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一到陌生的、充滿著邪性的聲音在門口傳來,「不用了,我給她買來了。」
於涵一臉警惕的看過去,看到一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他眼神里又多了幾分敵意,「你是什麼人?」
他手指著面具男子,質問的語氣。
「我是男人。」飛狐回了於涵一句,腳步往病房裡走。
徑直走向尤真愛的病床。
於涵見狀迎到他面前,將他攔住,看著飛狐的面具,他忽然想起什麼,「我想起你了。」
飛狐笑著對於涵挑挑眉,「難道我兩還有什麼故事?」
「有一次晚上我看到你進阮軟家……」於涵話說一半,意識到什麼,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
心虛的看了尤真愛一眼。
飛狐看著於涵說漏嘴的心虛樣子,銀色面具下一雙深邃明亮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狡黠的笑,「用梯子爬上樹,坐到樹杈上了還能掉下來的熊孩子,怪不得追不到女孩子。」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說完腳步重新邁開,從於涵身邊繞了過去。
於涵底氣不足的對著飛狐的背影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聞言,飛狐又停下腳步,垂眸看著於涵的下半身,「那晚沒摔壞弟弟吧?」
兩個人聊的意思,尤真愛已經明白了。
她沒有心思聽他們在這裡鬥嘴,看著飛狐問:「你怎麼來了?」
冷淡的聲音。
於涵聽著尤真愛跟飛狐說話的語氣,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不是阮軟用真愛的身份跟這個面具的怪傢伙第一次見面。
「你們認識?」
他驚訝的看著尤真愛。
不知道這個面具男知不知道尤真愛的身份。
「嗯。」尤真愛對於涵點了下頭,然後又看向飛狐。
飛狐說:「我看到你落魄的消息了,過來看看你還能不能堅持得住。」
他將手裡拎著的袋子放在了床頭柜上。
於涵對他跟尤真愛說的話很不滿,「你這個人會不會說話?」
飛狐好笑的看著他,「我不知道我會不會說話,但我感覺小帥哥你說話很像個女人。」
說著他又手指著於涵的臉調侃,「你這張臉長的也像女人,尤其這眼睛真勾人。」
帶著幾分戲謔的感覺。
於涵感覺渾身不自在,打了個顫,「變態吧。」
然後他走到病床的另一邊看著尤真愛。
飛狐笑了笑,沒再繼續奚落於涵。
他把他拎來的袋子打開,一邊把裡面的東西往外拿,一邊說:「來看看你,順便帶點慰問品,這個是贈送給你的,不收費。」
「你們都出去。」
尤真愛忽然趕他們走。
她雙眼看著天花板,眼神跟她的聲音一樣冷冰冰的。
飛狐繼續笑著,「上一次的錢咱兩還沒結清呢。」
他對尤真愛也是很輕浮的。
於涵看著很惱火,「什麼錢?送外賣的跑腿費嗎?」
他皺眉道飛狐的身邊,抓著他的胳膊,把他往病房外面拖,「我給你,你出來。」
這傢伙在這裡影響他們家阮軟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