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真不知道
第435章 真不知道
賀秋風打開房門,走進了朴雲姬所在的房間。
朴雲姬不想在這個房間聞到任何男人的氣息,其中也包括賀秋風。
「誰讓你進來的?」
「當然是我讓自己進來的,擔心你的心情不好,所以進來看看你。」
賀秋風坐到了朴雲姬的身邊,吸了吸鼻子,微笑道:「你身體的味道真好聞。」
「你調戲我?」
「不是調戲,只是客觀的評價,你的身體散發出的味道本來就很好聞。」
「可惡的傢伙,你給我出去!」
朴雲姬非常的激動,伸手想把賀秋風拉起來,可賀秋風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朴雲姬的腳下失去平衡,倒在了賀秋風的懷裡。
「哦啊……」
當曼妙的身體撞到賀秋風的懷裡,從朴雲姬的紅唇間發出了驚魂般的尖叫。
賀秋風隨之出手摟住了朴雲姬,微笑道:「這可是你主動倒在我懷裡的,不能怪我。」
「如果不是想拉你起來,我的身體就不會失去平衡,也就不會倒在你的懷裡了,算是我求你,鬆開我好嗎?我真的不想和你們男人有任何的曖昧。」
朴雲姬絕對不是只反感賀秋風一個男人,她反感所有的男人。
適可而止,賀秋風這就鬆開了朴雲姬。
朴雲姬的身體快速彈開,站在兩米外,慌亂地看著賀秋風:「我還以為,半個小時內,你都不會鬆開我。」
「聽你的意思,我鬆開的有點早了,你很想讓我多摟你一會兒?」
「真可惡!」
朴雲姬跑出了房間。
花仙子就在走廊,剛才還在琢磨,賀秋風都會對朴雲姬做出什麼來。
「花仙子,救我。」
「覬覦你的人太強大了,恐怕只有賀秋風才能保護你,你應該讓他救你。」
「可現在,欺負我的人就是他!」
「剛才他對你做了什麼?」
「我說不出口。」
「他是不是脫你的褲子了?」花仙子故意顯出了很好奇的樣子。
「那倒是沒有。」朴雲姬清麗的臉蛋紅透了:「哎呀,花仙子,你想什麼呢?」
「你倒是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麼?」花仙子道。
朴雲姬只好把剛才的情景說了出來。
聽過之後,花仙子釋然笑道:「要我看,賀秋風一點都不過分,更加不可惡,是你太敏感了。」
「花仙子,你和賀秋風還真是一對好朋友,竟然合夥欺負我!」
朴雲姬真想一走了之,可離開了花仙子的別墅,她將面臨巨大的危險。
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有家不能回的滋味真是非常的痛苦。
「別誤會,我沒和賀秋風一起欺負你,稍等。」
花仙子打開了朴雲姬的房門,看到賀秋風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嘴角帶著愜意的笑。
站到賀秋風的面前,花仙子修長的腿輕顫了起來,冷聲道:「朴雲姬都從房間跑出去了,你還一個人坐在這裡陶醉呢?」
「我好像也該出去了。」
賀秋風笑了笑,起身離開了房間。
花仙子嬌滴滴哼了一聲,很想從身後踹賀秋風一個嘴啃泥,可惜的是,她沒那個本事,修長的腿抬起,唯一的可能就是被賀秋風給抱住。
冷眼看著賀秋風,朴雲姬道:「時候不早了,我想休息了,不許偷看我洗澡,不許偷看我睡覺。」
「放心就是,你擔心的這些,根本不會發生。」
賀秋風到了書房。
朴雲姬回到房間,卻有點不敢洗澡,生怕她正沐浴在水流中,賀秋風就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看到她的全部。
……
這個時間,雲帆夜總會很熱鬧,但老闆雲天河的心情卻非常糟糕。
帶著十個人出戰的無痕腿,雙腿的小腿都被賀秋風砍斷了,死在了回程的路上,他的鮮血染紅了那輛商務車。
無痕腿已經被料理掉,首爾大佬申南汐也已經得到了消息,再次提醒雲天河,務必配合他抓住朴雲姬。
既然那個叫賀秋風的男人非要護著朴雲姬,那就先弄死賀秋風,然後抓住朴雲姬送到首爾。
豪華的房間就雲天河和愛人耿三妹兩個人,雲天河的臉色陰沉,情緒非常低落:「從無痕腿的死相就能看出來,賀秋風絕對是個狠角色,申南汐給我們找了個不小的麻煩啊。」
「你這個師弟,向來都不是個省油的燈,跟隨你們的師父鴕鳥先生時,申南汐偷學禁忌秘籍,被逐出師門,之後又做過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死後必然會打入十八層地獄。」
耿三妹非常憤怒,又道:「我們在景湖混跡黑白兩道,可大都是做生意賺錢,黑心的事幾乎沒做過,既然當初申南汐已經被逐出師門,你就不用再當他是師弟了。」
雲天河苦笑起來:「三妹,說心裡話,我甚至很想和申南汐老死不相往來,可是不行啊,如果我不配合他,他會殺了我們全家!」
「他會嗎?」
「他一定會的,他殘忍起來,根本不是人。」
雲天河點燃煙斗,猛抽了兩口,輕嘆道:「說真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師父鴕鳥先生的禁忌秘籍是什麼,可是據說,練了這種秘籍,戰鬥力會猛烈提升,而且會漸漸喪失良心,喪失本我,喪失人性。」
「以前我幾次問你,申南汐偷學的禁忌秘籍到底是什麼,你一直都說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故意隱瞞,現在看來,你是真不知道。」
耿三妹很痛苦,長嘆一聲,又道:「如此一來,我們的處境甚至比朴雲姬更難堪,朴雲姬有賀秋風幫著,可誰來幫我們?」
「三妹,你的話說到了我的心裡。」雲天河非常痛苦,將耿三妹摟到懷中,老淚橫流。
咚咚咚,有人敲門。
「一定是黑風手。」
雲天河趕緊擦掉了眼淚,走過去開了門。
黑風手頓時愣住了,片刻后輕笑道:「雲老闆,剛才你哭過了?」
「開什麼玩笑?我雲天河向來都是流血不流淚的硬漢,我怎麼可能哭呢?」
「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的眼睛還是濕潤的,而你的臉孔,有被淚水沖洗過的痕迹。」
「你進來吧。」
雲天河慍聲說著,冷哼一聲,轉身走到耿三妹身邊,坐了下來。
耿三妹當然不想讓雲天河在黑風手的面前丟面子,解釋道:「我可以作證,老雲剛才沒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