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事出有妖
在這個時代,她可以跟金翠蓮朕合,賺取高額的金錢,但是,離開了勢力,金錢是註定不能長久的,更不用說保命了。
所以,京城的形勢越複雜,大宋的江山越不穩定,她的壓力就越大。
到最後,她看到了金翠蓮,這個靠自己的智慧能賺取金錢的女子的幸福之處在於,她有一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下。
再說,風月場上,見慣了那麼多的酸腐才子,她也累了。
很多女子奢望的繁華富貴,她也早見識過了,早體驗過了,沒有什麼遺憾的了,現在最缺乏的,反而是最真實的生活。
經過生活的洗禮之後,你才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
李師師猛然一把抱住了陸平,眼淚留在陸平的肩膀山。
金翠蓮轉過身去。
「姓陸的,老娘這輩子,便宜了你。」李師師輕輕的在陸平的耳邊道。
陸平嘿嘿的笑,沒有說話。
「想不到穿越到這個古代,也不是那麼好混的。
「知足吧,皇帝都被你吊著胃口,那些才子也為你痴狂,現在艷名冠蓋京城,甚至冠蓋天下,以後你就是歷史人物了,你還不知足嗎?做女人,要知足。」
李師師嘿嘿的笑著:「老實跟你說吧,姓陸的,老娘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能釣你上鉤。
陸平狂暈,到底是誰泡誰呀?
「不過,老娘長的這麼漂亮,老實說,你是不是早就對老娘動心了?」
「這個嘛,」陸平猶豫之間,被李師師推開了。只聽見李師師哈哈大笑:「你臉紅了,你臉紅了。」
金翠蓮轉過身來,果然見到自己的相公霞飛雙頰,心裡湧上一種奇怪的滋味。
說到底,自己的相公是個性情中人,也許早就喜歡上了師師姐吧,像師師姐著的女子,男人不喜歡才怪吧。
這樣的話,相公也應該早就喜歡自己吧。
金翠蓮想到這裡,感到一陣幸福。
說到底,相公就算喜歡師師姐,還是表達不出來的,算是在自己的撮合之下才成功的,而當時相公是主動向自己表白的。
看來相公跟自己的距離,還是要近一些的。
放開陸平之後,李師師坐了回去,對陸平道:「你剛才強抱了我,以後要對我負責,知道不?」
陸平又感覺到一陣狂暈。
金翠蓮看李師師說的奇怪,吃吃的笑起來。
李師師裝華正色道:「翠蓮妹妹,我說的是真的,你看,他竟然當著你的面強抱了我,雖然是一個色狼,但是我也認了,他以後一定要對我負責人。」
必須的。
金翠蓮笑道:「當然啦,我親眼看見的,相公以後要是不對你負責,我也不理他了。」
李師師得意的道:「怎麼樣,聽見翠蓮妹妹的話了嗎?你是一定要向我負責的,這一輩子也逃不了了。
「好吧,好吧,算我倒霉。」
「什麼?」尊師師柳眉倒豎,「你倒霉?我連皇帝都不要,要你,你還吃虧?」
「好了,好了,算是相公賺了,但是正事……」金翠蓮道。
雖然目前氣氛活躍,但是正事她還是沒有忘記的。
說道正事,李師師似乎並不擔心,笑道:「這事,包在我身上。
「怎麼包在你身上?」陸平道。
李師師得意的笑了,這事,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一定很難實現,但是,放在她的身上嘛,就完全不一樣了。
金翠蓮道:「也是,只要皇帝再到這裡來,你跟皇上說一聲就行了,就說梁山只宜招安,不宜打壓,當今的形勢,我想那個皇帝也是明白的,師師姐的口才比我好,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李師師道:「不僅僅如此,老實說,這段時間,我也跟皇帝說了一些現在天下的形勢,其實皇帝也是有意識的,但是現在天下的很多事情操縱的蔡京、童貫、高俅的手裡,還有楊戩在宮裡盯著,其實他的活動能力非常有效,很多事情,不仰仗蔡京一黨,是很難做到的,所以,他也沒有辦法。
越是這樣,他越是不願意管了,這段時間,他說他的書畫水準又進步了不少,看來他是在逃避這些事情,我勸說他,他也不一定會就採納的,
「而且,另外,還需要一個台階,「陸平道,對李師師的說法表示同意。
金翠蓮見二人一迎一和,說的似乎藉由道理,偏偏自己什麼都不明白,不禁心裡有些感嘆,有些自卑,但是很快又相通了,自己的優點小是在賺錢,師師姐的優勢,也許就是在分析形勢,掌控局面。
……
趙佶坐上龍椅,看著下面列立的一大片文武大臣,此時,他們站在金鑒殿下,從頭往下看去,他們顯得小了許多,這個時候,自己就顯得高達了許多,皇家的威嚴啊。
但是,看著那一大片的人,趙佶卻又感覺到一種混亂,他們站在那裡,都是一個一個不安定的因素,毫無美感,甚至可以說,他們不如自己筆下的那些花鳥。
但是,那些人在自己的下面,需要自己的管轄,需要自己維持一種秩序,那些站在後面的人,其實都嚮往前面站,以使自己在皇家的眼裡看起來更高達一些。
當然,歷朝歷代,也有不少的人,一直境覦著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趙佶笑了笑了笑,等著那一套禮儀完畢,太監尖著嗓子喊道:「有事出班早奏,無事捲簾退朝。」
其實下面的事情,也還是按照程序,因為早就安排好了。
御史大夫崔靖出班奏道:「臣聽說梁山泊上豎起的一面大旗上寫著「替天行道」那梁山之人,也行的是替天行道之事,朝廷兩次派兵圍剿,那梁山之人,也是迫不得已才招架官兵的。」
蔡京、童貫、高俅聽到這裡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蔡京連忙喝道:
「崔御史,你瞎說什麼?」
童貫也輕聲道:「崔御史說這些話,要有根據才對。」
趙佶突然對這幾人感到一陣厭惡。在金殿上道:「崔御史,你說下去,其它人等,不得喧嘩。」
蔡京連忙退了回去。
那些大臣也都看到了,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誰都知道,蔡京一黨是堅決的梁山殲滅者,但是今天,看來皇上的意思有些曖昧。
這御史大夫崔靖不可能不知道蔡京一黨的意思,現在公然說有利於梁山的話。看來是超出蔡京一黨的勢力範圍之外了。
「皇上,臣以為,對於那梁山,只宜引導,不宜剿滅。假如如楚王一般招安,實為上策。」
蔡京正要出面。在這個朝堂之上,雖然是皇上說了算,但是自己的影響力還是不能不表現出來的。
「准奏。」
兩個字,將蔡京壓制在那裡。
這就是皇權,這就是皇上。
蔡京看向金鑒殿上的那個才子皇帝。那皇帝說准奏兩個字的時候。說的是如此的干粗利落,毫無迴旋的餘地,這很不正常。看來,需要找個機會好好問問楊戩了。
「殿前太尉陳宗善,朕命你為使,前去招安梁山,退朝。」
蔡京有些氣氛的站在那裡不動,童貫和高俅見皇上退了回去,在集攏在一起,互相看著對方,想從對方那裡找到答案。但是,他們看到對方的眼睛里,都是迷茫。
走出金鑒殿的路上,蔡京終於長出一口氣道:「連楊戩都不知道為什麼?太詭異了點。」
童貫有些擔憂的道:「皇上竟然有了新的想法,而且這新的想法竟然沒有跟我們商量,這肯定不正常。」
高俅道:「但是,以我們了解的皇上來看,他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手筆的,這隻能說明,幕後有人,但是這個幕後的人連楊戩都不知道只能說明這個幕後的人隱藏的很深。」
幾人懷著心思,各自說著自己的猜測。
蔡京道:「宮中的太監應該不可能,在楊裁的目光之下,他們還能反了天了?」
童貫道:「更奇怪的是,崔靖被皇上叫了去,我們現在還沒有機會問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從這說明,皇上對我們有了一些成見。」
高俅道:「這個崔靖很奇怪,跟那個張叔夜一樣有些奇怪。但是張叔夜並不在這裡,跟崔靖也沒有什麼瓜葛,更重要的是,崔靖本來一直是默默無聞的人。」
蔡京呵呵的笑道:「默默無聞的人,也許才是最可怕的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想怎樣。」
童貫道:「其實說這些都沒有用,我們不知道今天這種情形為什麼會發生,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蔡京道:「超出我們控制範圍的事情,在哪裡呢?」童貫陷入了的思。
高俅淡淡的道:「只有兩個人,楊戟和李師師。」
高俅每次淡淡的說一些事情的時候。都代表著深思熟慮,這一點,蔡京和童貫已經習慣了。
二人也陷入了沉思。
只有高俅繼續道:「李師師跟皇上在一起這麼久的時間了,一直沒有翻出什麼浪花,而且就算是她想做出什麼事情,她也沒有那個能力,她住在礬樓中,雖然那礬樓代表著禁區,但是那同樣也是她自己的禁區,她在那個禁區里出不來,做不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