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女兒長大了
道可道,非常道。
這句話道家經典名言,相傳乃是道家聖人老子所言,是道家秘典道德經的開篇綱領。
對與這句道家名言,從古至今,雖然各方大能全部都有自己的理解,可大部分都認為聖人主要闡述的意思是,道既代表著人世間的真理,可這真理又不是永恆的,真理是不斷被修正的。
以陳浩然的淺薄修為,自然是無法參透這種高大上的天地至理,大道名言。
向來恪守能量守恆定律的他,本著自己多佔一分是一分心態,恨不得將天地造化全部納入自己手中。
每當午夜時分,夜深人靜的時候。陳浩然就會偷偷躍出窗外,跳上公寓傾斜的屋頂,對著當空皓月盤膝吐納,修鍊上輩子老頭子親傳的道法內功。
一晃三天,自打那晚飆車回來后,南里香就頭一天纏著他詢問那神奇的法術,隨後兩天人就消失不見,據惠子姐說是去執行任務了。
在聽陳浩然說他來自華夏的古老家族后,櫻井惠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對他依舊態度溫和,事事關心,這也叫陳浩然心裡徹底鬆了口氣。他可不想,因為這些而使得親如家人的三個姐姐對他產生隔膜。
心情放鬆,一連兩天全力修鍊,終於感受到了體內經脈中遊走的一絲絲氣流,這就是師父常說的氣感。
至此,陳浩然修道路上踏出了關鍵一步。他終於可以運轉法門,通過吸收外界靈氣來供應自身修鍊,從而使身體產生源源不斷的法力。
……
「小姐最近在做什麼?麻子說小姐最近常常外出,知道是在做什麼嗎?」
佔地面積廣闊,設施豪華的莊園中,游泳池旁站著一位穿著泳褲,看上去只有三十來歲的男子,端著一杯紅酒欣賞著泳池內環肥燕瘦的美女。在RB首都東京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擁有如此大的一所莊園顯然是非富即貴的超級土豪。
「家主大人,大小姐最近下令大管家搜羅一些奇怪的東西,依屬下愚見應該是一些除靈用品。」
男子身後站著一名低著頭穿著制服的中年女子,在聽到男子詢問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雖然大小姐有交代,不許告訴家主,可既然家主已經從麻子女士哪裡聽到一絲風聲,那麼,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稟告給家主大人為上。而且,志賀家終歸是家主說了算。
要知道志賀家的家主志賀聖雄,在上流社會中可是出了名的作風狠辣,別看他在家裡在外面都是一副彬彬紳士的面孔,可跟隨侍奉了二十多年的她早就摸清了這位家主的性格,那變幻無常的態度,實在是叫人畏懼。即便是跟隨多年的部下,如果一旦觸碰到他的底線,照樣毫不留情。
「除靈用品?大小姐要除靈?是請了哪位驅魔法師還是陰陽師?」志賀聖雄眉頭一挑,回頭將手中的酒杯放到身旁女僕的托盤上。
「這個,屬下不知,據說是第一大管家親自在操辦。」剛剛抬起身的制服女再次彎腰。
「去把大管家招來,就說我有事要問他。」志賀聖雄揮了揮手,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套上短衫,在泳池裡那群美女的招呼聲中邁步離開。
志賀森羅現在可是他志賀聖雄唯一的女兒,也是志賀家唯一的繼承人,說什麼也不能出現意外,尤其聽到居然牽扯到了驅魔除靈這種事情,他哪裡還有心情玩樂,趕緊弄清寶貝女兒的事情才是正理。
等身居志賀家第一大管家職位的老山崎,趕到志賀聖雄居住休閑的莊園時,一推開房間大門就看到了志賀聖雄那張有些陰霾的臉。
「家主大人。」
老管家深施一禮,不敢挺直身子就這麼半弓著腰,眼睛盯著下方的地板格子。
志賀聖雄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對著書桌上的鏡框一陣沉默,足足過了十分鐘,才在老管家忐忑之中張開了嘴。
「山崎,你跟了我多少年。」志賀聖雄語氣平淡,叫人猜不透喜怒。
「家主大人,屬下十四歲進入志賀家,如今已經快有五十年。」老管家山崎摸不清家主的意思,也不敢多說別的,回答的話十分簡短。
「一晃這麼多年了啊,想當年,我還在上中學的時候.……」似乎是陷入了回憶,志賀聖雄停下了話頭,擦了擦手中的鏡框,小心翼翼的擺在桌子的最醒目位置,這上面是當年他和妻子以及兩個女兒的合照。
「說說,森羅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好的麻煩事?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個父親知道?」冷不丁的話題一轉,轉到了志賀森羅的身上。
「家主大人,大小姐一切都好,只是,只是,前兩天的時候突然交給屬下一張單據,上面寫的東西好像都是些除靈工具,因為大小姐有吩咐,所以除了我和幾個少數去採購的人以外,並沒有什麼人知道這件事情。」當然包括你這個家主,老管家沒敢說。
女兒是長大了,都有了自己的秘密,一些事情就連自己這個親密的父親都開始隱瞞了,這讓志賀聖雄心裡十分不舒服。
「橙子知道嗎?」志賀聖雄突然想到了回家探望老父親的妻子。
「夫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老管家直起了腰,再次將整件事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聽到妻子同樣被女兒隱瞞,志賀聖雄心中這才稍微平衡了一點,感覺起碼自己在女兒心中還是很有地位的。
若是老管家知道估計會覺得好笑,家主大人你這是哪來的結論,您都花天酒地半個月沒見自己的女兒了,您這是哪來的自信,大小姐可是十分氣憤您這種風流作風的,如果不是橙子夫人攔著,怕是早來和您算賬了。
別看志賀森羅還是國中生身份,還沒升入高校,可這位森羅大小姐可是完全遺傳了父親強勢的性格,加上常年修習劍道,氣質方面更是顯得咄咄逼人英氣十足,在處理一些家族事務方面已經初現猙獰,尤為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