,腰被他掐住,人已經被扔到了床上去,眼冒金星。


  阮麟喝了酒,哪還知道什麼憐香惜玉。


  星暖死命推著他,拳頭往他身上砸,可是無濟於事,阮麟吭哧著往她身上壓,呼吸灼熱。


  「別、你起開!」


  『嘶啦』,睡衣前面的扣子被他一把扯開,溫涼的唇急切的尋過去,像火一樣在星暖嬌嫩的肌膚上流連。


  「別鬧.……」


  阮麟制捁住她揮舞的小手,桃花眼有些迷離起來,心裡急切地想要宣洩著什麼。


  星暖已經完全嚇傻了。


  兩隻手被他拿著皮帶綁在了床頭上,阮麟撕扯著她身上的睡衣,顧不得像第一次那樣取悅她,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迫不及待地揚帆入港……

  星暖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了。


  少了第一次那種撕裂的疼,可是身上仍是青紫遍布,密密麻麻的,渾身酸軟的不行。


  眼睛閉了一下,復又睜開。


  腰間一條手臂捁著,她動彈不得,後背緊緊貼著一個溫熱的胸膛上,脖頸間是淺淺的呼吸。


  星暖一動,身後那人也跟著醒了過來。


  她把捁在腰間的那隻手拍開,下一瞬阮麟整個人都纏了上來,星暖感覺到什麼東西抵著她,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


  親眼見過他那啥的樣子,也經歷過了男女情-事,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阮麟察覺到她的僵硬,俊臉埋在她的脖頸里悶笑了一聲,「再睡一會兒,你別亂動,乖乖的,我不弄你。」


  「.……」


  星暖真的不敢亂動了,睜著眼睛好久,半邊的肩膀被他枕的都要發麻了,阮麟才翻了個身。


  星暖一口氣還沒松下來,人就被他整個兒給抱了過去,以一個不是很和諧的姿勢壓在他的身上。


  「還疼嗎?」


  阮麟覷著她帶著紅潮的小臉,臉上眉梢之間都是帶著滋潤過後的絲絲風情。


  他的聲音嘶啞慵懶,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星暖怔了幾秒鐘,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搖頭,搖了兩下又點頭。


  是不疼了,可是好酸呢,又累,渾身像散架一樣。


  「嗯?」


  阮麟眯著狹長的眸子看她,隨即翻身起來,「我昨晚弄疼你了?」


  星暖臉色漲紅,這種事情……他為什麼非得刨根問底的。


  她有些支吾,裹緊了被子,「我我我、不是、我……我想洗個澡,那個,你能去給我找套衣服過來嗎?」


  她的行李箱都被他給藏起來了,昨晚洗澡的時候身上的睡衣還是別墅的傭人給她拿的呢,可是現在已經成了幾片碎布。


  阮麟看著她全身裹的只露出來兩隻眼睛,伸手就去扯她的被子,「你給我看看。」


  看?看什麼?

  星暖慌慌張張地躲開他的手,「不是、不疼了,但是不舒服,我要洗澡!」


  阮麟看她像只上躥下跳的貓咪一樣,薄唇掀了掀,「好,那你先去洗,衣服我給你去拿。」


  他掀開被子,若無其事地套上了長褲,星暖看見他的背後有好多抓痕,脖子上和肩膀上還有咬痕,刺目清晰。


  那是……她弄上去的?

  星暖一時有點懵逼,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好像確實是咬了他來著,但是.……沒這麼嚴重吧?她記得自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呀。


  阮麟抿著笑意轉身,星暖一時沒來得及轉開視線,一下子就撞進了他含笑的眼底。


  「.……」


  幸好他沒再說什麼讓人覺得羞恥的話,只是擰了倒鎖的門,轉身出去了。


  星暖看著門口關上,趕緊鬆開裹著的被子,跑進了浴室里。


  沒敢用浴缸,直接用蓮蓬頭洗了個清爽的澡,不到十分鐘就搞定了。


  洗完之後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沒有衣服穿啊,阮麟剛剛給她拿衣服去了,她應該等他把衣服拿來了再洗的。


  這智商.……

  星暖低頭瞅著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皮膚嬌嫩,這一身的青紫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消下去了。


  心裡不由又是一陣懊惱起來。


  她覺得自己也是墮落了,昨晚明明是被強迫的,可是後來.……

  星暖捂臉,有點不忍直視自己。


  外面敲門聲響起,阮麟在另外的房間里沖了澡,重新拿了一套衣服過來。


  星暖慌了一下,透過玻璃門可以看見他站在門口的高大身影,她抬頭四處看了一圈,最後才發現,浴室里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條白色的毛巾,她剛剛洗澡用的。


  裹是裹不住了,只能把毛巾擋在身前,不過好在長度不短。


  星暖暈紅著一張臉躲在門后開門,只開了一條縫,一隻手伸出去,「你把衣服給我。」


  「.……」


  好一會兒,衣服沒有落在手上,反而是手心裡有什麼溫涼的觸感,那是他的手!


  星暖一聲驚呼甚至還沒來得及出口,整個人已經被一股大力給從門口拉了出來。


  「啊!!!」


  身前擋著的毛巾掉落在腳邊,星暖又羞又囧,一張臉都要充血了。


  阮麟臉上揚著邪肆,一隻手就把她拉進了自己懷裡,觸手都是柔滑的細膩感覺,柔軟的讓他心裡發癢。


  「叫什麼?你身上哪兒我都看過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嗯……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星暖呸了一聲,抬手就往他身上揍去。


  不過拳頭一下就被攥住了,阮麟打橫把她抱起來,徑直往床上走去。


  星暖掙扎,又羞又怒,「你你你、你夠了!我身上現在慘不忍睹的,你別再來了.……禽-獸,你別碰我!」


  「嗯?」


  阮麟眉毛挑了挑,動作輕柔地把她扔在床上,「你說什麼?」


  星暖立刻把自己蜷縮進了被窩裡,憤憤地瞪著他,「說你是禽-獸,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你你,你連兔子都不如!」


  吃了她一次又一次!

  阮麟嗤笑,「那你可說錯了,兔子是吃素的,我可不吃素。」


  意有所指地往她裹在被子里的身段兒瞄去,「再說,我覺得你這顆『窩邊草』挺好吃的,對我的胃口。」


  星暖無語了。


  阮麟在床邊坐下,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隻白色的瓷瓶過來,朝縮在被子里的人勾了勾手,「過來,我給你擦藥。」


  星暖茫然,「我又沒受傷,擦什麼葯?」


  「不是說那兒疼?」


  「.……」


  五秒鐘之後,她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擦藥,擦的是哪裡。


  臉色頓時又漲紅起來,一雙杏仁大眼骨碌碌亂轉,「我、不、不疼了,那個,你先出去啊,我要穿衣服呢。」


  阮麟不動,那雙瀲灧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別鬧,你乖乖過來,我給你上藥。」


  「我說了不疼,.……嗷.……你幹嘛,手別亂碰啊!……流-氓!!!」
……

  樓下的兩個傭人面面相覷,老臉臊紅。


  昨晚樓上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後半夜,這大早上的,又.……

  現在的年輕人啊!……

  星暖早餐是在樓上吃的。


  長到二十二歲,她自認臉皮也沒有薄到什麼程度,可是剛剛……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可以不用見人了。


  烏龜似的在被子里翻啊滾啊的,磨蹭了一個多小時。


  直到聽見開門的聲音響起,小身板兒僵了一下,被子里那一團裹的蟬蛹一樣的東西不動了。


  阮麟猝不及防把她的被子扯開,「一會兒就要出發了,你確定你還要賴床?」


  「.……」


  星暖瞪他,使勁瞪,恨不得在這人身上瞪兩個大窟窿出來。


  阮麟笑,「瞪我做什麼?小浪-娃。」


  什、什麼?

  星暖倏地臉色爆紅,一拳頭往他臉上揍去,尖叫出聲,「你去死!!!」


  你才浪,你全家都浪!

  阮麟大掌握住她的拳頭,一把把人拉過來,眼底都是薄薄的笑意,「嗯……我有說錯嗎?上個葯你都能.……唔.……」


  星暖抬手捂他的嘴,恨不得踩死這個臭不要臉的。


  媽-的回了上城她就辭職!

  堅決遠離這頭喂不飽的餓狼!
……

  回上城坐的又是私人飛機。


  星暖全程冷著張小臉,一上飛機就把自己縮在距離阮麟最遠的角落裡睡覺。


  她打定了主意,這回一定要辭職,然後找個租金便宜的房子搬走,和這個登徒子劃清界限!


  只是,星暖忘了有句話叫做『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飛機落地上城機場的時候,她提著行李箱沒有等阮麟,自己先溜了。


  自以為聰明的小白兔,殊不知自己已經被某隻狼給算計了。


  阮麟步履優雅地走了幾步,拿出了煙和打火機點上,眯眸看著那抹很快消失在人海里的亮白色身影。


  跑?

  看你能跑哪兒去!……

  星暖提著行李箱上樓的時候出了一身汗。


  回到家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她找了衣服洗澡。


  剛剛洗完澡出來,門鈴聲催命一樣地響起。


  她還以為是阮麟追過來了,嚇了好大一跳。


  結果心驚膽顫地站在門口往貓眼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房東太太圓滾滾的身材站在外面。


  星暖鬆了一口氣,開門。


  房東太太笑的彌勒佛似的,手裡提了一袋子的水果。


  星暖連忙把人往屋子裡請。


  房東太太開門見山,「小顧啊,你這房子租約快到期了喲。」


  星暖:「啊,是快到期了,那個,陳太太,房子我不打算再租了,您放心,我這幾天找到地方了就會搬出去的。」


  房東太太擺擺手,「哎喲,我也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呢,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啊,後天要從鄉下過來,我這邊答應了要給她提供住處的,你看這-——」說著,眼睛瞟了瞟這小小的客廳一圈。


  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星暖蹙了蹙眉,「可是我離租約到期還有一個星期呢。」


  「我那個親戚喲,第一次來城裡工作,人生地不熟的,小顧啊,你看這樣行不行啦,」房東太太舔了舔唇,「你盡量明天上午之前把東西收拾好,我在別的小區還有空房子,為了補償你這個損失,我那房子免費給你住一個月,你看成不成?」


  「免費一個月?」


  房東太太繼續口沫橫飛,「是啊,我那個是高級小區咧,一個月房租這個數呢!」她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星暖猶豫了。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事出突然嘛,小顧啊,我看你也是個老實厚道的小妹子,你看,你就當幫幫忙,好不啦?」


  反正都是要搬走的,這事兒,怎麼算也是她賺了。


  星暖思考了幾秒鐘,點點頭,「那好吧。」


  房東太太見她點頭,一張富態的臉頓時就笑成了一顆巨大的糯米丸子,「太好了!那你明天收拾好后給我打電話,我送你過去!」


  「好。」


  房東太太笑眯眯地走了。


  星暖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她的東西少之又少,真要收拾起來,兩個箱子就夠了。


  只是覺得有些微微的心酸。


  自己一個人在這座城市裡打拚,沒有背景,沒有後門,就連一個家都沒有。


  來來回回都是自己孑身一人。


  星暖覺得自己是矯情了,這樣的日子過了那麼多年,早該習慣的,可越是長大,就越是盼望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不用很豪華,能遮風避雨的就行。


  可那終究只是一個夢罷了。


  有時候她特別羨慕姐姐顧星瑤。


  能有一個愛她入骨的男人。


  可是她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她長得不如姐姐漂亮,性格也不如姐姐討人喜歡。


  不是名牌大學畢業,沒有身份背景。


  有時候星暖也會在心裡問自己,她到底有什麼呢?


  現在就連那層象徵乾淨純潔的薄膜,她都沒有了。
……

  第二天一早,九點多的時候星暖就把東西收拾好了。


  又打掃了一下衛生。


  上午十點零幾分,房東太太上來,剛好幫忙一起搬了行李下去。


  樓下已經有計程車在等著了。


  司機師傅幫忙把兩個行李箱放進了後備箱里。


  星暖坐進後座,聽見房東太太對司機師傅報了一個地址。


  她隱隱覺得有些耳熟,可是因為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來,她沒來得及細想,先接了電話。


  電話是外婆打過來的。


  老人家在電話里跟她說了顧清雅準備結婚的事情。


  星暖臉色一下就綳了起來。


  聽外婆的意思,顧清雅去找她了,透露了口風給外婆,讓外婆來勸說她去參加婚禮。


  星暖氣的指尖緊緊捏著座椅上的墊子,最後只是安慰了外婆幾句,說她會考慮看看。


  外婆的意思是讓她自己看著來的,去不去在她自己。


  星暖掛了電話,氣的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


  顧清雅的婚禮,她以什麼身份去?父不詳的私生女嗎?

  她就不怕她這個私生女一個想不開,大鬧她的婚禮?……

  計程車停在一片歐式的看起來很氣派的公寓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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