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

  沒有信什麼的?」蘇鸞問。

  傳話的人說「有一個口信。是宇文公子留下的。」

  「什麼?」

  「宇文公子說,他答應太子錚不把離開的具體時間告訴小姐。讓小姐不要怪他。」

  「就這一句?」

  傳話的人點點頭,「是他們家老管家親口和屬下說的。說是宇文公子交代的。」

  蘇鸞原本興高采烈的心情又瞬間的不好了。

  死小孩,臭小孩。當初就應該讓他餓死在門口。你師傅不給說,你就不說了?那我呢,我還算是你師姑呢,我還是你救命恩人呢。氣的她七竅生火,直扇扇子。

  在車轅上坐著的冬青,聽見她在車廂里嘀咕,抱怨。說道:「太子錚這麼做是對的。」

  蘇鸞道:「你不明白,我氣的事白芷那個臭小子。至於師兄,他這樣我早就習慣了。」

  冬青道:「白芷做的也對。」

  蘇鸞徹底不想說話了。覺得堵得慌。當然,她也不會來個十八里送別什麼的。但好歹知道哪天走,心裡有個念想。不能像現在這樣,自己像個無情無義白痴。好歹這次師兄又等於救了她。不止救了她,還等於幫了君青冥。沒在登基大典上出岔子。

  雖然客也請了,禮也送了。但是總不能走了,就這麼走了。一點念想都不留。

  她自己生者悶氣,馬車已經到了妮泰爾府上。

  妮泰爾喜笑顏開的出來迎接,看見的是個沒有任何偽裝情緒的蘇鸞。

  妮泰爾笑著問,「誰給你氣受了?怎麼能把你氣成這樣。」

  「還不是我那個師兄和我師兄的那個小徒弟。」她把事情和妮泰爾一說。妮泰爾也覺得,那兩個人做事不太地道。不管怎麼樣,走的時候至少打個招呼吧。

  「我還挺喜歡你師兄的。長的俊。本事也大。他這樣的如果去我們西域,估計能蕩平整個西域諸國。他一個人就夠了。可惜啊,他眼睛里只有你。和那個人一樣。」

  蘇鸞忙捂住妮泰爾的嘴,「別胡說。他是我師兄。他性格比較冷淡。我和他應該是最熟的人了。還有阮竺星那個傢伙,人家是出家人。」

  妮泰爾笑著說,「什麼出家人啊。我都找人問過了,他那個出家,我看和不出家也沒什麼區別。是可以結婚的。還可以男女雙修呢。」

  蘇鸞瞪大了眼睛,「公主殿下,你最近都在什麼?難不成都在忙,漢人道家怎麼男女雙修?」

  妮泰爾點點頭,「是啊。我認識不少漢字了。那些書我還是能看的明白的。」

  蘇鸞嘆氣,「你認識字,就為了看這些?我勸公主殿下,還是走正途吧。別看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小鸞,我發現。你這打岔的功夫,天上地下你最強。」

  蘇鸞嘿嘿壞笑了兩聲,「我是來喝酒,看歌舞,乘涼的。快都呈上來。」

  妮泰爾笑著讓黛兒去安排。兩個人坐在露台說話,也就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美食和葡萄美酒都已經端了上來。

  兩人端起酒杯碰杯。卻也不知道要慶祝什麼。

  最後還是妮泰爾說,「來,我們為了討厭的男人干一杯。」

  蘇鸞想想,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但是又覺得阮竺星和師兄其實一點不討厭。兩個人確實都是這世上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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