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關勝剿匪
先眾人看那人,那人姓宣,名贊,乃是衙門防禦保義使,人稱丑郡馬。
因先前在王府做郡馬,有一次番將來大宋時,吹噓自己箭術無雙,想滅大宋的臉面,不成想斜刺里殺出一人,正是宣贊,宣贊當時憑連珠箭贏了那番將,那番將慚愧而拜。
郡王見宣贊箭術非凡,當即招為女婿。對宣贊來說,這是好事,可以一步登天,但是郡主本來是懷著夢想的少女,心中理想的丈夫乃是白馬王子,在巨大的落差下,心中悶悶不樂,加上本來在王府中嬌生慣養,竟然一病不起,一命嗚呼。
王爺失了愛女,心中也是悲憤異常,也後悔了自己當初草率的決定,由此不喜宣贊,所以宣贊被涼在那裡,才做到衙門防禦保義使。
蔡京聽宣贊說罷,也想起了又關勝這麼一號人物,童貫極力誇讚關勝,加上目前也找不到別的人去剿匪,很快就決定讓關勝去剿匪了。
宣贊帶著認命到達的時候,關勝推薦了一個人作為自己的副手:「此人姓郝,名思文,是我結拜的兄長,聽她母親講,當初生他的時候,夢見經木纖投胎,因此都叫他經木精。我這兄弟武藝高強,現在也是委屈呆在這裡,如果他同心協力去剿匪,報銷國家,豈不是好?」
宣贊當即同意,帶著關勝星夜趕赴京城。
蔡京見關勝,果然生的關雲長模樣,凜凜一軀,微風凜凜。那蔡京本來也是高手,自然看出關勝不凡,當即就准命關勝帶領一萬五千人前去剿匪。
此時在蔡京看來,先前呼延灼不管怎麼,也不會全敗,就是有所損失,那梁山小地方的財力、物力、人力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關勝這樣的猛將再帶著一萬五千人去剿匪,那梁山肯定就不能支撐了。
就在關勝帶領大隊人馬前去梁山。剿匪的時候,魯智深和楊志帶著大小車輛運載著糧草和貨物也向粱山趕去。
魯智深和楊志此次到梁山信心滿滿,他們不僅帶去了大量的糧草,而且還有近千人,到粱山上,好歹也會有一席之地的。
想不到的是,突然遇到官兵。
那官兵是從一條岔路上過來的。
前隊的官兵見這些人可疑,就要上前盤查。
那二龍山的強人向來牛氣慣了,哪裡還鳥那些官兵,加上他們的人數也不少,更是不理睬那些官兵了。當即爭執起來。很快動手。
魯智深和楊志趕過來的時候,大隊的官兵已經涌了過來,那些小嘍羅想不到官兵竟然如此之多,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那些官兵潮水一般涌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來人正是關勝,關勝和郝思文看著場中圍困的魯智深和楊志,見二人並無懼意,不同於凡人,關勝喝道:「你等是哪裡的人,膽敢攔截官兵。」
魯智深和楊志打了青州之後,感覺到這官兵好欺負,那馬上坐的人雖然看起來生猛,他們也沒有放在眼裡。
魯智深哈哈大笑道:「洒家攔你便怎的,你要跟洒家廝殺不成?」
魯智深就是想激怒那頭目,在他的理解中,殺了那看起來生猛的頭目,那些官兵自然大亂,就算人數再多也是白搭。
關勝聽魯智深的口氣不善,喝道:「哪有出家人稱洒家,還帶領大隊人馬,想來不是善類。」
魯智深道:「洒家不是善類又當如何?」
關勝怒道:「我乃剿滅梁山匪軍的領兵指揮使,你等再不下馬受縛,休怪我不客氣。」
魯智深聽說,笑道:「又來一個領兵指揮使,看來跟呼延灼是一路的貨色了,還是早早滾回京城,免得自討沒趣吧。」
郝思文道:「將軍,此處離粱山泊很近,這夥人馬來歷不明,宜早早擒拿,免得耽誤行程或者種了賊人奸計。」關勝點點頭,當即大喝一聲,當先帶著人馬掩殺過去。
守智深的原意是跟關勝生來一場單挑的,想不到關勝不擻烈口只的意願就殺了過來,一時措手不及。
加上那些官兵剛剛出來,也不知道呼延灼可能敗了的消息,正是跟呼延灼剛剛帶出來的那些官兵一樣,嗷叫著要立功,此時士氣高漲。
加上人數上的絕對優勢,二龍山和新收編的官兵一時就慌亂了,被關勝的人生擒活捉了不少。
魯智深和楊志殺開一條血路逃了出去。
那些官兵想不到初戰告捷,一個個喜氣洋洋。
對於那些被抓捕的二龍山強人來說,這個教實在太深刻的。他們現在知道了,官兵並不都是草包。
其中一些人叫起屈來,關勝示意將那些叫屈的人拉上前來。指著一個人道:「你等是什麼人,在這裡叫什麼屈?」
那人苦著臉道:「將軍,我等本是青州的官兵,二龍山強人賺開了青州城門,打破了青州,我等也被迫為寇,想不到這裡遇到將軍請將軍饒命呀。」
關勝、宣贊和郝思文聽說,吃了一驚。關勝忙問:「那呼延將軍剿匪,情況如何?」
那人道:「呼延將軍剿匪失敗,青州正被白虎山強人圍攻,呼延將軍打敗白虎讓強人,知府就讓呼延將軍帶兵剿匪,想不到呼延將軍在二龍山剿匪不成,兵敗不知去向。一些人被二龍山的強人脅迫賺開了青州的城門,我等也是被二龍山的強人脅迫才做匪的,將軍明鑒,將軍饒命呀。」
關勝、宣贊和郝思文對望一眼,看出彼此心裡的驚訝,那呼延灼帶領一萬三千餘人剿匪竟然也會失敗,實在不可思議。
其實他們行軍途中遇到一個官兵,當時看到那官兵可以,探馬將那官兵抓獲,當時那官兵即道呼延灼剿匪失敗,當時關勝為了穩定軍心,將那人斬首,想不到現在這人跟那人的說法一樣,這就不由人不相信了。
關勝見那人的話弓起了官兵的一陣恐慌,怕影響士氣,喝道:
「胡說,剛才二龍山的強人我也見識過了。還不是被我打敗,哪裡有那麼厲害?」
那人慌忙磕頭道:「將軍明鑒,將軍明鑒,那呼延灼哪裡能跟將軍相比呢?」那人見關勝被自己的馬屁拍的神色緩和了一些,慌忙繼續道:「至於小人說的是否屬實,將軍派人到青州去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郝思文道:「關兄,要是再到青州,恐怕耽誤行程,也恐其中有詐。不如讓我或者宣兄將這些匪人押回青州,順便查看虛實吧?」
關勝聽郝思文這樣說,便道:「好,宣兄,要不就走一趟青州吧。」
宣贊當即領命,帶領一隊人馬將擒獲的那隊人馬押住,向青州方向去。
關勝和郝思文則帶領大隊官兵繼續向梁山進發。關勝留下了兩個被迫為匪的官兵一路跟隨,聽他們說明這青州的情況。關勝和郝思文聽那官兵敘說,心裡複雜異常,想不到這青州地面竟然強人聚集,卻一向沒有聽聞,看來是這地方上的失誤。
可是這梁山養成賊勢,又是哪裡的失誤呢?
聽那兩官兵敘說,呼延灼還沒有到梁山就被梁山草寇通過偷襲、圍困等手段困住,關勝和郝思文一路上小心翼翼,想不到竟然沒有遇到梁山的任何抵抗,讓關勝和郝思文產生一種錯覺,呼延灼不是被梁山打敗的,而是主動逃跑的。
關勝和郝思文更疑惑的是,如果那粱山草寇厲害,應該知道,他們大隊人馬到了那裡,起碼會困住他們,那時,他們的日子就難過了。
不管怎樣,越是接近梁山,關勝和郝思文越是小心,但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直到他們看到了那一望無際的蘆葦。快到夏天了,蘆葦碧綠的延伸出去,好像跟天貼近了,那梁山遠遠的也在天邊,好像是漂浮在蘆葦上一般,讓人產生一種恍惚感,好像這裡不是人間,而是天上。
眼前靜悄悄的,哪裡幕的強人。那些官兵迷糊了,這真的是來剩匪的嗎?
來這裡的時候,路上有很多人的痕迹。甚至還有血跡,這提醒著眼前的眾人,這附近的確發生過血戰。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郝思文突然對關勝道:「將軍,你仔細看,這水泊邊上,好像有什麼不妥。」
關勝也注意到了,水泊邊上,靠近蘆葦的地方,有一層薄薄的霧氣,像那樣的霧氣,本應是早晨才會有的,現在是正午,怎麼出現這種霧氣呢?在那霧氣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舞動。
關勝道:「好像是傳說中的陣法,難道這水泊的邊緣都布局了陣法?」
郝思文道:「而且,這種陣法是藉助於地利,完全是造化所為,當真是神鬼莫測,看來這梁山果然不簡單,有高人。」
英上先前的疑惑慢慢的就渲染上了幾分小心。關勝和郝思文靜靜的看了梁山泊的蘆葦之後,下達了剿匪的第一步命令一燒蘆葦。
不管怎樣,這層層疊疊的蘆葦都是一個不可測的所在。官兵存在人數上的優勢,首要的就是弄一個清晰的戰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