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這才是真相
第551章 這才是真相
如今在外抓肥羊的紅領巾們都被召集回來，就等著凌相若下令了。
凌相若聞言忙把麻將一推：「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其他三人默契地揭過這篇。
隨後，凌相若看向張世晨：「這次行動就由張道長帶隊吧。」
「好。」張世晨自被陶積羽贏了一局后就憋著火呢，正好借這次機會消消火。
凌相若將從劉道長口中套出的大概地址告知張世晨：「具體在何處就有勞張道長探查了。」
張世晨甩了甩拂塵，冷笑道：「正好報上次圍攻之仇。」
凌相若對那為小侄孫道：「你們都聽從張道長調遣。」
「是，師叔祖。」小侄孫真心實意地應道。
對於聽從張世晨調遣也沒什麼不服氣的，畢竟張世晨也是他們的「偶像」之一。
於是紅領巾們在張世晨的帶領下磨刀霍霍向豬羊，啊不，向無憂長生堂去了。
花翎也悠悠起身：「我去廚房看看，給凌郎送點靈氣蔬菜去。」
她故意在凌相若面前秀了個恩愛，然後幸災樂禍地看了易玹一眼，轉身飄然而去。
凌相若轉頭看向橘為重，拍了它兩下：「出老千，出老千，我讓你出老千！」
橘為重被拍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胖胖的腦袋不斷往後躲，結果一不小心從椅子邊栽了下去。它連忙一個後空翻，平穩落地，宛如一隻靈活的死胖子。
頓了頓，橘為重毫不猶豫地躥了出去，才不留下受氣。
易玹哪裡聽不出這貨是在指桑罵槐？好笑道：「你和你貓兒子置什麼氣？」
凌相若氣鼓鼓道：「我和誰置氣，誰心裡都沒點逼數么？」
易玹上前拉起她：「咱們去床上再說。」
凌相若：「……」厲害了我的玹兒。
偏偏她竟然不想拒絕，於是就被易玹帶回了屋。
兩人坐在床上，凌相若難得有些緊張。
誰料易玹並沒有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是把他贏得錢都拿了出來塞給了凌相若：「數數。」
凌相若瞪大了雙眼：「都給我？」
「還生氣么？」易玹問道。
凌相若笑的都快看不見眼睛了，捧著銀子數了起來：「竟然有兩百多兩，玹兒你真是一個被橘為重埋沒的麻將高手。」
都怪橘為重瞎摻和，害她一直以為易玹贏錢不是技術好，而是靠出老千。
「誒？」凌相若忽然想到什麼，「花翎該不是吹牛逼的吧？還皇帝都不敢讓她上桌？皇帝知道么？」
易玹嗤笑一聲：「那是因為聖人牌技也就一般，平時后妃、內侍還有大臣們都是讓著他的，誰知道突然碰上花翎這麼個夯貨，愣是敢贏天子。」
凌相若：「……」合著花翎麻將高手的名頭是這麼來的？
易玹沒告訴她的是，花翎的牌技確實也比她好，易玹不讓她的原因是怕給花翎做嫁衣，索性自己都給贏瞭然後事后都塞給她。
凌相若數完了銀子，也就把這茬給忘了，沒去問他為什麼不讓自己。
不過也是因為她的注意力都在另一件事上：「玹兒啊，你今天怎麼總給我塞錢啊？」
「唔。」易玹一噎，支支吾吾不肯明說。
還能是什麼原因？明知故問！
凌相若眼珠一轉，嘿嘿笑了起來，看來確實是那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戳中他騷點了。
她掌握了一門如何從易玹手裡摳錢的技術！
「玹兒你真好。」凌相若毫不吝嗇地在易玹臉上親了一口。
兩人在屋裡膩歪了一會，便到了午飯時間。到了前廳，果然已經布置好了一大桌比平時豐盛的多的菜品。
每到易玹休沐日桌子上就會多長出許多好吃的。
凌相若酸溜溜地說道：「俗話果然說得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瞧瞧這一大桌的，也只有你來了才有這待遇。」
易玹嘴角一抽：「娘這還不是愛屋及烏么？」
恰巧張氏也過來了，聽見凌相若這話，笑罵道：「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喝鴿子湯吧。」
鴿子湯，安胎！
凌相若臉色一苦：「我胎位穩得很，不用老喝那玩意。」
「你就知足吧，沒讓你喝安胎藥呢。」張氏堅決不讓步，把瓦罐往她面前一推，「喝。」
還叮囑易玹，「阿玹，你盯著她，別讓她搞障眼法糊弄過去。」
易玹應了聲「好」，然後親自端起碗盛了一些，還專門給她舀了幾顆鴿子蛋進去。
「來，張嘴。」易玹哄道。
看在易玹這麼殷勤主動的份上，凌相若張嘴含了一顆鴿子蛋，連帶還喝了不少湯。
張氏一臉欣慰地點點頭：「還是阿玹的話管用，我們都管不住她了。要不明天你照舊把她帶回縣衙去好了。」
這麼野的女兒就得讓女婿隨時拴在褲腰帶上。
凌相若默不作聲地吃肉喝湯，反正在哪邊她都無所謂。
「莊子里靈氣濃郁，利於養胎，倒也不用總喝這些。」易玹餵了一口之後，轉頭對張氏道，「既然阿若不喜歡，就換換口味也無妨。」
張氏被秀了一臉，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不知道，這就是吃狗糧的滋味啊。
凌相若見易玹向著她說話，得意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吃完午飯，凌相若沒有再漏了許木，之前他信誓旦旦只要半個時辰，而凌相若給了他何止兩三倍的時間，無論如何也該交差了。
許木被喊了過來，這回都不用凌相若問，便主動獻寶似的將寫好的章程交給了她。
凌相若飛快瀏覽一遍，頗有些意外地看了許木一眼：「都是你自己想的？」
「凌掌柜也給提了些意見，嘿嘿。」許木不好意思道。
「寫的不錯。」凌相若誇獎道。
這上面的內容大體分為兩部分，前一部分是說將培訓學院分為幾個齋，不同的齋培訓不同的能力，以及具體劃分的細節；后一部分則是說如何安排負責培訓的人選，可以任命幾個固定人選，然後也可以讓經驗豐富的夥計輪流去講課。
考慮算是比較周全的了。
凌相若補充了兩個建議：「可以再設立一個獎懲制度，學得好的有獎勵，濫竽充數的扣工錢。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學院的規矩你也要立好，具體如何你自己想。」
「好。」許木認真記下。
「你再做個預算給我，過了就給你撥錢。」凌相若說道。
「我這就去！」許木激動不已地轉身跑了。
果然有錢就能調動積極性。
他和凌仕則很快就將預算做好，送來給凌相若審閱，凌相若看了各項支出，還都算合理，加起來也不過幾百兩銀子，於是十分大方地批了，而且當場就把錢撥給他了。
「你這兩天也辛苦了，今晚在莊子上休息一晚，明早再啟程去金陵的山莊。」凌相若體恤道。
「謝東家！」許木高興不已，就是有點捨不得莊子里的靈氣。
凌相若看出他依依不捨的表情，笑道：「那邊的莊子靈氣只會更濃，你是不是傻？」
許木眼前一亮，再無不舍之意，反而難為情地笑道：「那東家你再給我開個憑證吧，不然我這巴巴地去了那邊，那邊不認怎麼辦？而且這開設培訓學院也需要人手。」
「你倒是乖覺，還會要權了。」凌相若笑罵一句，倒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以後這方面果真得規範一下，弄一個統一的、獨特的憑證出來。
略一思索，凌相若便有了主意，她讓人製作了一份文牒，在文牒中寫了對許木的任命書，然後還用許木的血在外面畫了道符籙，如此一來只有許木本人才能打開。
別人強行打開，也只會毀了文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